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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当代文学史;靠近历史;左翼文学
中图分类号:I20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3)14-0012-01
一、“史”的研究和文学史写作
(一)历史的真实性与叙事性
面对当代文学的困境,洪子诚针对当代文学史的写作和研究问题探讨了不同立场和方法的可能性。就文学史的写作而言,他坚持信仰历史的非虚构性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根基,而且十分关注“历史的真实性”这一问题。
但是,文学史又是一种“叙述”,而所有的叙述有一种隐蔽的目的在引导。在文学史研究中,总会发生一部分“事实”被不断发掘,另一部分被不断掩埋的情形。可见,文学史写作的“叙事性”为文学研究的“真实性”提出了难题。同样,历史记忆的“重构”性质对史料可靠性的动摇也为“真实性”设置了障碍。
对于历史,人们往往认为那些有时间和情感距离的“记忆”才是其真实的构成。洪子诚在这样的压抑下,看到了当代人研究当代历史不可取代的价值:当代人的亲身参与的“记忆”以及他个人和同时代人的情感、心理反应,不是后来人通过想象和猜测所能把握的;而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将这些可能成为固执和褊狭的屏障转化为洞见的优势。
(二)“靠近历史”的方法
80年代以来,中国的当代文学写作中“启蒙主义”的视角由于过分信任一种普遍性的理论和法则的力量,而忽视了对象的具体性、个别性。进入90年代,为避免这种将对象和叙述方法“本质化”“实体化”的倾向,洪子诚对当代文学史的研究采取了一种“靠近历史”的方法,即努力把问题、作家作品等放回到“历史情境”之中观察,来看某一部作品、某一种体裁、某一类题材、某一个概念,与历史相关联的形态特征,以及这种特征的演化情况,并关注这种形态产生和演化的环境与条件。这种“历史主义”的“内部研究”的方法通过这种深入对象内部的“清理”来达到否定它的目的。
对于当代文学史的研究,作者指出我们应当把“文学史叙述”包含在研究范围内。这样,我们便不得不考虑当代文学研究的特殊性,即历史事实与历史的叙述这两者在这一时期密不可分,因为这种叙述参与了历史的构成,本身就是研究对象的内在构成部分。可以说在当代,“历史”是一边发生,一边被记录下来的,这为探求过去文学史中“那些被作为事实陈述的事情是如何成为事实”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
二、当代文学的生成:从左翼文学到当代文学的演化
洪子诚将文学现象、作家作品放置于“历史情境”中进行考察,对当代文学的分期、概念等问题进行了反思。他认为,当代文学的许多概念和叙述都是在40年代后期就开始确立,而这种确立也正是为着“当代文学”的生成。
40年代后期实际上只有左翼文学有力量去“规范”、控制文学界。50年代之后,左翼文学成为最主要甚至是唯一的文学存在。在四五十年代,左翼文学通过推动文学实现“转折”,来确立他的绝对支配地位。通过把阶级斗争的方式引入文学领域来推动文学的一体化和整体性,不容许“多元”的情况存在。他们对当时文学界进行了类型划分,也就是一个不断对自己进行“剥离”的过程。作者认为左翼文学界的这一文学规范工作,也就是“当代文学”的发生过程,并由此构造了当代文学的基本特征。
“所谓50-70年代的‘当代文学’,其实就是中国的‘左翼文学’(广义上的使用),或者说中国的‘革命文学’的一种‘当代形态’。”四十年代文学的一体化,很大程度上左右了50-70年代文学的整体格局,同时这一时期的文学又有其特殊性,是一种相对独立的文学形态。作者十分重视和“”初期中国文艺界所进行的“革命文学”“大众文艺”的实验,认为这是一种有目的的美学实验,自觉开展的“先锋”性的文艺运动。然而,具有“先锋”特质的左翼文学,确立了在文坛的支配统治地位之后,通过不断对自身的“体制化”“规范化”,把自己逼近了死胡同,最终在“自我驯化”的过程中,革命性和批判性也消失殆尽,走向了自我毁灭。作者将左翼文学的这一演化过程看作是一种普遍的现象,是一切“先锋”的命运。
洪子诚通过横向比较和纵向梳理的方式,清晰地向我们讲述了当代文学的生成过程,即从左翼文学到当代文学的演化。新时期以来,由于“一体化”和“体制化”的倾向,左翼文学一直处于被批判和否定的地位。他将左翼文学放回当时的“历史情境”当中,从新的角度看到了左翼文学在当代的先锋性质从纵向历史发展的视角去考察左翼文学在当代的演化,采取“内部研究”的方法来辩证的解读左翼文学,为我们研究当代文学提供了值得借鉴的方法和思考的问题。
【关键词】历史文学;叙事性;历史性
中图分类号:I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278(2015)05-174-01
一、叙事性
对于“历史文学”,最传统的理解就是“历史”+“叙事”。姚雪垠说:“历史小说是历史科学与小说艺术的有机结合,作家所努力追求的不是历史著作,而是艺术成果,即历史小说。”历史文学所要求的历史内容,实际上,既是“人的历史”,也是“历史的人”。
(一)对历史记载中的未知通过叙事来传神的表达出来
一些优秀的历史文学家往往于此做出最漂亮的文章。姚雪垠将李白成到谷城会见张献忠的传说采入《李白成》第一卷,就是一个成功的范例。据姚雪垠介绍,这件事,吴伟业是作为一个未必可信的传说,用双行小字夹注在《绥寇纪略》的正文里边,从来不为史学家所重视。但姚雪垠通过精心营造,写出了表现明末农民战争波澜壮阔、错综复杂,极富传奇色彩,极富艺术魅力的“双雄会”,作者的艺术想象获得了广泛驰骋的天地。
(二)对于鱼龙混杂的历史问题进行叙事性整理,使其合乎逻辑与科学
李白成被围于鱼腹大山,穷蹙冻饿,十分困难,久而久之,军心动摇,无计可施。这时李白成就把一切付诸上苍,同他的将士们到一座野庙中求签问卦,约定,吉,则破釜沉舟再干;不吉,则请将士们割下他的头颅去投降官军,从此解甲归农。连求二签,签签大吉。于是将士们决心重整旗鼓,冲出鱼腹大山,进军河南。为了解除后顾之忧,将士们纷纷将白己的妻子儿女杀了,情形十分悲壮。
(三)叙事性由浅入深,包含简单叙事与深入刻画
史册记载历史人物的事功,往往有声有色,但对历史人物建立事功过程中的苦乐忧思,对人生的体味,对历史的感悟,却常常付予阙如,这就需要历史文学家去精心建构一个幽深隐秘的感情王国。只有写出了特定历史时期的人,才能最充分地表现出特定历史时期的真实。
(四)叙事性是历史文学得以表现的重要特性
不仅要有广博的知识,举凡政治、经济、军旅、天文、地理、民情风俗、医药卜卦、猜枚博戏、棋琴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无一不晓,而且对于世道人心的体验,更要比常人深切。这是还骨架以血肉。骨架是历史,血肉是文学。凡优秀的历史文学无一不是一幅鲜明、生动、形象的当时社会生活的图画。
(五)叙事性将生硬的历史进行形象化加工
如“春去冬来”,十分干瘪,换成“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独形象宛然在目,有如图画,而且情思韵味无穷。又如,“舞到月落,歌到人困”,此种记述,情趣索然,若换成“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韵味就大不相同。这就是文学的魅力,文学家的艺术创造。
二、历史性
历史文学是借具体、特定的历史人物、历史事件来显示人类的历史创造活动及其思想的形成,并表达作者对历史人物、事件的认知、阐释和价值评判。它必须反映历史生活的真实,具有历史性,这是没有分歧的。
(一)国外关于历史的解释
西方史学之父、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队为:历史是人类的功业,写历史“是为了保存人类的功业,使之不致由于年深日久而被人遗忘,为了使希腊人和异邦人的那些值得赞叹的丰功伟绩不致失去它们的光彩,特别是为了把他们发生纷争的原因给记载下来。”
西方近代史学之父、德国实证主义历史学家兰克反对传统史学中的传奇因素,强调搜集和考订史料,如实记述,“不折不扣地描绘出这些事件是怎样发生的”,完全真实地再现历史。
(二)国内关于历史的解释
我国汉代的历史学家司马迁说他写《史记》的目的是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即研究自然和社会的关系,以及历史的演变和发展,而他研究历史的方法是“原始察终,见盛观衰”,注意历史事实的因果关系。
意大利历史学家维科认为,历史的过程是人类由以建立起语言、习俗、法律、政府等等体系的一个过程;也就是说,历史是人类社会和他们的制度的发生和发展的历史。历史决不重演它白身,而是用一种有别于己成为过去事情的形式而出现于每个新阶段,呈螺旋运动。历史学家能够在自己的头脑里重新构造出人们在过去所借之以创造这些事物的那个过程。历史学家必须神游于古代的精神世界,重现古人的精神,但不应该把今人的思想认识强加于古人。
三、结语
大致可以论定,历史性、文学性、当代性是历史文学的二大要素。它们构成历史与文学、历史与现实两组对立统一的矛盾。按照的观点: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己,人是历史创造的主体,而文学是人学,以人为白己的表现对象。正如恩格斯所说:“在社会历史领域内进行活动的,全是具有意识的,经过思虑或凭激情行动的,追求某种目的的人,任何事情的发生都不是没有自觉的意图,没有预期的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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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史文学基本规律与规范的探索方面,吴秀明的研究显示出一种理论体系建构的特色,具体成果主要表现在《文学中的历史世界》《历史的诗学》和《真实的构造》三部专著之中。《文学中的历史世界》属于文学本位立场的理论体系建构。作者将历史文学界定为“以一定历史事实为基础加工创造的”“与一定史实具有异质同构联系的文学”,以题材的自然属性与审美超越这种双重性为出发点,展开了对历史文学本体的探索。作者首先以六章的篇幅,从真实性的内外在层次及其结合方式、历史感与现实感的关系及作家的自主调节功能、作家对历史题材进行艺术转化的特征与条件、创作方法的差异性和艺术表现的多元取向必然性等方面,论述了存在于历史文学创作中的基本理论问题,并对其读者接受和语言媒介层面的独特性进行了分析。然后,作者又深入探讨了历史文学当代实践中所表现出的各种重大理论问题,对于社会主义新型历史文学的独特内涵、历史文学的“翻案”与“影射”问题、历史文学的“现代化”问题等,都进行了史论结合的理论阐释与实践引导。最后,作者扼要地论述了“深入历史”这一历史文学作家独特的创作功力,并从历史文学产生与发展的高度,揭示了历史文学作为文学大家族一员的认识论基础和实践依据。通观全书,作者所展示的实际上就是一部逻辑周密、规范初具的“历史文学原理”或“历史文学概论”。《历史的诗学》实为《文学中的历史世界》的逻辑呼应和内容补充之作。该书分为“理论篇”“发展篇”和“实践篇”三个部分。其中“理论篇”从哲学的高度,阐述了“历史”转化为“历史文学”的诗学基础与诗化路径,“本体论”“创造论”“形式论”则是其中具体展开的三个侧面。这一部分实际上是以“历史”为本位,与《文学中的历史世界》第一至六章从文学本位角度论述历史文学的基本理论问题,形成了一种思维逻辑上的映衬与呼应。《历史的诗学》的“发展篇”与“实践篇”则分别从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表现出一种将自我理论建构贯彻到阐释中外历史文学实践之中、并从得到验证与丰富的学术意图。这些内容又与《文学中的历史世界》中有关创作现实中的理论问题的探讨,形成了一种内容上的相互联系与补充。这样纵横交通的相互呼应,使得吴秀明的历史文学理论体系显示出视角多维、层次丰富、逻辑贯通的学术特征。在《文学中的历史世界》和《历史的诗学》搭建起历史文学理论体系基本框架的基础上,吴秀明又以《真实的构造》一书着力探讨了“真实性”这一历史文学的核心问题与“斯克芬司之谜”。在上编“对历史文学真实论的系统考察”中,作者运用在1980年代后期处于中国知识界学术前沿的系统论原理,从历史事实转化为艺术内容、作家主观能动性的发挥、古为今用的需要和读者的认同接受这样四个方面,将“真实性”的系统构成分化为“映象性真实”“主体性真实”“当代性真实”和“认同性真实”四个要素。对每一个真实性要素,则先用一章的篇幅以学术界惯有的理论术语和思维逻辑进行阐述,紧接着再用一章的内容以学界前沿的理论知识和作者本人独特的思辨逻辑进行论辩。全书共分成八章,交叉运用经典理论思维和前沿知识思维,将历史文学的“真实性”作为一个立体多维的系统进行了逐层剖析。下编“对历史文学真实论的专题研究”,则分别探讨了艺术类型、虚构手段、审美关系、现代意识和形式规范对历史真实的艺术转化所可能起到的影响和制约作用,实际上是以“历史真实”为意义基点和逻辑枢纽,重构了历史文学的理论体系。上、下编之间,共同形成一种“整体系统分析和静态专题分析相结合”的逻辑结构。可以说,《文学中的历史世界》和《历史的诗学》是从不同侧面建构起了历史文学理论的基本框架,成功地勾勒出了历史文学作为一个领域或学科的“学术地图”;《真实的构造》则是耸立于这块学术地盘核心位置的“地标性建筑”,属于对历史文学最基本、最核心问题的系统化阐述。这三部著作合起来,就以点面结合的研究成果,层次丰富而体系相对完整地体现了吴秀明“将历史文学当作一种独特的学科形态”来对待的宏大学术构想。
二、当代历史文学审美格局的学理化考辨
在当代中国的文化环境中阐释历史文学创作,存在两个基本问题,一是从当代文学的全局出发,应该如何判断和阐述历史文学在整个文学格局中的独特价值,二是在当代历史文学内部,应该如何理解不同审美和观念形态的作品。对前一方面的问题,吴秀明的专著《中国当代长篇历史小说的文化阐释》建构起了一条有理有据的阐释思路,对后一方面的问题,吴秀明则在他主编的《当代历史文学生产体制与历史观问题研究》和《中国当代历史文学的创造与重构》两部著作中,显示了一个能形成学术新空间、生发研究新论题的视野与框架。《中国当代长篇历史小说的文化阐释》主要以采用传统现实主义方法创作的、古代历史题材的长篇小说为研究对象,其学术思路的基本特征,是将历史文学的意蕴探究与文化溯源融为一体。作者走出纯粹的“审美场”,借鉴文化批评的理念,将历史小说置于一定的“文化场”中来解读,通过揭示文本的意识形态及其所隐藏的文化权力关系,视点高远地展现出了当代历史文学的生态特征与意义格局。作者首先勾勒了历史文学在文化转型语境中的演变轨迹与创作群体,并从文化立场、现代意识、题材热点、主体精神、文体形态和另类写作现象六个方面,系统地分析了历史文学的审美生态;然后,作者以姚雪垠、凌力、唐浩明、刘斯奋、二月河、杨书案等历史文学名家的创作为代表,分别对思想立场层面的历史主义典型化、女性现实主义、历史守成主义倾向和审美境界层面的文化意味、大众化、散文化倾向等方面,探讨了历史文学审美境界建构的文化路径及其价值底蕴。贯穿于全书的基本线索,则是对当代历史文学现代性内涵的丰富发掘与充分肯定。这种从思想文化高度、以现代性为线索审视历史文学创作的逻辑思路,既隐含着对当代历史文学内涵特征的深刻认知,也是对历史文学在整个当代文学格局中的意义和分量予以学术强化的具体表现,其中鲜明地体现出一种以当代文学为本位来探讨和判断历史文学价值的学术逻辑。《当代历史文学生产体制与历史观研究》和《中国当代历史文学的创造与重构》最为重要的主编思路,则是从当代文化整体格局的高度着眼,来体察各类历史题材创作的合理性、建构学术考察的视野与框架。“在中国当代文学中,客观上存在古代历史题材和现代革命历史题材两类社会背景、价值基础都截然不同的创作。而且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历史题材,在史实‘演义’的基础上,都带有思潮性质地出现了纯虚构形态的‘新历史文学’。而影像和网络的出现,更给文学创作提供了包含着审美与文化新质的新型内容载体。”于是,这两部学术著作也就将其全部纳入学术考察的范围,并以“历史题材创作”名之,以期“在更大的视野范围内对当代文学尤其是近30年来客观存在的多元复杂的历史题材创作作出回应”。在《当代历史文学生产体制与历史观研究》一书中,研究者致力于“对当代历史文学的生产体制、在该体制下派生的创作实践及表现形态,存在于创作实践中的历史观问题进行全面考察”。《中国当代历史文学的创造与重构》一书可分为两个部分,前半部分首先从文艺论争中探讨当代“历史题材写作规范的确立”,然后勾勒了传统形态历史小说、新历史小说和革命历史小说发展概况,剖析了其中的认知境界特征与世俗化、史诗化等审美文化倾向;后半部分则通过对历史文学经典作品的文本解读,具体阐述了当代历史文学的审美建构与文学成就。相对于仅仅着眼于传统形态创作的历史文学研究,这两部著作的学术视野既有对历史文学研究框架与学术外延的拓展,又体现出一种排除历史与文学观念高下之分、以“历史”为本位的思想逻辑与文化气概,对于在相互比较中理解各类历史题材的复杂情形与审美得失,也具有不可低估的意义。吴秀明对当代历史文学从两个基本方面所展开的学术考辨,实际上是从学理化的层面,既为将历史文学纳入当代文学意义格局“开辟了一条道”,又为全方位地审视当代文化格局中历史文学的复杂情形“打开了一扇门”,其中所体现的,确实是一片“将文化研究和文学研究有机融合起来”的“学术研究的新天地”。
三、学术思维与学理境界的探求
总体看来,吴秀明历史文学研究的学术思维与学理境界,体现出以下几个方面的重要特征。首先,在思想视野和学术重心的选择方面,吴秀明的研究表现出一种全局性视野与问题意识相结合的特征。吴秀明将“历史文学”界定为与历史具有“异质同构”关系的一种文学艺术形态,并以此作为全部研究的逻辑起点,这本身就是建立在对历史世界与文学世界全面而透彻地理解的基础之上。他建构历史文学理论体系的基本框架、探讨历史文学理论范畴的核心问题,研究课题的选择也是基于对历史文学创作与研究状况的全局性把握。在选择和分析各种具体论题的过程中,吴秀明同样表现出一种以谙熟现实状况为基础的问题意识。论述社会主义新型历史文学时,吴秀明着重分析了人民群众描写与历史记载中民众生活内容匮乏之间的矛盾;分析历史文学的语言时,他又对“非常态历史文学”的语言媒介特征进行了专门考察,这些都是发现和剖析历史文学“真问题”所获得的独特学术内容。吴秀明还特别注意到“找到了‘根据地’之后如何防止它所带来的负面效应、实现理性的超越”,这实际上也是一个在深入探讨具体论题的过程中如何继续保持全局性视野的问题。正是立足于全局性视野的问题意识,为吴秀明研究的学术分量与学科意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其次,在学术资源和理论依据的寻找方面,吴秀明的研究表现出一种知识体系前沿性与人文意识真切性相结合的特征。吴秀明的历史文学研究,存在着1980年代后期的理论新思潮与1990年代后的文化多元化两个重要的时代背景。吴秀明进行历史文学理论研究正值20世纪1980年代中后期那“观念论”“方法论”风起云涌的年代,他“在操持传统的社会学、美学、哲学、史学批评方法的同时,也广泛地借鉴了心理学、文化学、符号学、结构主义、发生认识论、阐释学、接受美学、系统论等文艺学方面的研究成果”輯訛輥,来作为论证的逻辑和体系的基础,从而充分表现出跨学科的知识视野和多角度的思维逻辑。但饶有意味的是,吴秀明也高度重视文学作为人类精神生命形态的人文性、创造性特征。当代历史文学研究本就以审美创造为研究对象,关注文本的人文内涵和作家的创造性特征自在情理之中。在历史文学理论研究的过程中,吴秀明也时时表现出对于文学作为人类生命形式的高度敏感。在《历史的诗学》一书中,吴秀明对历史文学审美创造的逻辑归结点,就是“艺术创造与作家的人格理想”;而对历史文学审美形式的辨析,作者也将“文体形式与生命形式的构造”联系起来进行思考。真切地揭示出学术问题中所包含的人文意味,并以之为阐释规律和指导实践的本源性依据,使得吴秀明的研究增添了哲学层面本体论的思想维度。再次,在学术内涵与意义指向的探求方面,吴秀明的研究表现出规律论与方法论、理论体系建构与实践指导诉求的统一。建构历史文学理论体系、探究历史文学规律与规范的学术意图,在吴秀明的相关论著中显而易见。他同时又认为:“学术研究当然不能太功利,对‘有用’作片面狭隘的理解,但它确实也有个价值论和当代性的问题”,因而注重“所提出的问题,来自实践而又反作用于实践”“对中国文学文化建设是有现实意义的”輰訛輥。因此,他既坚持用前沿学术理论来推演历史文学个性、探究历史文学规律,又注重将研究思路切入历史文学的内在肌理与操作规程之中,甚至注重为创作与批评提供切实可行的运作套路。《真实的构造》一书的前四章,分别存在以“超历史性的深层规约”“文艺创作对历史事实的正确取向”“主体自我显现的方式与途径”“前在经验对创造心理的影响”为标题的小节,实践指导意义在其中就显得一目了然。
许多学生对先人的丰功伟绩、各种事件的动人故事怀有浓厚的兴趣,因而普遍希望老师能以讲故事的方工来讲述历史。据我们课题组对初一学生的问卷调查表明50%的学欢迎的教学方式是讲故事。诚然,老师讲故事并不是一味地迎合学生,而是将课文作一改编,使课文的主要内容贯穿于故事中去,这样,既能使学生引人入胜,又能使学生掌握知识。这种方法对老师的语言表研究室能力、文字驾驭能力有较高的要求。
2、诗歌化
在古文学中,诗歌是高度凝缩的文学。优秀的诗歌具有高度的艺术性和思想性,能很快把人带入历史情境中去,并迅速产生共鸣。如讲三国鼎立这一课时,由苏轼的赤壁怀古引入,使学的思绪随着滚滚的长江飞向樯橹灰飞烟灭的古战场,从而迅速切入主题。在讲乐府诗时着重讲十五从军征一诗,通过老师饱含激情的朗诵和讲解,使学生体会诗的思想性和艺术性,从而总结出乐府诗的特点。
我读李鸣生的《发射将军》的时候,感觉是在读一部好的小说、好的电影剧本、好的人物戏、好的历史剧。虽是小说的感觉,但静静一想,它还是报告文学。如果说《谁是最可爱的人》是散文式的报告文学,我觉得《发射将军》就是小说式的报告文学。李鸣生把发射将军这个生活中的典型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有独特人格魅力的文学典型。这部作品把报告和文学、纪录性和文学性、思想性和艺术性、历史认知价值和审美价值、政治分寸感和艺术的准确性、以及新闻的五个“W”和艺术的“这一个”,都比较好的统一了起来。这种新的审美感受来自哪里呢?来自作品新的美和新的探索。
改革开放30年,科学出现了边缘化,文学呢?如何看待报告文学的报告和文学、记录性和艺术性?我为什么就提报告文学的报告功能,而不说真实性和纪实性?真实性是一切文学艺术的美学的根本问题,是所有的文艺作品都要解决的问题,不应该是报告文学的特性。而纪实性是一种艺术风格,风格没有高低对错之分。所以我说纪实性不是报告文学的专有特性。报告文学是报告和文学、纪录性和艺术性的化合物。小说和报告文学的关系有点像我们故事片和纪录片,我在拍某些纪录片的时候,有时候感觉纪录片也是假的。所以任何真实都是相对的。电影的真实通过胶片、摄影机,文学的真实通过线性的文字来激发人们想象。生活有时也是不真实的,不可靠的,而艺术可以更真实,可以反映出生活的本质。我觉得《发射将军》确实做到了艺术的真实和生活的真实的统一,二者结合得非常好。这是我的第一个感受。
第二个感受是《发射将军》带给我一种新的审美感受。这个新的审美感受一个是来自艺术上。比如李福泽将军抠脚丫这个细节,这是生活中真实的一个细节,但在作品里却变成了一个艺术细节。我认为报告文学不能虚构,但是可以想象,必须有想象力。《发射将军》充满了艺术想象,李鸣生在生活的基础上,充分发挥了艺术想象、艺术升华,作品反映的生活已经不是生活本身了。电影是这样,文学也是这样。
第三个感受就是作品在思想上有新的发现,有作家直面现实的勇气和理性追求。比如写中国和前苏联专家之间的故事,有新思考,有真知灼见,写得非常动人。另外写一个好作品需要体力、耐力和坚韧。李鸣生付出的耐力和毅力,可以说是惊人的。
历史为文学而生之,但文学非历史而生之,在我们这56个民族里,哪一个民族没有自己民族的历史,哪个祖国没有这个时代的缩影?曾几何时,人类会想到文学和历史是息息相关的?难道这不值我们去深思领悟吗?
在这个高科技发展的时代,一个个伟绩将会记录在历史的手册里,一个个惊天动地的历史将会镌刻在人们的心中……
“神舟”五号载人飞船的顺利成功,“神舟”五号载人飞船的顺利成功,“神舟”载人飞船的……这些丰功业绩都是因为——文学。
因为有了文学,人们才有了形象的表达和丰富的诠释;因为有了文学,才会给世界添上这这神州大地“福满人间”,因为文学,人类才会倾听到远处成功在彼岸对他发出的真正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