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金瓶梅》中“社会边缘人物”书童开始“走向文学中心”,被兰陵笑笑生塑造得十分成功。作者在描写书童形象的同时刻画出其他一系列相关人物性格的方方面面。李知县送书童给西门庆,此乃投其所好,能看出书童的外关内奸、李知县的机心与西门庆的好南风。书童、玉萧的苟且既见其性格中的放纵,亦透出西门庆的治家不严,潘金莲的别有用心,吴月娘的城府与姑息养奸。平安、玳安与书童的争斗中写出书童的恃宠淫邪、平安的不满与无奈,玳安的霸道与浪蝶以及西门庆的龌龊与颟顸。应伯爵求书童帮助韩道国说情,揭示出书童在西门庆心目中的地位以及书童的奸诈,暴露了篾片应伯爵的包揽讼事、上下其手以及李瓶儿的老实憨族。东窗事发后书童逃之天天,既推动了情节的进一步发展,也意在说明这类人还将继续存在着,天网恢恢疏而有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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