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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论:在您撰写青年亚文化论文时,参考他人的优秀作品可以开阔视野,小编为您整理的7篇范文,希望这些建议能够激发您的创作热情,引导您走向新的创作高度。
人类进入现代社会之后,随着年轻一代对各领域事务的广泛参与,社会学和政治学意义上的“青年”概念得以出现。美国芝加哥学派和英国伯明翰学派先后对青年亚文化问题进行了富有成效的研究,形成了独具特色的研究方法和理论范式。20世纪末以来,西方学界结合新的时代背景,在对以往的亚文化研究思路进行反思和批判的基础上提出了“后亚文化理论”的概念,对全球化和信息化时代亚文化出现的新状况做出了回应。
1.芝加哥学派及其“规则-越轨”范式
芝加哥学派开创了越轨社会学的研究路径,其早期代表人物之一罗伯特•E•帕克指导自己的博士生运用“民族志”的方法对包括青少年犯罪亚文化在内的各类亚文化现象进行参与式研究,并用“社会解组”理论来解释都市亚文化群体产生的根源。1955年,芝加哥学派的另一位社会学家艾伯特•科恩提出了“问题解决”概念,认为下层阶级青少年的越轨行为是一种用以解决自己在社会中所面临的地位挫败问题的独特方式。芝加哥学派后期的重要人物霍华德•贝克尔在其1963年出版的《局外人》一书中,提出了著名的“标签理论”,这一理论揭示了不同社会群体在互动与博弈中对越轨人群和越轨行为的建构过程,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强势群体利用自己的霸权地位制造出各种规则,而正是这些规则给边缘群体本来无可厚非的行为贴上了“越轨”的标签。芝加哥学派从越轨社会学的研究路径出发,围绕社会规则的建立以及解组展开研究,开创了亚文化研究的“规则-越轨”范式。这一范式涉及了越轨行为的动因、越轨人群的身份认同以及强势文化对越轨行为的塑造等问题,形成了一系列的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对伯明翰学派及更晚近的亚文化研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2.伯明翰学派及其“抵抗-收编”范式
1964年,英国伯明翰大学“当代文化研究中心”成立,该中心对20世纪50年代以来的几乎所有的英国青年亚文化现象进行了研究,开创了具有政治实践旨向的文化研究事业,被称为“伯明翰学派”。他们继承了芝加哥学派的研究立场和研究方法,并融入了英国本土将具体文化现象置于社会历史之中进行考察的学术传统。20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他们更是从欧陆哲学中吸取营养,将意识形态主体建构理论、文化霸权理论以及结构主义符号学等引入亚文化研究。将亚文化现象看做是边缘人对主流文化和霸权文化的抵抗是伯明翰学派的重要研究方法。其研究表明,亚文化抵抗是通过一种亚文化成员共同享有而又与主流文化迥然有别的“风格”来实现的。他们从阶级和权力的视角出发,努力从“风格”之中挖掘弱势青少年群体进行“仪式抵抗”的潜能。与“风格”相对应,伯明翰学派亚文化理论的另一个核心概念是“收编”。他们认为,亚文化抵抗的“风格”形成之后,处于支配地位的强势文化和利益集团便会通过各种方式对其进行遏制和收编。收编通常以两种途径进行:一是商品的方式,即把亚文化符号和风格转化为大量生产的商品,从而消解其先锋姿态和价值深度;二是意识形态的方式,即主流文化通过自己支配的媒介对边缘群体的“异常行为”重新加以界定,并贴上相应的标签。由此,我们可以将伯明翰学派的亚文化研究思路概括为一种“抵抗-收编”范式。这一范式通过揭示抵抗的权力和阶级背景,抵抗所借用的“风格”及其实践策略,主流文化和强势媒体对亚文化风格的塑造与收编等方面,向我们呈现了战后英国工人阶级青年亚文化发生、发展的社会学机理,对我们研究今天的青年文化现象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伯明翰学派的亚文化理论极具开创性,但他们的研究方法也存在诸如对风格和抵抗的过分强调,对亚文化只采取了共时性的态度,缺乏历时性的分析,过多的强调了阶级等宏大结构的决定性等问题[1](P10)。20世纪80年代以后,在全球化和信息化语境中,人们开始对伯明翰学派的研究思路进行反思与修正,“后亚文化理论”应运而生。
3.世界新图景与后青年亚文化研究
我们知道,伯明翰学派曾经将“文化”和“阶级”紧密的联系在一起,而20世纪中后期的一系列变化却使这种稳固的关系发生了动摇。在思想政治领域,一度影响深远的阶级观念和阶级政治在世界范围内日渐式微。一方面,随着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向国际垄断资本主义的转变,新古典自由主义政治经济哲学逐渐在欧美盛行。这种政治经济思潮主张贫富两极分化是高效率的前提,否定活劳动创造新价值和大私有制具有经济剥削性质,从而从根本上冲击了阶级观念和阶级政治得以存在的理论基础。另一方面,20世纪80年代末的东欧剧变,90年代初的苏联解体在实践层面宣告了阶级政治的失败。在社会经济领域,社会信息化和经济全球化所引发的世界一体化进程,与新兴国家崛起带来的新的地域性文化的出现,使整个世界处在了全球性\地域性、世界性\民族性的多重张力之中。这些新变化促使文化学者们纷纷修正以往的阐释模式,以便把全新的现象纳入到自己的研究视野。由于世界图景的如上变化,以往的青年亚文化研究思路日益受到人们的批评。到了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西方学界出现了“后亚文化研究”、“后亚文化理论”之类的提法,旨在阐释亚文化群体在繁复多变的新媒体时代和日益普泛的文化符号消费时代所产生的身份混杂现象。“后亚文化”研究吸收了朱迪斯•巴特勒的“表演”理论和皮埃尔•布尔迪厄的“文化资本”理论,对各种新出现的亚文化现象进行分析,提出了“场景”、“部族”和“亚文化资本”等新范畴。“场景”一词最初是指音乐文化的生产和消费所需要的现场位置,后来被威尔?斯特劳等人进行了严格的理论化,从而用来真实地描绘各类人群、团体之间的一种特定的关系状态和一种变动的文化空间[2](P18)。“部族”概念则是学者马弗索利针对青年亚文化成员身份的日益流动性所带来的“风格”对身份区隔作用的消失所提出,部族“没有我们所熟悉的各种组织形式的僵化色彩,它更多的指某种气氛,某种精神状态,而且更适于那些偏爱外表和形式的生活方式来表现”[3](P16)。萨拉•桑顿借鉴布尔迪厄的“文化资本”理论而提出了“亚文化资本”概念。他认为,当某种风格成为青年们所推崇的“亚文化资本”的时候,便会催生出一系列与之相关的文化产业链,而对这种文化产品的消费或被消费,便能够获得一种共通的品味感和文化归属感。“亚文化资本”向我们揭示了伯明翰学派的“风格”概念在消费时代的发展和变异,它淡化了“风格”的抵抗姿态,而呈现出与商业文化的共谋性。后青年亚文化理论对当前社会中青年亚文化所呈现出的碎片化和不确定性的研究,显示了其思路的灵活性和非本质主义的包容性,这对于我们运用西方青年亚文化理论资源考察更为广泛的当代文化实践具有启发意义。
二、从青年亚文化看青年艺术
1.同构与变异———青年文化、青年艺术与青年亚文化的关系探讨
从字面上看“青年艺术”与“青年文化”有着更为直接的关系,而自从伯明翰学派的霍尔等人用“青年亚文化”取代了“青年文化”的说法之后,这种边缘青年研究好像就和更为广泛的青年文化行为划清了界限。但是,如果我们注意到西方学界对青年亚文化现象成因的不同阐释模式,结论就会有所改变。对于青年亚文化的生成机制,西方学界一直存在结构论和世代论两种分析模式。前者认为阶级、种族等社会结构在亚文化生成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青年亚文化的产生是下层阶级青少年对父辈文化所面临问题的想象性解决,伯明翰学派正是从这一研究思路出发,明确提出了“青年亚文化”的说法以区别于笼统的“青年文化”概念。而后者强调不同代际的年龄差异所形成的代沟对青年亚文化产生带来的影响,从这一思路出发的研究表明,青年亚文化所揭示的问题或隐或显的存在于一切青年之中,强调青年人共同的行为模式。伯明翰学派的努力深入地揭示了战后英国青年亚文化产生的阶级根源,但却又因为对阶级结构的过分强调,几乎将青年亚文化研究推向了本质主义的境地。实际上,在经过了后亚文化研究对以往青年亚文化理论的反思之后,任何本质主义的青年亚文化分析模式都不能令人满意。既有基于青年的年龄特点和行为模式的普遍动因,又有不同结构要素所决定的独特语境,可能更符合青年亚文化现象发生、发展的实际情况。事实上,一些研究成果也确实未对“青年文化”与“青年亚文化”进行截然区分,《中国大百科全书•社会学》以及日本学者滨屿郎等编纂的《社会学小词典》都将“青年文化”定义为青年这一社会群体的亚文化[4](P9)。基于以上认识我们认为,青年亚文化与青年文化实际上是一种“同构-变异”的关系。青年亚文化以一种更为具体和鲜明的方式,典型化的呈现出青年文化所共有的表意方式以及与主文化的互动模式,而这种表意方式和互动模式对于作为特殊青年文化形态的青年艺术同样具有阐释力。运用西方青年亚文化理论来审视中国的青年艺术现象,将会为我们分析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演变提供一个全新的思路。
2.从关注趣味到深入情境———青年亚文化视角的现实意义
一直以来,我国艺术理论界对当代中国艺术形态的分析大都是围绕艺术家的创作原则及其所选择的美学趣味来展开的。孔新苗先生在其《“民族情怀”与当代艺术的实践景观》一文中就把当代中国艺术用主导趣味、学院趣味、大众趣味和先锋趣味四个层次进行概括[5](P82-85)。这种划分从一种宏观的视野对当代艺术形态进行了理论归纳,并在当代艺术批评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当代艺术形态的趣味划分模式日益显示出了它的局限性。正如孔新苗先生指出的:“当代中国艺术创作所形成的多元趣味格局,是一种正发生着复杂变化的不稳定现象,显示了处于‘过程中’的特点。”[6](P228)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艺术领域日趋多元的组织形式和愈加灵活的运作模式日益消融了以往四种趣味之间的清晰界限:一向以弘扬主旋律、传递正能量为己任的主导趣味,在近年来陆续推出的国家及各省市重大历史题材创作中愈加显示了它广采博收、突破自我的包容品格;一些学院趣味的画家在各类商业性展事活动中频频亮相,反而学术性的展览、获奖倒成了他们推销自己的筹码,以前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精英主义面孔已不复存在;先锋艺术的变化更是值得玩味,2005年由吕胜中牵头在中央美术学院成立了实验艺术专业(后改为实验艺术系),以往作为先锋艺术主力军的实验艺术被正式纳入了学院教学模式之中。2009年11月,张晓刚、方力钧、曾梵志、岳敏君等先锋艺术的领军人物一同进入了新成立的中国当代艺术院,摇身一变成为了这家官方机构的首席艺术家。诚然,当代艺术形态的趣味划分本来就是在美学定位的意义上使用,而并非在从属机构的角度对艺术作品或艺术家的归类。但是,随着时展,中国当代艺术格局日益走向多元,学院、先锋、主流等概念俨然已经抽象成为了一种身份标签和文化符号,学院趣味与学院已经没有了必然的联系,主导艺术主要是一些艺术家为了积累资本而完成的参展作品或政府定件,先锋姿态变得可以仅仅作为一种策略[7](P103-106),“大众”这一概念也不再能够清晰的传达它的所指。或许艺术趣味视角在对某一具体的艺术作品进行分析时仍然有效,但是,如果我们用这种划分去界定与这一作品对应的艺术家,其阐释力度已经大打折扣。上述语境的转变,更加凸显了运用青年亚文化这一社会学视角,从“边缘-主流”、“年龄-代际”的维度切入当代艺术研究的现实意义。犹如后亚文化理论研究者提出“部族”概念来应对青年亚文化成员身份的流动所带来的“风格”对身份区隔作用的消失一样,“青年艺术”概念的提出有利于我们在趣味界定方法的阐释力削弱之后,通过从一种更细致入微的视角,对艺术从业者的艺术经历、成长环境以及不同艺术家在特定语境中所选择的不同艺术策略进行考察,从而揭示出不同时期中国当代艺术的演变机理与实践逻辑。
3.继承、借用、妥协、反叛———青年亚文化视角下艺术青年的实践策略
[关键词] 动画 亚文化 对抗 虚拟
一、什么是青年亚文化
众所周知,文化大体上可分为主流文化、大众文化、高雅文化和边缘文化四大类,亚文化即边缘文化。青年亚文化在20世纪50年代的欧美形成并呈流行趋势,各种各样的亚文化形式和思潮开始进入大众社会,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广泛影响,并引起了一批社会学的学者对亚文化的关注和研究。文化人类学中所说的“亚文化”概念,指的是“在某些方面与社会主导性文化的价值体系有所不同的群体文化”[1]。“青年亚文化可以概括为年轻人为了有别于主流文化而创造的他们自己的文化,以‘叛逆’为主要色彩,以示青年文化偏离、排斥甚至对抗‘化’或‘主流文化’的整体态势。”[2]
青年,是一个特殊的族群,他们正在走向成熟但又尚未成熟,喜欢接受新事物,存在着自我意识的矛盾性:闭锁但又渴望交往、反抗又屈从、自卑又自负、自信又气馁……青少年的这种独特的生理和心理特征也必然会产生属于自己的文化——青年亚文化。在现代社会中,物质生活非常丰裕,青年更加喜欢表达自己,证明自己,叛逆、好胜、强调个性、放荡不羁的性格催生了亚文化的形成,青年亚文化宣扬与主流文化不同的价值观和价值取向,而正是这一点,青年亚文化才格外引人注目。青年亚文化在早期表现出强烈的抗争意识,而在当今社会,抗争意识逐渐弱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欢仪式”。审美虚拟化、消费个性化、行为另类化,他们宣扬非暴力,以一种无声的、潜隐的方式来对抗“主流文化”、“父辈文化”和“学校教育”。
二、青年审美的虚拟化转向
在现实生活中,有很多追星族,他们不仅打心眼里喜爱明星,而且在实际生活中开始效仿明星的仪态、着装、价值观念,明星成了时尚的代名词。当下,动画被更多的人接受和认可,越来越多的青少年开始崇拜动画中的虚拟角色,这就使得青少年在心理上从对活生生人的崇拜转变成了对虚拟角色的崇拜或喜爱。动画的世界是一个虚拟的世界,它是和现实世界平行的另一世界,它的原型来源于现实生活,并超越于现实生活。青少年就是在虚拟的世界中体味真实、追求理想。青少年对生活充满着激情与幻想,但幻想和现实往往存在很大差距,幻想的完满和现实的残酷相矛盾,青年人则更加青睐于以想象构思的“虚拟世界”,并以此来补偿现实。
观影中的置入感使得他们把现实世界融入其中,cospaly把青少年对动画的虚拟审美推到了极致。cospaly最早的译名来自台湾,是costome paly的缩写,意为“角色扮演”,指的是由真人利用服装、道具、饰品、化妆来模仿或装扮游戏、动漫作品中的虚拟角色(包括人物、动物、超人、植物等),类似于“动漫真人秀”。青少年以比赛、舞台表演、社团等形式参与其中,cosplay很重要的就是服装展示和角色表演,市面上也有很多服装店,但这些服装的价格不菲,而且很多动漫迷们为了忠于原著或凸显自己的风格,大多都亲手制作服装。
可以说,cospaly耗钱、耗时又耗力,为什么还有如此多的cosplayer呢?据笔者考证,原因如下:首先,精力旺盛、热情投入是青年族群所具备的特点,他们有精力也有时间去做这些事情。其次,青少年具有幻想的天性,这让他们对虚拟角色的审美、崇拜搬到了现实,在现实生活中虽然不能实现,但可以通过cospaly这种制作和表演于一体的形式来实现。再有,青少年叛逆、讨厌正统,处处希望获得更多的自由,正是在这种压抑和反抗中催生了这种“狂欢仪式”——cospaly的形成。最后,青少年极具创造力,这种对虚拟角色的模仿是对动画中虚拟角色的再创造过程,是审美的又一境界。
每一种事物都有其两面性,有的人认为cosplay是一种耗时、耗力又耗钱且无意义的行为,会让青少年沉迷于虚拟角色,失去自我。而有的人认为,cosplay注重的不止是模仿外在,更是一种和虚拟角色心灵上的互换,可以使青少年在挫折中战胜自我,找到自我。其实,只要正确看待cosplay这一亚文化现象,不无对青少年产生积极的影响。
三、动画消费中的身份展示倾向
动画的消费从你观看动画的开始而开始,伴随着观看过程的结束而逐渐完成,动画的观看与欣赏只是动画消费的初级阶段,动画的衍生产品将引领你进一步消费。
每一部成功的动画片都不会放过衍生产品的开发,它所带来的经济效益让人难以想象。譬如一直以来风靡全球的米老鼠,自1927年沃尔特•迪斯尼推出了第一部米老鼠动画片《疯狂的飞机》,便掀起了一场动画的革命。米老鼠从一诞生开始便颇具传奇色彩,当时,米老鼠每年可为迪斯尼公司带来7.5亿美元的收入。2003年,美国《福布斯》杂志推出“虚拟形象富豪榜”,该杂志推算,在2003年一年,米老鼠就为迪斯尼挣下58亿美元收入,成为最“富有”的卡通形象。商报点评说:“这不是一只老鼠,分明就是一棵摇钱树。”[3]可见,动画的衍生产品在动画消费中占了举足轻重的份额,它可以渗透到衣、食、住、行等各个方面,动画的衍生产品的价值已不仅在它本身的使用价值,更多的是它的符号价值。它所带来的利润甚至超过了动画影片本身,具有持续的生命力。
如今,每个消费群体消费的已不单单是产品的使用价值本身,更多的是产品所承载的符号意义。这样,产品便具有了身份展示的功能。学生用丙烯颜料在校服上画自己喜爱的动画明星或场景成了校园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生日派对上也不乏有专门去理发店专门做的米奇头;凡有热播的动画,校园内总会掀起一股购买印有其动画明星文具的浪潮;手机动漫贴纸、挂件、卡通背包随处可见……这种无孔不入的动画消费现象是青年亚文化的一个缩影。
1.个人原因
(1)教学经验较为薄弱,教学方法不对路。大多数高职院校青年教师在上岗前没有接受过严格的教师专业教育,只是在上岗前通过短期的培训及考核,这种考核都不大正规,他们往往是还没完全吃透理论知识就匆忙地步入教师职业生涯,其个人素质、教学能力等都无法达到职业院校教学岗位的要求。另外,部分青年教师毕业于重点院校,在教学过程中借鉴当年大学老师的教学方法,但高职院校的学生普遍文化素质较差,接受能力不强,无法适应青年教师这种较为深入的教学方法,自然无法达到满意的教学效果。因此,缺乏教学经验的青年教师在课堂上面对意外情况时,就会显得手无足措,更谈不上能激发学生的课堂兴趣,久而久之,青年教师就会厌倦教学工作,产生消极思想,对教学工作失去信心,一部分的青年教师选择了另谋职业;(2)缺乏进取心,认为当上了老师就可高枕无忧。受到社会上就业难情况的影响,一大部分毕业生选择了较为安逸的教师职业,高职院校的青年教师在逐渐增加。但一大部分青年教师对教师这职业存在着一些偏见,认为选择这职业犹如捧上了“铁饭碗”,课堂上随便应付,课后就可放松休息,容易自我满足,缺乏进取心。当前,很多高职院校对教师的专业培训没有加强重视,缺乏一套完整的教学激励机制,青年教师在安逸的教学环境中缺乏奋发上进的精神。
2.学校原因
(1)高职院校所具有的职业性特点给青年教师增加了压力。在高等教育中,高职教育是其中一个重要部分,具有普通职业教育特点,也有高等教育特性,对青年教师来说是一个挑战。高职院校主要注重对社会经济建设人才的培养,所培养出的学生不但要掌握相关理论知识,也要有扎实的操作技能。因此,青年教师初来乍到,面对较大的工作压力难以适应;(2)高职院校生源素质较差,打击了青年教师的教学积极性。我国一大部分的高职院校是从中专学校转变而来的,办学时间不长,办学经验不足,师资力量较为薄弱,所招的生源也都是分数较低的学生。到高职院校学习的学生,在学校得过且过,缺少学习的动力和信心,没有形成一个良好的学习氛围。面对懒散的学生,青年教师根本提不起教学积极性,对他们的职业生涯规划产生不良的影响。
3.社会因素
虽然国家对教育事业越来越重视,但受到多方面不良因素影响,教师地位始终无法提高。在社会上公众舆论中,大部分学生和家长都比较看好普通高等院校,而对高职院校存在着偏见,导致高职院校在招生、资金或者审批各项设施等都较为困难。高职院校的青年教师在职称评审、岗位考核等方面都存在较大压力,而且由于工作时间不长、职称和工资都较低,面对这些现实问题的影响,大大打击了他们教学并不断自我提高的积极性。
二.高职院校青年教师做好职业生涯规划和管理的途径分析
1.对自己重新定位,对教师职业树立正确的价值观
青年教师要面对各种困难,让自己全身心适应并投入这项工作,首先,就要对自己重新定位,对教师这一职业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师范院校要改变教育方式,加大教育力度,在青年教师尚未踏入职业生涯前,在师范院校学习时就让他们对自己有个正确的认识,避免他们在步入职场时不知所措;其次,高职院校要加强对青年教师的相关教育培训,青年教师从学生向教师角色转换时,会遇到许多的困难。高职院校要加强对青年教师的职业教育培训,制定合理的奖赏制度,对青年教师多鼓励、多支持,在教师面对困难时,要尽量帮助他们,让他们真正融入职业院校这个大家庭,在良好的工作氛围中树立自信心,充分认识到自身责任感和使命感,通过各种方式学习更多知识,不断提高自己综合素质,勇于探索,奋发向上,让理想的职业生涯得以实现。
2.有计划地制定目标,让院校和教师共同发展
高职院校首先要树立远大的办学目标,带领广大青年教师共同努力,激发起他们的职业生涯动力,鼓励青年教师以院校大目标为方向,再根据自身情况制定个人发展目标,激励自己向着这目标不断学习,不断自我完善,将自身发展目标和院校的总体目标互相结合,以共同谋求更大的发展。院校要为青年教师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让他们找到归属感,也让他们的职业价值得以体现。
3.根据青年教师自身特点,帮助他们制定合理的职业生涯规划书
制定职业生涯规划书和制定目标相同,要立足于现实,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来完成。院校要从青年教师所学的专业、他们的性格、兴趣及职业目标出发,对各方面进行综合考虑,帮助青年教师制定一份和院校长期发展目标相符合的职业生涯规划书。
三.小结
摘要:湖南卫视自2004年起成功举办了三届的 “超级女声”于2009年5月更名为“快乐女声”,并再次在全国刮起强大的选秀之风。这类娱乐性的选秀活动所体现出的青年亚文化,在当代都市文化环境下,一方面是青年青春期生理作用于心理的文化表现,另一方面是当代都市文化活动在青年文化群体中的表现。青年亚文化作为青年自我身心需要和情感释放的独特空间,这种心理诉求一旦处理不当,就非常容易造成偏激。例如,有些选手为了能有较好的成绩而去作假,找关系,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用不正当手段晋级,甚至陷害其他选手,收买评委,还有一些选手借题炒作。这些丑行不仅违反了比赛规则,而更深刻地影响是对人性的污蔑,它跨越了人最深层的道德底线,违背了人的传统观念和认知,这都玷污了娱乐精神的纯洁性。因此,类似于“快乐女声”这样的选秀节目并没有真正激发青年“励志”,它们反而在传递一个信号:年轻人不需要十年苦读,只要抓住所谓的“机会”,一举成名并不困难。为了改善这样一种不良风气,广电总局对“快乐女声”在节目播出的时间上有了严格限制,在节目内容的审查上有了严格控制,充分显现出了主流文化对青年亚文化的引导。
关键词:青年亚文化;快乐女声;主流文化
中图分类号:G05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026X(2009)-16-0079-02
湖南卫视于2004年至2006年成功举办了三届的“超级女声”,是一档带有娱乐性质的平民选秀节目。当中夸张的评委、平民化的选手、痴迷的粉丝团、飙高的收视率都使“超级女声”攀上了娱乐化和商业化节目之巅。自2009年5月起,湖南卫视将原先的品牌节目”超级女声”更名为“快乐女声”。对比“超级女声”2004年接近5万人、2005年超过15万人、2006年超过8万人,以及“快乐男声”2007年超过10万人的报名总人数,“2009年中国快乐女声”以15万人的总报名人数,持平了2005年的超级女声人数。“快乐女声”依然是大众最热衷的选秀节目,它拥有最高的电视广告报价,最热烈的媒体讨论,持续数月的“高烧不断……更值得一提的是,像“快乐女声”这样的娱乐类选秀节目,引起大众的广泛关注,评论更是褒贬不一,有人说这是无知的恶俗,也有人说这是大众化娱乐的胜利;有人讥为纯商业炒作,又有人指责为青年文化的堕落。“快乐女声”以自身特有的文化形态,显示出当代青年的亚文化特征。青年亚文化具有自发性、享乐主义、率直性和以自我为中心的特征。80年代以后出生的中国青年大多为独生子女,独生子女比有兄弟姐妹的同龄人更少得到情感支持,因此独生子女在心理上更早独立,更早成熟。这种独立促使他们渴望认同感, 通过认同追星文化来抵抗主流文化。当下媒介对中国青年的追星亚文化发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尽管追星文化等亚文化中包含一些消极的成分,但在青年们看来,这些文化内容中充满了轻松、自由和愉悦,自然就很容易得到他们的认同,这类例子不胜枚举。从某种意义上讲,这类文化的追逐和消费在部分青少年那里变成了一种对家庭、社会各种压力的“抵抗仪式”。 青少年狂热地发短信支持选手,其真正的原因是源于一种对自我符号的认同感。选手与支持者同悲同喜的命运相感,再现了大众的一些渴望实现而又无法实现的愿望,一种渴望远处发泄的情绪,而“快乐女声”则成了这种情绪的解压阀。因此,“快乐女声”是青少年文化认同的特有方式,也是他们情感沟通和身份认同的渠道。
一、“快乐女声”所体现出的青年亚文化
“快乐女声”能吸引社会成员的广泛关注和参与,究其本质应是以青年为主体所创造出的青年文化现象。青年文化是相对于社会主流文化而言的一种“副文化”或曰“亚文化”,它受社会主流文化的影响和制约,但又有其自身的相对独立性,并在一定程度上引领社会文化潮流。基于青年文化的这个特征,青年文化或显或隐地和主流文化发生着对抗,这种对抗在一定程度上造就了“快乐女声”的热点现象。早在2005年超级女声风靡全国的时候,15万人参赛,至少400万人参与票决,两亿多人收看的盛况所显示出的青年亚文化特征就已开始引发大众的思考。人们对于轻松的文化体验和诉求空前膨胀。顺应这一潮流,大量的娱乐类选秀节目迅速在电视上泛滥开来:央视的“梦想中国”、东方卫视的“我型我秀”和“加油好男儿”、江苏卫视的“绝对唱响”等节目轮番上场,虽然遥控器还掌握在观众的手中,但娱乐节目的严重同质化使得观众无从选择,迷失了“遥控”的方向。大量虚构的、精心设计的节目充斥着荧屏,无法再唤起观众收看的兴趣。最大的间题是,带有娱乐性质的电视媒体无法充当“寓教于乐”的角色,无法承担社会教化的作用。作为一档娱乐节目,它更多地是给观众一个娱乐的效果,产生愉悦,麻痹痛苦的感觉。因此,透过节目所表现出的青年亚文化已经在逐渐与主流文化发生偏离,产生对抗。青年越来越成为文化发展的创造者,社会主流文化对青年的影响也在日趋弱化,而同群(辈)的交流、互动、影响则越来越得到强化,加上众多社会机构普遍看好青年文化市场的商业“钱途”而不遗余力地推波助澜,其结果是青年文化的强势发展或者畸形扩张。然而,当浑水澄澈、泡沫散去,包括快女在内的选秀只不过是大众自娱自乐时代文化工业流水线上的一件产品而已,那些对它神话般的价值诠释只是一种美好的过度想象。它根本承载不了宏大的价值,它的精神内核还不足以强大到去感召所有年轻人。只不过,在这个文娱消费品种多样化的时代里,它的存在让本已乱哄哄的荧屏更热闹一些而已。
二、社会主流文化对青年亚文化的引导
2005年的“超级女声”引发了社会大众积极参与,共同娱乐的狂潮。在商业运作的精心策划下,“超级女声”的动员方式覆盖面广,影响力大,青年利用手机短信投票的方式去左右比赛的进程,更有无数痴迷的超级粉丝走上街头,为自己所喜爱的选手拉票,他们在网络论坛激扬文字,为自己的选手积聚人气,发动亲戚朋友为自己喜爱的选手投票……湖南卫视将“超女”进行包装,宣称其目的就是送快乐,这是对部分青年追求快乐最大化的一种迎合。“超级女声”成了全民狂欢的娱乐节目,年轻的一代开始变浮躁,由于这类文化娱乐活动大都反对赋予青年活动的崇高的动机、沉重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即追求一种世俗价值,这在一定意义上适应和满足了当前的青年需求。对于他们而言,苦读十年,不如超女的一夜成名,一蹴而就、一举成名、一鸣惊人代替了求真务实、持之以恒和埋头拼搏,投机心理越发滋生,谁都想要赌上一把。大众的成名心理日趋泛滥,上至退休老人、下到正在读书的青少年,有工作的、没工作的,正在上学的和没有读书的,专业歌手与业余爱好者都踊跃地参与到快女中,形成了比挤高考独木桥还严峻的竞争局面。一朝选秀而天下扬名的理念,在参与“超级女声”的数万人中似乎有了印证,似乎全社会都在关注这档忙得不亦乐乎的“超女”节目。针对“超级女声”所产生的不良影响,广电总局对2009年的“快乐女声”下达了针对评委、嘉宾、主持人的详细批文,观众的投票方式改为登录到金鹰、搜狐、腾讯、新浪等各大网站进行投票,下载所喜欢歌手的彩铃作为投票方式以及加入到大众评审的队伍中进行现场投票,而不再能通过手机短信投票,以此减低快女对青少年的影响。此外,广告总局对评委、主持人及选手的要求如评委、嘉宾要具有良好的社会公德、个人品德和文化涵养;不得涉及主持人、嘉宾、选手的私生活内容;提倡 “快女”增加公益性等都显示出社会主流文化在适应和满足青年现实需求的过程中引导青年追求理想、提升需求的层次,引导青年成为社会先进文化的创造者,这是社会主流文化对青年亚文化的一种引导。
现在的社会是一个商品化的社会,而“快乐女声”恰恰体现了现代社会文化的浮躁。众所周知,当今的中国是一个开放的中国,市场经济走向全面繁荣。在这市场经济蓬勃发展的条件之下,“超级女声”也就无可避免地成为商品经济的产物。商品经济兼容开放,充满竞争,极具活力,面对无比广阔的文化市场,选秀活动的幕后人员以其敏锐的商业嗅觉和超凡的组织能力,让“快乐女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处于炎热夏季的中国,最终成为一种史无前例的文化现象。在造星工业日益繁荣的今天,快乐女生们也同流水线包装出来的明星越来越趋于同质化,她们在镜头前做着同样的表情,说着同样的话,摆着同样的POSE,同样的完美、同样的光彩、也同样缺乏个性和真诚,再加上她们负面新闻层出不穷:“山寨版张柏芝身陷艳照门”“ 曾轶可和包小柏秘密恋爱同居”“郁可唯抢走了谭维维的前男友”诸如此类的负面新闻不可胜数,这也让将平民明星们视作榜样的观众们有些沮丧,所以到头来,今日之综合运用了高科技的电子音响设备,现代化的灯光舞美艺术,走在时尚前沿的服装穿着,有百变的发式化妆造型;糅合了摇滚乐、乡村音乐、R&B、hip以及中国古典乐曲等多种曲风的平民快女依然只是商业时代的包装产物。
在以“快乐女声”为例的青年亚文化分析中,我们可以发现,一个风靡全国的电视品牌节目,操纵着青年流行文化的走向,让无数的青年为之疯狂。媒体的过度渲染是对青少年树立正确人生观的无形栽害,这样的信息环境会影响到青少年的行为,使他们的价值观产生单一化倾向,并且由于他们的过分追逐成名而忽视踏实努力,整个社会客观环境趋于浮躁,这对青少年的负面影响更大。诚然,今天的社会是个个性张扬的时代,展示自己,我秀我酷,充分释放潜能,没有过错,就像“快乐女声”给这些花季少女们一个展示自我的舞台。这在娱乐与传播的层面自有其价值,但是它显现出与当代社会价值观念相背离的成才价值观念,这种观念滋生了青年的浮躁心理。毕竟,娱乐至上、选秀至上不能够成为社会文化背景和时代的普遍趣味,人们日益紧张、繁忙的工作、学习所需要的彻底放松,亦应区别于娱乐节目的日益浮躁、浅薄。“快女”热潮引发争议的背后,希望能够唤起的是我们每个普通人的社会责任感,个人不应该只从个人名利得失出发,而应该站在我们这个社会、民族的文化发展的立场,多加以思索与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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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青年亚文化;媒体特征;话语权;新媒体;多义性
中图分类号:G12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5)13-0205-02
和国外的青年亚文化一样,中国的青年亚文化也是随着大众文化的勃兴而生成的,它的存在与媒介文化息息相关,与大众传媒的变化与沿革保持着紧密的关系,青年亚文化生命体中保留着大量的媒体特征。这些媒体特征,有大众文化生成的共性内容,也有青年亚文化发展变异产生的特质。
需要我们关注的是,当前媒介文化本身也经历着多重变化,媒体的存在方式不断推新,媒介的存在方式的生成,影响着青年亚文化人群的塑形。报纸、杂志、广播、电影、电视影响下的受众和新媒体影响下的受众,有着不仅仅是审美方式上的差异,在行为方式、思维方式、信息接收方式及反馈方式上都有巨大的不同。同时,媒体的话语权掌握和信息方式也在发生颠覆性变化。从“他媒体”到“自媒体”,从传统的把关至上的媒体流程到当下随手拍随手的新流程,这是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媒体权力革命。
也正因为媒体本身的变化转向,才深刻影响青年亚文化的存在形式和特征。本文以此为切入口,初步探讨青年亚文化的媒体特征。
一
最早提出青年文化的是美国社会学家T.帕森斯,而社会学意义上的青年文化紧紧依托经济学和政治学、人类学。它从阶级和国家政治的角度看待青年工人阶级和青年无产者的生活形态和阶级意识。因而,在对西方资本主义制度进行文化批判时,这些青年文化人群被学院精英认定为“反文化”、“幻觉文化”、“堕落文化”,是“垮掉的一代”[1]。这种20世纪60年代生成的新型文化被认为是“相对普遍的富足,大众文化的发展,战前与战后两代人之间的裂痕,延伸的中等教育以及以青年为中心的文化形式的出现”[2]。在人们心目中,青年亚文化人群“群魔乱舞”,是“享乐主义扩展的结果,是上层阶级早已实践了的放荡行为的民主化过程”[3]。这段表述可谓青年亚文化的几个特征。一是言明了青年亚文化的社会角色,边缘化的角色。二是言明了青年亚文化和社会主流文化的关系,文化取向和生活方式具有裂痕。三是青年亚文化的表达方式,是“群魔乱舞”式的享乐和行为上的放逐。四是青年亚文化的社会作用,是解构文化和文化幻觉的温床。
这是早期对青年亚文化的认识,这一时段,青年亚文化成为西方主流社会话语的“他者”,完全可以随意妖魔化的对象。
但随着大众文化的成熟,尤其是进入新的媒体时代,青年亚文化似乎也在发生角色的变化。“亚文化是更广泛的文化内种种富于意味而别具一格的协商。它们同身处社会与历史大结构中的某些社会群体所遭际的特殊地位,暧昧状态与具体矛盾相应”[4]。青年亚文化不再作为一个捣蛋鬼的角色出现,而是问题的反映者出现,它的存在就是复杂性、矛盾性、暧昧性文化问题的本身,这样的认识无疑是文化认知上的进步。“亚文化是现代性的一个独特方面,建立在对普通文化认同中包含的价值多样化的接受上。”[5]同时,亚文化的潜在功能是揭示母文化中隐藏的或未决的矛盾。
从“裂痕”到“协商”,从“文化垮掉”到“文化母体问题的揭示和解决”,青年亚文化的身份变化正是这样发生了重大转向。
二
众传媒与青年亚文化的关系是历史形成的。“媒体在现代社会中充当一种核心角色。因为不同的亚文化和社会阶级过着非常不同的生活。有着不同的世界观,大众媒体为不同群体理解其他群体的生活提供了手段”[6],在纸媒时代,纸媒是文化生产和文化把关的产物,更属于主流意识根植的文化场域。所以,纸媒尤其是大众报纸和大众杂志,对待青年亚文化的态度是“他者”的认知。在这个认知框架里,青年亚文化人群,是接近被污名的边缘文化群体,和主流文化人群相对立。被边缘化的亚文化人群,少有自己的话语权,难以掌握属于自己的大众媒介。他们能够表达自己的,除了自己身体符号之外,就是不会被大众文化直接接纳的“符号体系”。在这个纸媒当道的时代,文字是权力的重要工具,而青年亚文化人群既不能完全运用文字,也不能完全主导话语。所以,纸媒与亚文化之间的关系主要是排斥和规训的关系。
进入以音画符号为载体的电影电视时代,对青年亚文化人群而言,无疑是文化上的福音。音画符号是直观的符号体系,而且更能直接为青年亚文化运用。在电影电视作品中,大都市的神话叙事离不开亚文化的“起笔”和“奇观”,这也是文化多样化的价值探索和艺术塑形。正因为如此,亚文化与城市音像发生了广泛的交集,“都市是这种过分促进所有个人生活的真正场所”[7],都市是亚文化展示的空间,亚文化又是都市文化的产物。通过这样的推演,让青年亚文化人群看到了实现自我的可能。电视电影无疑放大了这种可能性,甚至将这种可能性转换成合理性。
进入新媒体时代,对于青年亚文化人群而言是文化上的一次重要转型。
1.青年亚文化人群从恶名走向了化名
新媒体时代,对于青年亚文化人群而言,最大的变化是,真正属于人的延伸的新媒体,被青年亚文化人群掌握了。他们来到网络世界,抛掉了大众传媒给予的一切命名,他们首先是自我命名。我们称之为“网名”,很多传媒学者称这样的行为叫“匿名”,有学者认为“网络的交流有最突出的匿名性”、“与面对面交流是完全不同的,与那些署名的纸媒交流也是差异甚大”[8]。对于绝大多数的主流社会人群而言,隐匿自我的真名实姓,是一种自我保护和身份转移。而对于青年亚文化人群而言,这不能称之为匿名,而应该是“化名”。化名是强调个体审美和文化诉求的表达手段之一,主要不是保护自我,青年亚文化人群更强调自我炫耀和自我满足。所以,他们的化名,总能体现这个人群的文化价值观和心理状态。因为“这些亚文化群体被诸多权力机构以各种方式所认定、确认、污名化、边缘化或者‘对待’”[9]。所以,无论是匿名,还是化名,都是去污名化的一种努力,这是新媒体带给亚文化的福利。去污名化,就是利用自命名的方式给自己起一个或多个表达自己文化要求和审美意愿的网名,从而以这个身份在虚拟世界获得文化身份,这就是亚文化人群的文化选择。“身份不明的社区”成为扮演他人者的天堂”[10]。
2.青年亚文化人群获得话语权
如果说新媒体以媒体形式的“天然”合理性赋予青年亚文化人群自我命名的权力,那么,这一权力并不是所有文化权力中最重要的权力。文化话语权力最重要的权力是三类,首先是文化话语生产权,其次是文化话语作用权,最后是文化话语解释权。传统媒体正是以传播权、把关权、解释权的权威身份作用于我们这个社会。新媒体的不断翻新,导致青年亚文化人群在这三方面不断掌握着一部分自。
首先,传统媒体的话语生产,是由专业的生产者来完成,专业的生产者并不掌握所有话语权,却掌握着优先话语权,媒体尤其是主流媒体更是如此。亚文化人群介入新媒体的文化生产,呈现井喷态势。博客、微博、微信、跟帖等等,都能看到带有明显亚文化特征和审美取向的文化符号。从数量到质量,从宏观影响到微观影响,都显示出亚文化人群的符号生产能力和愿望[11]。
其次,传统媒体得以支撑,依靠追求平衡而展开的文化把关[12]。很多文化传媒研究者对新媒体出现的担忧,就是认为新媒体的监管难度大,而且从电子邮件到微信,似乎解决了人际传播和大众传播的无缝对接,双剑合一,监管难度不断提升[13]。青年亚文化的芜杂性和多元性,在传统媒体的把关体系中,会多层过滤,而新媒体弱化了把关,敞开式的话语生产机制,几乎是即时性的呈现。把关作为传媒生产流程的一环,固定了一整套文化机制,而这对于亚文化个体而言,从自律到自觉地遵循外在于个体的把关机制,无疑是难事。也故如此,把关对亚文化的弱性制约,导致了亚文化的影响力事实上的蔓延。如果说,亚文化以往阶段面临的危机是无话语权的危机,在新媒体时代就是泛话语权的危机。
同时,对文化的解释,也明显有了多义性。理解,从接受美学的角度而言,本来就是受众或读者的个体完成的事情。“公众成员没有被概念化为文化的傀儡,而是被概念化为能够重新阐释主导意识形态话语以满足自身需要的积极主体”[6]。然而,对一则新闻、一首诗、一幅画、一个符号、一个电影的解释,主流媒体往往要事先给出一个定义。这对接受美学而言是不可想象的。对于青年亚文化人群而言,更是不可想象的。在他们看来,一旦掌握了可以发言的媒体,那么,如何解读、如何阐释完全是自己的事情。一般情况下,权威的主流媒体解读体系和非权威的亚文化人群解读体系产生越来越大的分歧和隔阂。
3.青年亚文化人群开始再次分解
如果说,青年亚文化人群在新媒体时代最大的变化是什么,那就是亚文化人群内部再次分解。这是很奇特的文化现象。“亚文化一词原本意指的与媒体和消费工业产品的那种约定方式,已经变得更加宽泛了,并导致了日常文化领域的多元化和碎片化。”[9]青年亚文化随着时代的变迁和媒体的更迭,也在发生着重要的分解,它的内部发生着以年龄、性别、兴趣、文化立场、实际利益、符号价值为界限的区隔,最终,形成了不是以大众文化和亚文化为区隔标准的文化类型,这就是粉丝文化,“由于粉丝是所有媒介技术的先行实践者,他们的美学和文化政治在很大程度上送达了公众对主导媒介和草根媒介之间的关系的理解”[14]。通过媒介的引导,通过粉丝文化的生成,亚文化和主流文化之间的文化格局发生了变化。
三
综上所述,在大众传媒不断更新的趋势下,青年亚文化产生的三个方面的转向必然导致一个结果,那就是青年亚文化对主流文化的均质化。也就是说,因为新媒体的存在,主流大众文化和亚文化之间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
第一,青年亚文化人群和主流人群在网络虚拟世界里,呈现混名状态。我们知道,传统大众媒体把主流和非主流文化用一整套评判标准划分得非常清晰,主流大众文化的特征和亚文化特征也是迥然有别。也故如此,主流文化的命名机制和亚文化的命名机制更是截然不同。然而,新媒体让大众具备了传播流程的重要身份,其中也包括掌握了新的命名文化机制。在这个新机制面前,主流大众的命名和亚文化的命名都具有化名性,都具备个体的特征,甚至都能在新媒体的虚拟世界里掌握自我命名的。从网络世界里,一切命名,都是化名,即便是实名,也和化名等量齐观。所以,命名文化的内在合一导致主流大众与亚文化人群之间不但难以区别,甚至界限模糊。
第二,青年亚文化人群不再是文盲或者不学无术者,截至2013年12月,高中及以上学历人群中互联网普及率已经达到较高水平,初中占36.0%,高中、中专、技校占31.2%,大专占10.1%[5],大学本科占10.8%。学生依然是中国网民中最大的群体,占比25.5%。在新媒体时代,生活方式和审美方式的不同,已经慢慢被大众接受,被大众媒体认同。也故如此,亚文化人群的文化创意和时尚先锋性,总能被文化产业和大众传媒所借用,形成新的文化消费品。尤其在文化创意方面,亚文化总能形成文化奇观。
第三,新媒体的出现,激发了话语的热情。当下的文化人群,首先不是考虑话语权的获取,话语权可以通过购买通信工具、电脑或手机,就能掌握一种新的话语权。网民的意见,包括大众人群和亚文化人群的意见,在同一个平台上呈现,你会发现,话语走向了新的样态、新的修辞、新的语法、新的接受互动习惯、新的语义形成、新的话语权博弈格局。网络改变了社会的话语态势,从而也改变了亚文化人群的话语生成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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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企业有一个共同的生存原则,就是坚持以人为本,只有真正做到这一点,才能使企业具备长远发展的条件。作为企业,存在时间越长越应建立员工的职业生涯管理机制。一是为了企业,使员工能够长期服务于企业,为企业的可持续发展创造人力资源条件;二是为了员工,使企业能够为员工搭建发展平台,让他们自动自觉地提高生存技能。凡是建立了职业生涯管理机制的公司一定会坚持“以人为本”的原则,并谋求与员工的共同发展。但对于多数公司来说,职业生涯管理是一个新鲜的课题,仍处在不断探索尝试阶段。
职业生涯管理机制能够帮助企业建立一个核心人才固定的、可发展的、有助于适应内、外部环境变化的人力资源规划体系,使得企业在面对市场经济不断变化的环境时,公司可以对人力资源的数量、质量做出相应调整,减少企业未来的不确定性。人力资源规划工作要求企业系统地评价企业内人力资源的需求,确保必要时可以获得所需数量且具备相应技能的员工。作为市场经济下的企业,要想获得必要的人力资源,就要为员工服务,对员工的发展负责,从而激发员工对工作负责的最大积极性。如何加强企业发展与人力资源规划之间的纽带关系呢?只有开展员工职业生涯规划,为员工搭建发挥才能的舞台,让企业从中找到所需的人才,获得优质的人力资源,实现员工进步、企业发展的良性循环。
职业生涯是指一个人的职业经历,是以心理开发、生理开发、智力开发、技能开发、伦理开发等人的潜能开发为基础,以工作内容的确定和变化,工作业绩的评价,工资待遇、职称、职务的变动为标志,以满足需求为目标的工作经历和内心体验经历。
职业生涯规划是指个人结合自身情况、眼前的机遇和制约因素,为自己确立职业方向、职业目标,选择职业道路,确定教育计划、发展计划,为实现职业生涯目标而确定行动时间和行动方案。职业生涯规划的根本目的是为了最大限度实现人生价值,获得个人的成功,得到人的全面发展。人的全面发展就是指人们普遍追求拥有健康的生理体系、健全的人格体系、丰富的知识体系、多方面的能力体系、良好的人际关系体系、丰硕的职业生涯成果体系、幸福和谐的家庭生活体系、丰富多彩的人生活动体系。
目前,很多企业的员工尚未接受相关指导、培训,应该让大家认识到个人职业生涯规划的重要性,认识到个人职业生涯不是由一个人替另一个人去做的事,必须由他们亲自去做。只有员工个人才能知道自己的一生需要什么。而且职业生涯规划要求员工自觉的努力,这是艰苦的工作,他们可能会相信开发一个好的职业生涯是自己最大的兴趣,但真正去制定一个计划常常是另一回事。所以,公司有义务引导员工进行职业生涯规划,给予他们鼓励和指导,使员工重新看待自身的工作,通过获得工作成就感,增强员工动力,自动自发地配合公司开展各项业务。
职业生涯规划开展应该遵循以下方法:
首先,作为企业,在职业生涯规划中的作为包括:
第一,建立方阵协同式组织结构,使组织中每个岗位都能清晰地了解每一项工作的上一道工序、下一道工序和需要协调的部门等;
第二,帮助员工作好本职工作分析,为个人职业生涯奠定目标基础,因为企业与员工之间,建立相互信任的最有效方法就是共同参与、共同制定、共同实施;
第三,建立企业教育培训计划,以培训、讨论交流、实践锻炼形式开展,使得个人、企业、社会均受益,只有形成三者利益结合,才能最大限度地实现个人职业生涯;
第四,搭建员工职业发展平台,提供发展信息、提供任职机会,维护企业人员整体积极性;
第五,岗位轮换制度。其次,作为员工,若想在职业生涯上发展,必须做到:
第一,应知道企业的发展方向,希望在企业的发展中充当重要角色,要在企业发展战略的基础上确定个人职业生涯的时间坐标,为每一个发展目标都标记两个时间,即开始行动的时间和目标实现的时间;
第二,根据个人情况,编制职业生涯规划,共包括十项内容:题目和时间坐标、职业方向和总体目标、职业环境分析结论、企业分析结论、角色(贵人)及其建议、目标分解、成功标准、自身条件及潜能测评结果、差距分析、缩小差距的方法及实施方案;
第三,进行职业生涯现状分析,包括:姓名、职务、职务职责、职务能力要求(细分):专业能力和管理能力、已具备能力、现欠缺能力(细分)、改进方法及实现时间(一定要有可操作性);
第四,尽可能发挥才能,达到目标,人的自我实现就是潜能充分发挥的过程,需要不断有创造性成果予以证明,创造性从确定职业生涯目标时就应得到体现;要敢于制定没有前人经验的奋斗目标;
第五,熟悉和掌握自己所处领域中的最新技术及方法;
一个文化多元杂陈状貌的时代悄然而至,站在这个文化勃兴的时代长廊,我们没有理由回避那些最为活跃的文化类型。青年亚文化,无论从其承载、消费、再生产环节看,还是从其不断涌现的态势看,它都是当代中国文化版图不可或缺的地标。“研究个体心理,就是要分析个体在其身临的社会条件和具体情况下的活动。”[1]我们首先要清楚传统文化接受群体与青年亚文化接受群体的界定。普遍来讲,传统文化接受群体大多是80年代以前的人群。而青年亚文化接受群体则是80年代之后,具体说就是所谓的“80后”、“90后”、甚至“00后”。传统文化接受群体与青年亚文化接受群体间产生的心理对峙原因分析如下。
一、童年经验的排他性
童年经验,根据精神分析理论的观点,它是一个人在童年经历中所获得的心理体验的总和,包括童年时各种带有情绪色彩的感受、印象、记忆、意识等等。这一元素不仅是人认知积累的来源,更对个人的心理发展,即个性、气质、思维方式的发展起决定作用。从这一角度来分析两种文化接受群体心理对峙的原因。
传统文化接受群体的童年时期所接受的文化多是道德、教条、伦理等等,这些文化也就潜藏在他们的内心,当他们对外在事物进行批评时,就会本能地显现出这些童年经验的迹象。因为随着他们后天的知识积累这些经验会随之融入其中,从而形成一种既定观念,致使他们对新生事物的接受有了一个“标准”,对于不满足“标准”的事物本文由收集整理便会一定程度上的排斥。而“青年亚文化是由青年人共同分享的独立的文化系统。”[2]青年亚文化的属性特征几乎与传统文化是对立的,所以会被本能地排斥。而青年亚文化接受群体多出生在物质生活极其丰富的时代,他们受物质享受的影响极大,致使陷入一种“迷狂”,又由于与前者相同的原理,他们大多本能地排斥传统文化,或是无法使其成为他们的中心兴趣。
精神分析理论的一个观点说:“一个人的思想发展过程的每个早期阶段仍同由它发展而来的后期阶段并驾齐驱,同时存在早期的精神状态可能在后来多少年内不显现出来,但是其力量却丝毫不会减弱,随时都可能成为头脑中各种势力的表现形式”。[3]将人的童年经验可以看作是一种内心潜力,当人们的主导观念受到充斥时它便会发挥作用,而且会产生很大的心理力量去抵制外侵的与观念不符的事物。所以传统文化接受群体与青年亚文化接受群体必会因此而形成心理对峙。具体说来,这就是二者童年经验的对峙所导致的。
二、恐惧感下的自保心理投射
通常情况下,当人们真切地热爱某种事物时,当有人试图推翻甚至威胁到其存在和发展时,便会本能地站出来保护它们,而且像保护自己生命一样。这是心理保护机制的一种变式投射:一般是指将自己所不喜欢或不能接受的性格、态度、意念,投射到别人身上或外部世界去,而断言别人是这样的现象。从这一角度讲,传统文化接受群体与青年亚文化接受群体的心理对峙就是源于彼此的自保心理对对方的投射。就像两个对立的学派为了自身不被对方驳倒,就要不断地去攻击对方,并认为对方是“错的”,把对方看成是自身所不能接受的某种事物。同时,传统文化接受群体也存在一种恐惧,即他们担心后生群体对新文化一味地沉迷接受,可能导致传统文化的淡化而失去主流地位,甚至在几十年、几百年后可能会是传统文化的末日。因而他们要去抵制亚文化以自保。而青年亚文化接受群体则是受于传统文化对其的压制和批判而同样地进行自我保护。
三、个性干涉下的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