摘要:曾蔷和她的男朋友每周约会一次,去固定的地方吃饭,去固定的地方睡三个小时的觉,然后各回各家。他手上没戴婚戒,但他的包上有一只黑色的毛绒小兔——并不是曾蔷给他的,这是他身边有女人的最直接的证明。在她看来,这是一场虐心的梦,她享受作为女主角的苦恼和困扰——当她认真剖析自己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作为女知识分子的对矫情的鄙夷占了上风,矫情却没有被理智碾灭,她找出那些历史上曾经搞婚外恋的著名女性,认为自己没有破坏别人家庭的兴趣,她对那个瘦瘦高高像幻影一样的男人的兴趣完全是肉体的、基于想象的,不爱,所以她在道德上免责。
注:因版权方要求,不能公开全文,如需全文,请咨询杂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