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2-11-11 13:08:37
序论:在您撰写家装艺术论文时,参考他人的优秀作品可以开阔视野,小编为您整理的7篇范文,希望这些建议能够激发您的创作热情,引导您走向新的创作高度。
海派家具有几种风格,即维多利亚式和装饰艺术风格,虽然这些风格有欧洲巴洛克、哥特式风格的借鉴,但因为地域的原因,聪明的工匠们借鉴并融入了许多国外流派和艺术风格的创造元素,比如脚饰、雕饰等都融入了中国元素。20世纪海派装饰设计中借鉴了国外各流派的风格特点,其主要特征是继承了中西多元文化传统,也创新并结合中国各地的现实生活元素。主要还表现在建筑设计、室内空间、家具陈设、平面设计、商业插图、服装服饰、装饰图案、日用器具等多个领域。所谓的海派,是文化艺术方面的一种风格,带有上海特点的风格,无论是海派建筑,还是海派家具,都应该是中华民族文化与当地地域文化相整合并吸取了外来的装饰艺术风格的更多统一。下面从几个方面来感受下海派风格。
一、海派建筑,建筑作为城市形象的主要载体,深深地受到当地的政治、经济、文化的影响。上海在6000年前,现在的市中心还是一片,但现在早已是高楼林立,使上海逐渐成为中国的金融中心和商业中心。其间,大量的国外建筑师及留学归来的中国建筑师都引进了西方建筑文化,打破了传统的建筑格局与空间。石库门建筑是上海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也特别能代表老上不第的市井文化。作为中西合璧的产物,石库门建筑总体欧洲联排式,单位平面脱胎于四全院形式。早期石库门住宅建筑受江南传统民居风格的影响,里面随处可见中式元素,比如雕花漏窗、格栅、美人靠栏杆、封火山墙、中式格子门等。最早的石库门建筑的实用性强、造价便宜,这些建筑都带有石头门框,因此被称为“石库门”。
二、装饰雕塑。其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摆件式,主要以人物、动物、瓜果等形象或直接以抽象的几何体呈现;另一类是依附于某一主体上的雕塑工艺,一般常见于建筑的门头、柱脚、把手、首饰、家具的装饰浮雕等。其中蹲立于原上海汇丰银行大楼前的一对铜狮是具有装饰性的雕塑。这座古典式巨厦门口,长达20米的台阶两旁匍卧着两只青铜狮子。装饰艺术运动影响了中国现代一批城市的建筑设计装饰风格,既保留着中国传统装饰文化,又体现了西方装饰艺术风格的特点,折衷地体现着东西方艺术样式的结合。
三、家具。继承明清家具的发展,海派家具深受西方风潮的影响,无论从造型还是装饰上都向仿西式和中西合璧式发展。梳妆台做工都很精巧,大多有雕花;五斗橱是由英式抽屉柜变化而来的,在柜框边上有浮雕装饰,在抽屉面上用细木镶嵌或用瘿木作贴面装饰;海派家具大多都选料考究,工艺精细,磨工和漆工细致,讲求素净、大方和线条美,各种传统工艺以及装饰的运用使得海派家具具备了良好的使用和收藏价值。
【关键词】敦煌壁画装饰艺术莫高窟285窟
一、装饰形象的主要类型
在敦煌壁画艺术中人和神是主要的描述对象,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宗教人物偶像,如佛、菩萨、天王、飞天、力士等,为了显示神的形象不同于世俗人物,便加入了丰富的想象成分。例如,为了显现观音菩萨的法力无边,就可以让她生出千手千眼;另一类是世俗人物像,如故事画中的人物,特别是供养人画像,都是有名有姓的现实人物写照,这类形象基本上都是所处当时民族社会的真实反映。故将敦煌壁画装饰形象大致分为两大类,即“偏重于概念的”装饰形象和“偏重于写实的”装饰形象。
第285窟,窟顶北披的中下部,上有人面鸟身的禺强和喷云吐雾的雨师,下有双手擎铁钻的礔电、持幡飞翔的童子飞天和头似鹿、背生翼的飞廉,即风神。背景有迅疾的流云和纷飞的天花,更加烘托出画面上风雨交加、雷鸣闪电的气势。可见只要情感需要,概念需要,他们便可以突破模拟现实的樊篱,进入表达主观心灵的自由世界,在创造形象时无所不用其极。
与此不同的“偏重于写实的”装饰形象大多保留了自然物象的现实属性。作者在塑造这类形象时,一般以现实对象为蓝本,以写实为手段,因此在大体上是比较忠实于客体对象的。学者对285窟供养菩萨像利用考古类型学方法,对北壁的供养菩萨进行分析和整理。“秀骨清像”的人物形象符合南朝的社会风尚与流行风格,服装也保留着“褒衣博带”的服饰特征。需要指出的是,虽然这类装饰形象依照现实人物进行塑造,但却与写实艺术家有着不同的旨趣。这种旨趣主要体现在对各种形式要素的秩序感的强调上,即对诸如简洁、规则、韵律、平衡、对称,以及点、线、面等形式因素的提炼与抽象。
二、程式化在敦煌壁画中的应用
程式是装饰艺术的重要特征之一。所谓程式,是指那些在长期艺术实践中历经反复创造,锤炼、扬弃、演化而形成的相对稳定的艺术规范。在敦煌壁画艺术中只要我们稍加浏览,便会发现程式几乎无所不在。神佛周边的飞天、祥云、白虎、青龙等人物、鸟兽纹样。这些反复出现的纹样无不体现出图式化、格律化、规范化的程式特征。程式是内容与形式的有机统一,它不仅成为社会观念的象征符号而存在,同时也以其优美的图形结构给人以直观的审美感受。
以表现内容为中心的程式中,285窟藻井中的“飞天”是敦煌壁画中经常出现的艺术形象,在某种程度上说,她几乎成为敦煌标志性符号,在她身上凝聚有太多文化信息,甚至就是中华审美文化以及艺术精神的缩影。飞天是“香音神”、“天乐神”等属佛教护法部中的“天龙八部”,职司奏乐、散花,并以香烟缭绕渲染说法气氛,在极乐世界里弹琴唱歌,娱乐于佛,以“飞天”来“以舞传佛”。
在形式上,敦煌飞天的样式历经无数艺人的参与,经由多人多次的反复修改,提炼而成型的。敦煌飞天这种样式的创作方法历经了现实——歌舞伎、百戏;想象——无翼而飞。这就体现了中国绘画美学思想中的“寓形寄意”、“立象以尽意”,甚至“得意忘形”等重意象、重意境的特色,而成为千古之谜的“有意味的形式”。从早期西魏的第285窟“飞天”有的面貌清瘦,鼻直眼秀,眉目疏朗,肢体修长,着大袖长袍,在紫云浮空、天花旋转的太空中翱翔。有的半裸上身,身短、体壮,身披大巾,腰缠印度式大裙,可以称为西域式飞天。到了唐代的飞天表现体态身姿丰腴健美,结实有力、窈窕修长,身具流动的S形,再加上两根轻盈的飘带,从而产生出“天衣飞扬,满壁风动”的轻盈之气。程式一旦作为模式确立下来,它便不仅成为浓缩着某种观念的象征符号,同时也为后人提供了相对稳定的形式规范和艺术样式。
三、装饰性构图在敦煌壁画中应用
在西方写实主义艺术创作中,出于追慕客体、再现自然的宗旨,势必要利用自然空间,力图在画面上营造出逼肖现实的三维视觉效果。这种努力又集中的体现在焦点透视法之中,使二维空间的画面产生了科学性的魅力和逼真的视觉效果。但也将人的视点固定在某一特定的位置上,无法移动,从而也限制了心灵需求的自由表达。这是焦点透视的局限。与此不同的是,具有东方智慧的敦煌壁画中,艺术家在造型活动中不仅主动放弃了三维空间的追求,而且时时抵制三维的侵蚀。按照自己的意志在坚实的二维平面上营造自己的精神大厦。
敦煌壁画中的装饰性构图最为独特的是根据自己的需求,通过各种角度,把周围的一切都描绘在一幅画面中,它超越了焦点透视、散点透视的表现限度,同一幅画里面出现仰视、俯视、平视、反视等现象。没有单一固定的透视点,仰视与俯视并用,获得了更大的自由度,虽不符合科学性,但我们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舒服。在叙事手法上则运用了平视体构图,将造反为盗、被俘、酷刑、逐放说法、出家等宏大场面在纯粹的二维空间中展开。试想,如此庞大而复杂的场面用西方的焦点透视法表现,势必会造成前后、内外相互遮挡,其全景之趣必丧失殆尽。作为分割各场面之间的山石树木是联系全图的纽带,是一种笔随心走的适形构图。很显然,在现实生活中是无法将一件复杂的事在瞬间同时展开的。在智慧的中国人心目中,将心里的真实与审美需求,
将时间维度引入空间之中,形成观念上的时空,构成“天马行空”独特的构图方式。
四、敦煌壁画装饰造型的心理因素
贡布里希在他的《秩序感》中,对装饰艺术的心理学问题作了深入的研究。他通过对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大量装饰现象的考察,认为人类的装饰动机根源于生物体内在的“秩序感”。如果说,敦煌石窟艺术在主题内容上彰显了佛教,那么,其主要形式特征则有赖于装饰图案所形成的秩序感和意义感。
在敦煌壁画中由忍冬纹、莲花纹、火焰纹、星相纹、棋格纹、祥云纹等组成的藻井、龛楣、平棋、边饰、背光等装饰图案中,我们会发现这些图案有一定的秩序规律。莫高窟西魏第285窟窟顶莲花忍冬藻井。这是莫高窟最早出现的华盖式的藻井,四角悬挂兽头。窟顶中心为双层圆形覆莲,造型交木为井,描绘忍冬莲花和火焰,每道边饰内画波状忍冬纹,藻井外缘有俩层垂角幔帷环绕,构成完整的图案。它们节奏和谐、由内向外或由左向右抑或从上自下的秩序犹如一曲优美的舞乐。
然而,人类对秩序感的追求只回答了装饰造型的一方面心理动因,即视觉上形式美感问题,它并未能囊括促成装饰造型的全部心理因素。事实上,在绝大多数装饰形象中,还蕴含着另一层重要的心理因素,即源于人的后天知识、经验与观念的“意义感”。285窟窟顶莲花忍冬藻井不仅在视觉上给人以优美的形式美感,而且更符合主体心灵中的“真实”标准。因此,莲花所蕴含清净的功德与清凉的智慧,永远为佛门弟子所崇仰,为世间善众所喜爱。因此,我们只有从深层次的心理因素去理解装饰造型的规律,才可能把握它的真髓。
敦煌壁画虽然在敦煌石窟中对建筑只起一个装饰和美化的作用,对雕塑起补充和陪衬的作用,但只要踏进洞窟,窟顶、四周墙面、地面,每一寸空间都是由别具匠心的装饰造型图案精心构成的,敦煌石窟可谓是一座精美而华丽的装饰艺术殿堂。挖掘敦煌这座活生生的装饰艺术宝库日益成为艺术家关注的热点,为现代艺术设计创造出更加广阔的表现空间。充满东方智慧的装饰艺术将得到世界各国更多的理解与喜爱,我们珍爱的民族艺术在新时代必将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参考文献
1李向伟.道器之间——艺术与设计论札.安徽教育出版社,2004
装饰艺术创作比纯艺术创作更富有理性,是艺术家用装饰的语言和手法来表现个人或集体的观念、情感或为某一个人、某一集团或群体进行的单方面主题揭示;环境装饰艺术是在环境氛围、空间尺度、民众心理等方面与艺术家的想象力、创造力诸因素相兼顾的情势下进行的集创作、设计为一体的过程,这一过程是把构思与计划通过装饰的语言和手段形象化,从而将作品的精神内蕴与形式外延以最适当的方式结合起来,以满足人们的生理与心理需求,并激起观众理念上的思考及理想的情感跃动。在这里,和纯艺术相类似的审美特性诸如形象性、情感性、民族文化意识的积淀性、时代意志的驱动性和时代的理想、认知水平及心理态势均可以实现。在题材的选择上,像环境装饰壁画这类艺术形式更趋于代表永恒和普遍性的审美特质,常常有类似青春、生命、母爱、和平及地方自然、人文特色等人类共有的“群我”品质,因此,装饰艺术是属于大众的。所以,在实际的工作中当时当地的社会公众的关注中心、兴趣所在、期望目标应是装饰壁画创作的最佳题材;当时当地的社会公众容易理解、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和风貌应是装饰壁画创作设计的最佳表现形式。
正确了解公众审美心理,正确把握自身的主体能动作用和尺度,找到各种异向因素之间的最佳交合点,使“群我”意志的趋同和冲破社会审美心理定势的求异相结合,创造新的审美愉悦形式,这才是真正的装饰艺术的品质所在。装饰艺术作为大众艺术的另一个侧面,是它在制作过程中的群体行为。一幅大型手绘或木雕壁画的制作,壁画家要对参与人员的智慧、才能了如指掌,这样才能在工作中既能团结协作,又能在制作过程中做到可贵的即兴和自控的灵性表现。深刻领悟和驾驭装饰艺术的这种制约性是装饰艺术工作者的慧心所在、胆识所在、创意所在、精神所在。装饰艺术思维的规定性和特殊性。
以上的表述是把研究对象作为社会化行为来考察,也包含了装饰艺术在思维形态方面区别于其他艺术的特殊性和规定性。从思维空间的形态来讲,这里还有几点特有的问题值得研究,即装饰艺术在创作思维空间中的形态必须具有浪漫性、理想性和唯美性。这也是装饰艺术最根本的特性,正因为这种特有规定性才使装饰艺术成为人类文化一种永恒现象。在任何情况下,包括作品的意念、情绪、造型、色彩和画面分割等诸方面画面语言结构均是为了实现理想的美的愿望。正是由于高度概括了对生活和自然美的感受,它才具有了广泛的艺术实践价值,从而形成了独特的艺术表现语言,如节奏、韵律、和谐、对比、均齐、对称、渐变等。但在实际工作中,往往只追求装饰的理想性和唯美性,不求表达深刻的思想内涵,从而肤浅地对待装饰设计,使作品背离了艺术和生活,出现雷同、乏味甚至矫揉造作的作品。
近年来,人们争先恐后地涌入装饰设计潮流中,许多作者根本不考虑特定环境的文化品格、文化特征,随意设计一个形象或画个图形做成雕塑或壁画,就称为装饰壁画或装饰雕塑。这类现象严重地损害了装饰艺术的内蕴和固有品格,艺术是在特定环境和具体条件下发生的,艺术家必须凭直觉建构自然与人之间的和谐关系。装饰艺术的思维形态还是有情致的,没有情致就没有意味。这就要求艺术家深怀对生活和事业的热爱,用心灵和自然对话,葆有美好的愿望使心地纯净、境界超然。张光宇认为“艺术的至性在真”,“但有假诗文,却无假山歌”,他细细地分析艺术与自然、简约与繁密等辩证关系,并引申到装饰的源泉是生活的积累和美的发现,要求大家重视“先做加法,后做减法”,反复锤炼以至完美。高庄在完成国徽浮雕的设计制作工作时,在整体比例、绶带、齿轮、麦穗和五星的造型处理上,以至每一根线条与线角都精心推敲,使之力度饱和,曲直有致、刚挺浑厚、情致斐然。
作者:李翔 单位:重庆工程职业技术学院
【关键词】敦煌壁画装饰艺术莫高窟285窟
一、装饰形象的主要类型
在敦煌壁画艺术中人和神是主要的描述对象,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宗教人物偶像,如佛、菩萨、天王、飞天、力士等,为了显示神的形象不同于世俗人物,便加入了丰富的想象成分。例如,为了显现观音菩萨的法力无边,就可以让她生出千手千眼;另一类是世俗人物像,如故事画中的人物,特别是供养人画像,都是有名有姓的现实人物写照,这类形象基本上都是所处当时民族社会的真实反映。故将敦煌壁画装饰形象大致分为两大类,即“偏重于概念的”装饰形象和“偏重于写实的”装饰形象。
第285窟,窟顶北披的中下部,上有人面鸟身的禺强和喷云吐雾的雨师,下有双手擎铁钻的礔电、持幡飞翔的童子飞天和头似鹿、背生翼的飞廉,即风神。背景有迅疾的流云和纷飞的天花,更加烘托出画面上风雨交加、雷鸣闪电的气势。可见只要情感需要,概念需要,他们便可以突破模拟现实的樊篱,进入表达主观心灵的自由世界,在创造形象时无所不用其极。
与此不同的“偏重于写实的”装饰形象大多保留了自然物象的现实属性。作者在塑造这类形象时,一般以现实对象为蓝本,以写实为手段,因此在大体上是比较忠实于客体对象的。学者对285窟供养菩萨像利用考古类型学方法,对北壁的供养菩萨进行分析和整理。“秀骨清像”的人物形象符合南朝的社会风尚与流行风格,服装也保留着“褒衣博带”的服饰特征。需要指出的是,虽然这类装饰形象依照现实人物进行塑造,但却与写实艺术家有着不同的旨趣。这种旨趣主要体现在对各种形式要素的秩序感的强调上,即对诸如简洁、规则、韵律、平衡、对称,以及点、线、面等形式因素的提炼与抽象。
二、程式化在敦煌壁画中的应用
程式是装饰艺术的重要特征之一。所谓程式,是指那些在长期艺术实践中历经反复创造,锤炼、扬弃、演化而形成的相对稳定的艺术规范。在敦煌壁画艺术中只要我们稍加浏览,便会发现程式几乎无所不在。神佛周边的飞天、祥云、白虎、青龙等人物、鸟兽纹样。这些反复出现的纹样无不体现出图式化、格律化、规范化的程式特征。程式是内容与形式的有机统一,它不仅成为社会观念的象征符号而存在,同时也以其优美的图形结构给人以直观的审美感受。
以表现内容为中心的程式中,285窟藻井中的“飞天”是敦煌壁画中经常出现的艺术形象,在某种程度上说,她几乎成为敦煌标志性符号,在她身上凝聚有太多文化信息,甚至就是中华审美文化以及艺术精神的缩影。飞天是“香音神”、“天乐神”等属佛教护法部中的“天龙八部”,职司奏乐、散花,并以香烟缭绕渲染说法气氛,在极乐世界里弹琴唱歌,娱乐于佛,以“飞天”来“以舞传佛”。
在形式上,敦煌飞天的样式历经无数艺人的参与,经由多人多次的反复修改,提炼而成型的。敦煌飞天这种样式的创作方法历经了现实——歌舞伎、百戏;想象——无翼而飞。这就体现了中国绘画美学思想中的“寓形寄意”、“立象以尽意”,甚至“得意忘形”等重意象、重意境的特色,而成为千古之谜的“有意味的形式”。从早期西魏的第285窟“飞天”有的面貌清瘦,鼻直眼秀,眉目疏朗,肢体修长,着大袖长袍,在紫云浮空、天花旋转的太空中翱翔。有的半裸上身,身短、体壮,身披大巾,腰缠印度式大裙,可以称为西域式飞天。到了唐代的飞天表现体态身姿丰腴健美,结实有力、窈窕修长,身具流动的S形,再加上两根轻盈的飘带,从而产生出“天衣飞扬,满壁风动”的轻盈之气。程式一旦作为模式确立下来,它便不仅成为浓缩着某种观念的象征符号,同时也为后人提供了相对稳定的形式规范和艺术样式。
三、装饰性构图在敦煌壁画中应用
在西方写实主义艺术创作中,出于追慕客体、再现自然的宗旨,势必要利用自然空间,力图在画面上营造出逼肖现实的三维视觉效果。这种努力又集中的体现在焦点透视法之中,使二维空间的画面产生了科学性的魅力和逼真的视觉效果。但也将人的视点固定在某一特定的位置上,无法移动,从而也限制了心灵需求的自由表达。这是焦点透视的局限。与此不同的是,具有东方智慧的敦煌壁画中,艺术家在造型活动中不仅主动放弃了三维空间的追求,而且时时抵制三维的侵蚀。按照自己的意志在坚实的二维平面上营造自己的精神大厦。
敦煌壁画中的装饰性构图最为独特的是根据自己的需求,通过各种角度,把周围的一切都描绘在一幅画面中,它超越了焦点透视、散点透视的表现限度,同一幅画里面出现仰视、俯视、平视、反视等现象。没有单一固定的透视点,仰视与俯视并用,获得了更大的自由度,虽不符合科学性,但我们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舒服。在叙事手法上则运用了平视体构图,将造反为盗、被俘、酷刑、逐放说法、出家等宏大场面在纯粹的二维空间中展开。试想,如此庞大而复杂的场面用西方的焦点透视法表现,势必会造成前后、内外相互遮挡,其全景之趣必丧失殆尽。作为分割各场面之间的山石树木是联系全图的纽带,是一种笔随心走的适形构图。很显然,在现实生活中是无法将一件复杂的事在瞬间同时展开的。在智慧的中国人心目中,将心里的真实与审美需求,
将时间维度引入空间之中,形成观念上的时空,构成“天马行空”独特的构图方式。
四、敦煌壁画装饰造型的心理因素
贡布里希在他的《秩序感》中,对装饰艺术的心理学问题作了深入的研究。他通过对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大量装饰现象的考察,认为人类的装饰动机根源于生物体内在的“秩序感”。如果说,敦煌石窟艺术在主题内容上彰显了佛教,那么,其主要形式特征则有赖于装饰图案所形成的秩序感和意义感。
在敦煌壁画中由忍冬纹、莲花纹、火焰纹、星相纹、棋格纹、祥云纹等组成的藻井、龛楣、平棋、边饰、背光等装饰图案中,我们会发现这些图案有一定的秩序规律。莫高窟西魏第285窟窟顶莲花忍冬藻井。这是莫高窟最早出现的华盖式的藻井,四角悬挂兽头。窟顶中心为双层圆形覆莲,造型交木为井,描绘忍冬莲花和火焰,每道边饰内画波状忍冬纹,藻井外缘有俩层垂角幔帷环绕,构成完整的图案。它们节奏和谐、由内向外或由左向右抑或从上自下的秩序犹如一曲优美的舞乐。
然而,人类对秩序感的追求只回答了装饰造型的一方面心理动因,即视觉上形式美感问题,它并未能囊括促成装饰造型的全部心理因素。事实上,在绝大多数装饰形象中,还蕴含着另一层重要的心理因素,即源于人的后天知识、经验与观念的“意义感”。285窟窟顶莲花忍冬藻井不仅在视觉上给人以优美的形式美感,而且更符合主体心灵中的“真实”标准。因此,莲花所蕴含清净的功德与清凉的智慧,永远为佛门弟子所崇仰,为世间善众所喜爱。因此,我们只有从深层次的心理因素去理解装饰造型的规律,才可能把握它的真髓。
敦煌壁画虽然在敦煌石窟中对建筑只起一个装饰和美化的作用,对雕塑起补充和陪衬的作用,但只要踏进洞窟,窟顶、四周墙面、地面,每一寸空间都是由别具匠心的装饰造型图案精心构成的,敦煌石窟可谓是一座精美而华丽的装饰艺术殿堂。挖掘敦煌这座活生生的装饰艺术宝库日益成为艺术家关注的热点,为现代艺术设计创造出更加广阔的表现空间。充满东方智慧的装饰艺术将得到世界各国更多的理解与喜爱,我们珍爱的民族艺术在新时代必将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参考文献
1李向伟.道器之间——艺术与设计论札.安徽教育出版社,2004
1.1施工船舶
1.1.1移动导向架定位船的选择导向架定位船由“天威号”700t全回转起重船进行改装,主要用于钢管桩沉桩过程的定位和纠偏,其主钩辅助立桩并负责吊持冲击锤复打,同时振动锤和冲击锤系统也存放于该船甲板上。导向架焊接固定在“天威号”定位船的左舷,主体结构为钢质桁架结构,长15.3m、宽14.85m、高18.65m,分为上下两层,两层之间距离为12m,分别布置3组液压抱桩器,上下层的液压抱桩器垂向同心,保证钢桩打设精度。
1.1.2浮吊选型本工程所有钢管桩中,最大吊重197.6t,最大吊高87.7m,选用“起重27号”1600t双主钩浮吊进行吊装入位以及吊持冲击锤复打,其有效吊重1600t,有效吊高95m,有效吊距43m,均可满足施工要求。
1.2打桩锤选型
根据对68个墩位逐墩进行沉桩阻力计算分析,初打采用2台APE400液压振动锤联动振沉,当液压振动锤初打不能振沉至设计标高时,采用MHU800S液压冲击锤复打至设计标高。
2施工工艺及方法施工工艺流程。
2.1沉桩实时定位系统
移动导向架沉桩实时定位系统由硬件和软件两个部分组成。其中:硬件设备包括:在定位船及导向架上布置3台GPS接收、3台激光扫描仪、2台倾角传感器,软件系统包括:数据传输系统、计算机控制系统及打桩软件系统。系统通过GPS(RTK)确定绝对位置功能及激光扫描仪确定相对位置功能,依靠船体参数项进行衔接完成桩平面位置确定,通过不同高度的激光扫描仪扫描的桩心坐标及2台扫描仪的高差获得桩垂直度数据,具备以下功能:
1)实时显示船位状态,当前桩位偏差指示和垂直度显示;
2)当前桩与已完成多桩间距显示;
3)任意两个高程面桩心坐标显示;
4)CAD图形和EXCEL数据文件导入和记录文件导出功能;
5)项目的新建、保存、关闭,系统参数的设定、修改、保存功能。
2.2平面位置定位
1)初定位:3台GPS(RTK)实时坐标可以确定船的位置和方向,通过导向架中间一组抱桩器中心位置坐标和船体实时扭角完成一次定位。每个墩台定位船驻位2次,每次完成在同一列的3根桩的初定位,初定位时要求与设计坐标偏差小于5cm。
2)下桩后定位:初定位完成后开始入桩,工程桩进入抱桩器,扫描仪即获得数据,桩位实际坐标由扫描仪实时测量获得,首先将抱桩器抱紧,使桩与定位船形成整体性,根据沉桩实时定位系统显示数据指导定位船位置的微调来调整桩的平面偏位。第1根桩在绝对位置和垂直度均满足设计要求的情况下下桩,从开始下桩到沉桩结束过程中沉桩实时定位系统全程监控,遇情况随时进行调整。第1根桩完成后的其余5根桩在满足绝对位置和垂直度要求情况下,必须要考虑相对位置偏差,沉桩实时定位系统根据激光扫描仪扫描的数据提供桩相对位置偏差数据表,根据数据情况指导桩位调整,有效保障绝对位置和相对位置都满足设计要求。
2.3垂直度调整
桩垂直度的获取依靠激光扫描仪扫描数据完成,3台扫描仪分别布置在导向架上下两层,“激光扫描仪3”确定出3根桩上部的桩中心坐标,“激光扫描仪1”和“激光扫描仪2”可以确定出3根桩的下部桩中心坐标,根据同一根桩上下两个平面的差距和2个扫描仪的高差,可以通过软件系统实时计算出每根桩的垂直度,并根据显示值进行两个方向的垂直度调整,顺船向通过抱桩器调整,横船向通过调节定位船左右水仓的压载水调整。
2.4高程控制
沉桩实时定位系统高程控制是在激光扫描仪下方安装3个红外激光头,分别指向3个桩中心位置,桩入抱桩器时红外光点打在桩上,通过前期调平工作,使激光束与船体平面保持平行,激光点高程变化与GPS高程同步,打桩时通过桩架上安装的视频监控装置对红外点指示的桩刻度线进行观测,将指示刻度线读数输入打桩软件中,软件通过与桩顶刻度数反算,即可完成桩顶高程的控制。
2.5沉桩
“起重27号”副钩吊起放在定位船甲板上的2台APE-400液压振动锤联动锤组,移至钢管桩正上方缓慢下落,使锤组的液压夹具夹住钢管桩顶部,开启振动锤,对钢管桩进行振沉,直至振沉至设计标高。振沉过程中,实时监控系统发现桩身垂直度偏差过大时,采取延长留振时间、交替上拔和振沉等方式,使土体充分液化,确保钢管桩垂直下沉。振沉过程中遇到地质较硬,振动锤振沉困难情况,则停锤并移开振动锤组,更换“天威号”吊持MHU800S液压冲击锤进行复打至设计标高。
3施工质量分析
本工程408根桩全部采用移动导向架沉桩施工工艺施工,虽然有个别墩位因地质不均,造成一次沉桩质量超标,但通过拔出后再次重复振沉的方式,使408根桩的最终沉桩合格率均达到了100%。以沉桩过程最为困难的50号墩为例,通过采取留振、拔出后往复振沉的方式,使6根桩的最终成桩质量均满足平面偏差不大于10cm、垂直度不大于1/250的高标准设计要求。
4结语
论文关键词:伊斯兰装饰艺术审美特征
论文摘要:以《古兰经》为源泉的伊斯兰教在伊斯兰社会生活中占据主导地位,它左右着文化和艺术的走向,其特有的宗教思维和信仰使伊斯兰装饰艺术无比发达,并呈现出抽象、满密、规整和均衡的审美趋向。
房龙在《人类的艺术》中谈及伊斯兰教时说:“从天性上看,伊斯兰教徒不算是讲究艺术的民族。雕工师傅、画家、瓷砖的设计师,只是为打破清真寺墙上的单调,才动手搞点装饰。”①此话明显失之偏颇。原因有三:其一,没有客观地认识到伊斯兰教发展过程及其同时伴生的开放文化观,使伊斯兰艺术广泛吸纳了各民族业已取得的艺术成就,从而营造出富有伊斯兰特色的艺术形式这一历史事实。其二,过于草率地判定伊斯兰装饰艺术不存在深层的文化意义和美学向度。其三,没能洞悉以《古兰经》为源泉的伊斯兰教使伊斯兰装饰艺术呈现出特有的宗教韵味。因此,有必要对这一问题做出比较公允、明确的辨析。
实际上,伊斯兰艺术成就主要体现在装饰艺术中。而伊斯兰装饰艺术又集中体现在清真寺建筑的墙面装饰以及织物、陶瓷、金属、玻璃等器皿的纹饰上。其美学原则既区别于西欧和中国,又区别于犹太教、基督教、佛教等其它宗教艺术,其内在的文化动因使之呈现出以下独特的艺术面貌:
一、抽象中的冥索
多数学者把伊斯兰纹饰艺术发达的原因归于伊斯兰教的偶像崇拜戒律。《古兰经》虽没明文规定禁止具象绘画,但却提出:“我的主啊!求你使这个地方变成安全的,求你使我和我的子孙远离偶像崇拜。我的主啊!偶像确已使许多人迷误。”②并有传说,如果塑造了人和动物的形象而不能给其注入生气,在末日来到的时候将受到严惩。“在穆斯林看来,绘画人或动物的形象,即意味着与造物主竞争,这样的人会在裁判日受到最残酷的处罚。于是,形象创造成为伊斯兰艺术中的一大。”③由于《古兰经》对穆斯林信仰和生活准则的决定性作用,导致伊斯兰艺术致力于装饰艺术的发展。此外,宗教一般是通过非人化的偶像崇拜来诱使人们皈依教门,服膺教义的。佛教、基督教便是通过把具体可感的人加以神化,借以宣扬超脱物象的精神本体,并作为人类崇拜的偶像。在汉代末期,佛教正式传入中国之后,大规模的造像活动随即开始。魏晋之后,随着佛教的兴盛,造像活动日益发展,到南朝时达到高峰。不仅如此,当时的许多高僧,还在理论上论证了建造佛像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慧远在著名的《万佛影铭序》中就称:“神道无方,触像而寄,百虑所会,非一时之感。”④而规模和影响力居世界三大宗教之首的伊斯兰教选择的不是“触像而寄”,而是无形无相的某种理念,并视其为超越生命的存在。因此,基督教的耶稣、佛教的释迦牟尼均有确定的“实像”,而伊斯兰的真主却是虚拟、抽象的,是不可见的“虚像”。真主创造万物、主宰一切、全知全能,既无处不在,又无形无象、无始无终。既然真主是某种理念的代名词,那么,以抽象的“有形”,反映真主无处不在的“无形”,才是通过艺术感悟真主存在的途径。这种靠悟性感知真主的特质是导致伊斯兰装饰艺术抽象化的另一原因。阿非夫·巴哈尼斯称,伊斯兰艺术重想象和冥索,西方艺术则重科学与思考。而想象和冥思正是抽象艺术的思维方式。更为重要的是,伊斯兰教重知识、崇智慧的远见卓识亦促使其工艺纹饰抽象化、复杂化,同时又为高难度的表现方式提供了思维能力上的先决条件。伊斯兰教的创始人多次表达过对知识价值的肯定,这种对知识和智慧的尊重与崇尚,使伊斯兰社会以开放的文化观广泛汲取古代波斯、印度、中国、希腊、罗马的科学技术和哲学思想,不仅迅速形成和发展了伊斯兰文化体系,也使宗教与哲学、科学协调发展。而从哲学上看,伊斯兰教主要接受了来自古希腊、古罗马的浸润,尤其是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学对其产生了深刻影响。“中世纪阿拉伯著名哲学家伊本·西那采取了带有新柏拉图主义色彩的亚里士多德哲学体系,认为感悟是人类认识真主和世界的一种最高能力,因此,一切失去物质和感性外壳的抽象概念是知识的最高形式,因为人的精神目光应从‘粗糙’的物质显示,从一些具象的事物和现象移开。”⑥伊斯兰艺术能够把几何纹饰发挥到极致,正是这种崇尚抽象思维的智慧使然。花卉、植物纹饰摈除了具象表达,以抽象化的象征性语言,描述“隐而未见的意向”,以近乎极限性的繁丽复杂,构筑视觉上的绚烂迷离。其作用在于打破了视点的固定,使观者在目光顺着藤蔓游走跳跃的时候,精神也随之飞升到永恒的天国乐园,体悟宇宙的精奥美妙,并最终感受到真主创造世界的神奇伟力。由此我们也就不难理解阿拉伯书法在装饰艺术中担当的重要角色。阿拉伯书法出现在装饰艺术中,不同于中国青铜器、古埃及器物上铭文的记载、述说作用,伊斯兰教不仅视书法为智慧的表征,更是象征真主的圣意,在装饰空间嵌入《古兰经》经文、圣训或箴言,真主便可以与信徒无阻碍地交流,书法几乎成了真主的替身。而在视觉上,这种宗教符号式的书法因素的入,进一步强化了装饰艺术的抽象特征。
二、满密中的游走
伊斯兰装饰艺术呈现出花枝满眼的浓密布局。而形成这一特征的文化心理因素,概括来说主要有如下两点:
首先是对荒芜地貌的心理补偿。阿拉伯半岛除边沿地带雨水充沛、土地丰沃之外,大部分地区干燥少雨,起伏的山脉和沙漠夹杂着零星贫瘠的绿洲,因而生活在这里的游牧民族梦想中的家园就如《古兰经》所描述的天国景象:繁花似锦、莺啼鸟啭、河流清冽、满目葱茏。而在现实环境中,稀疏光秃的地表植被和热浪蒸腾的空气却透出丝丝荒凉。这种巨大的反差,迫使伊斯兰艺术家创造出慰藉心灵的艺术样式。如清真寺的墙面采用了多种装饰手法:或用砖排列出复杂的几何纹样;或用琉璃砖满覆建筑物所有在外的墙面,间或镶嵌晶莹明亮的镜片;或采用浮雕手法镂刻图案。同时,又配以蓝绿色调,蓝色喻水天一色,绿色象征植被和生命。从而使清真寺光彩夺目、富丽堂皇,远远望去,单调无垠的环境背景烘托出清真寺的雄伟壮丽和神奇魅力,吸引着众多信徒前来寻梦。这无疑考虑到了视觉艺术对心理缺失所具有的补偿作用。《古兰经》中的圣语也揭示了阿拉伯人对生命之色的崇尚。因而,蓝绿色调不仅在伊斯兰建筑装饰上占有重要地位,而且影响了工艺品装饰的色彩倾向。
其次是教义的启示。伊斯兰装饰艺术崇尚繁复,不喜空白,也是受其教义的影响。中国艺术没有空白的概念,不管是书法、绘画,还是建筑和园林等,都赋予虚空以丰富的含义,成为产生丰富心理运动的生命源泉。老子曾说:“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⑤因而,空白处亦指代物象,此所谓“计白当黑”。所以苏辙在《论语解》中说:“贵真空,不贵顽空(死的空间)。盖顽空则顽然无知之空,木石是也。若真空,则犹之天焉!湛然寂然,元无一物,然四时自尔行,百物自尔生。粲为日星,为云雾。沛为雨露,轰为雷霆。皆自虚空生。而所谓湛然寂然者自若也。”⑥而伊斯兰教却给空白罩染了一层神秘的宗教色彩。他们认为,空间是魔鬼出没的地方,所以应以稠密的纹饰将其填满,这样就可以阻止魔鬼的活动。更重要的是,伊斯兰教认为真主无时无处不在,“无”的空间并不存在。
三、共性中的宣叙
伊斯兰艺术善于用线,弯曲柔韧的线条贯穿于整个纹饰画面,而且这些象征枝叶的线条迷宫般地编织缠绕、回环延展,体现出极强的运动性。在世界各民族艺术中,能够把线条的丰富性发挥到极致的,一个是中国艺术,另一个就是伊斯兰艺术。而比较起来,中国艺术的线条携带着更多的人文含义。如中国书法便抛弃了任何有关意象的形体、色彩、质地等视觉要素,只用简略到极限的线条在运动中展现节奏、韵律,而这种无牵绊的徒手挥洒,使蹑踪情感之流成为可能。“笔性墨情,皆以其人之性情为本。”可见,中国艺术对统一的道德律令的强调,并没有限制对艺术个性的张扬。可在伊斯兰装饰艺术中,线条却主要负载着宗教含义,体现出附庸于宗教情绪的美学观念。因为在伊斯兰教里,宗教和哲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者互为包容。伊斯兰学者吸收希腊罗马哲学思想来论证真主的本体和属性,使伊斯兰教具有理性思辨的色彩。伊斯兰教认为,真主是最完美的存在,一切光荣归于真主,因而个体的创造性价值没有得到广泛的确认,这使得伊斯兰装饰艺术不注重个性特征的展现,而是以规整、统一、均衡和重复勾勒出鲜明的共性特征。因此,纹饰的线条或以波状、弧形、螺旋状延伸,或连绵缠绕,但运动轨迹总体上趋向圆型。极富动感的曲线虽穿插、缠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仍保持清晰的脉络。这无疑展现了圆满自足的真主,其生命活力在于行动中的理智这种哲学认识在艺术中的宣叙。而这些颇具共性的装饰特征既不是“为了打破单调”而随意为之,也不完全是因为受制于偶像崇拜的禁令,相反,伊斯兰装饰艺术的独特面貌是蕴涵明确的主动选择。
四、均衡中的归并
关键词:剪纸艺术;包装设计;传统文化
剪纸艺术源于生活,具有很强的生活气息。它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散发出传统艺术的无穷魅力,即通过一定的艺术手法和表现形式反映出人们的所观、所思和所感,让人们感受到传统艺术之美。设计师从传统艺术中找到了现代设计的切入点,并将传统艺术与现代审美相结合,把剪纸艺术形式应用于现代包装设计之中。这样做一方面丰富了包装设计的视觉形象,提升了产品的吸引力;另一方面,汲取和传承了传统文化精华,提升了产品包装的文化内涵,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对于剪纸艺术的认知
剪纸艺术作为一种朴实的传统艺术表现形式,不受价值观念和功利思想的制约,表达出人类艺术最基本的精神品质,代表着大众的审美观念,体现出丰富的生活情趣。长期以来,剪纸艺术成为人们生活中应用得最为广泛的艺术形式,也是我国传统装饰艺术之一。
首先,从技法方面看,剪纸就是在纸上剪刻图案和文字,表现出创作者的理念与思想。创作者往往会结合实践经验,在生活中选出最适合的题材,开创以雕刻、镂空为主的独特技法,造就剪纸特有的艺术形式。随着剪纸技术日趋成熟,在设计和应用过程中,又相继开发出了拼色、撕纸、烧烫、染色、衬色、勾描等多种剪纸技法,使作品细如真丝、粗如泼墨,可以黏贴摆衬,也可以悬空吊挂,丰富了剪纸艺术的表达内容,也使题材更加宽泛。技法的纯熟促使剪纸艺术具有简单概括、构思大胆、夸张传神、应物赋形、富于装饰、善于比喻、幽默取巧等审美特点。而这些特点不是剪纸艺术最初就具备的,而是人们在生活经验的基础上提炼、创造出来的,后通过创作者精湛的剪纸技术创作出了完美的艺术作品。可以说,剪纸艺术彰显了社会美与自然美,且其本身也具有形式美与艺术美。
另外,由于剪纸艺术所需要的工具和材料比较简单,剪纸技法也易于掌握,有别于其他的艺术门类,形成了独有的特色,受到人们的广泛喜爱。其次,从艺术作品形象方面看,由于受到民间剪纸自身局限性的制约,剪纸艺术往往不能表现过于纷繁复杂的画面,形象比较单一。但单一不等于单调,以少喻多、凝练传神为剪纸艺术的最高境界。从某种程度上说,艺术作品形象的单一性往往更具吸引力,更加单纯、简洁而有活力,往往单一的形象更加引人注目,它是创作者能捕捉到的最本质的事物,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再次,从形式风格方面看,剪纸艺术独有的民间艺术形式和风格,注定了其是一门易学难通的民间艺术。剪纸创作者大多是乡村妇女和民间艺人,他们通过对生活中事物的观察以及自己的所思所想,以淳朴的情感和直觉为基础,造就了剪纸艺术浑厚、单纯、明快的特殊形式。相较于其他门类的艺术,剪纸艺术往往更加注重线线相断和线线相连以及构图造型的图案化,重点突出图案夸张、简单、优美等特点,让作品具有节奏感且色彩简单明快,要注意在创作过程中一定要稳当、准确和巧妙。另外,剪纸艺术可以反映出最深刻、最全面的现实生活,同时也能展现出精美的艺术创作过程与创作者的情感变化。而观者在面对朴实的剪纸艺术时,一定要保持客观、积极的态度,努力提高自身的艺术修养和审美情趣,用心体会剪纸艺术贴近心灵、装点生活的情趣。
二、现代包装设计对剪纸艺术的追求
随着时代进步,现代包装设计的理念有了明显的改善和提高。现代设计师不断地学习中外包装设计中的新思想与新理念,并应用于自己的设计作品之中,以适应现代包装设计的发展要求。而现代设计作品往往不以单独的表现形式而存在,越来越注重对于文化内涵的体现,从而将传统艺术形式(如民间艺术、水墨画艺术,书法艺术等)应用于现代包装设计之中,形成了各式各样的风格。这种风格最能反映出观者的审美情趣与价值观念,也最容易触动人们的内心情感。基于此,现代包装设计汲取传统民间艺术元素,运用现代设计审美法则,将“民间剪纸”这种艺术形式应用于现代包装设计之中,给人们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力。传统艺术与现代包装设计的结合,是民族文化元素应用的一种创新手段。在现代包装设计中采用剪纸艺术元素,并不是对传统文化直线性的继承,而是一种在艺术设计发展中的取舍,或是在设计方面的创新。因此在现代包装设计过程中,设计师只有合理地融入传统元素,更新设计观念,在本土化的基础上运用先进的设计方法,融会贯通、兼收并蓄,才能设计出拥有时代风格和中国特色的包装设计作品,进一步引起消费者的共鸣和认可。
三、剪纸艺术在现代包装设计中的具体应用
在当前市场的“品牌大战”中,商品扮演着重要角色。而商品包装也正以各种优势宣传着自身价值。从品牌大战到产品自身价值的宣传,包装形象发挥着重要作用。与此同时,包装的新风格、新形式、新材料都成为设计的突破点。由于剪纸艺术具有成本低、材料简单、流传性强、应用地域广泛且深受人民群众喜爱的特点,其应用性、装饰性也更加广泛。在诸多设计案例中,很多包装设计运用到剪纸、皮影等传统艺术形式。然而,当一幅幅优秀的剪纸艺术作品呈现在我们面前时,面临的一个突破点,即如何才能将剪纸艺术与现代包装设计进行完美结合,这是需要着重考虑的问题。
(一)剪纸题材的应用
成功的包装设计,主要包括包装结构、形象装饰与品牌文化内涵三大部分。而包装设计的文化内涵则显得尤为重要,它可以充分体现人们对于精神层面的追求,并赋予作品一个主题,以展现独特的文化品位。民间剪纸的题材内容十分丰富,多是与人们的生活紧密相连,展现出美好的理想与愿望。通常情况下,民间剪纸艺术的题材都是表现具体的事物和形象,如松树、仙鹤、灯笼,桃子、鱼等,大多为日常生活中的题材,质朴而寓意深刻,如寓意着福、禄、寿、喜、吉庆有余、金玉满堂等。灯笼寓意着“五谷丰登”,而松树、松鹤具有“长青不老”之意。这些题材的表达,一般是利用某一具体事物的形态而使人们产生联想。因此,创作者在考虑剪纸题材的应用时,不仅要重视题材的形象美,还要重视题材的内在美和寓意。在很多现代包装礼盒设计中,诸多背景色会采用中国红来表示节日的喜庆氛围,图案多用白色,以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在纹样设计中,也会考虑到运用吉祥美好的纹样作为礼品的包装形象,与寓意美好的内容互相结合,为大众所喜爱。在包装主题形象中选用民间剪纸题材,在保持形式与内容统一的前提下,不仅展现出包装形象的独特个性,而且在情感上易于与受众产生共鸣,产生心理上的归属感与认同感。然而,笔者认为,在现代包装设计中采用传统剪纸题材应该注意一些问题,即传统剪纸艺术中经常会涉及到宗教、传说、历史、民俗等内容,因此在现代包装中运用民间剪纸题材,应避免与当地的信仰、民俗文化等产生冲突。例如,在中国“松鹤”题材常常被用于祝寿,寓意着健康长寿,而在法国却代表着“不吉利”。因此设计师在选择剪纸题材时,一定要考虑不同国家的地域文化差异。只有尊重设计主题和设计文化,才能更好地表达出产品包装设计的文化内涵。
(二)剪纸纹样的应用
完整的包装设计不仅需要完整的骨架设计,更需要外部形象的包装和装饰。在此过程中,剪纸纹样的使用成为表现包装设计民族文化的重要方面。剪纸纹样大多与人们的日常生活有关,在表达过程中,从情感上更容易与人们产生共鸣。剪纸纹样的象征性和浓厚的生活气息,使其具备了无可比拟的朴实美感,也散发出了独特魅力。例如在包装设计中常常使用民俗文化中的“鱼”纹样,谐音变为“余”或“裕”,代表着“吉利有余”“连年有余”,具有祈盼吉祥、富贵的美好寓意。另外,辅助纹样也经常运用最典型的传统纹样“卷草纹”,将剪纸纹样进行了合理再利用。因此,如何对剪纸纹样进行现代设计的应用,值得每一位设计人员进行深思熟虑,让其实现最大的艺术价值。
(三)剪纸技法的应用
剪纸技法成就了剪纸艺术的独特形式。“剪纸”换言之,即刻纸,是以纸材料为主要面材,以剪刀和刻刀为主要工具进行创作的艺术形式。在剪纸过程中,可以根据作品的需要进行细线造型或者粗线造型,形成对比强烈而又玲珑通透的视觉效果,展现给观者一幅镂空手法的艺术作品,通透而有层次。正是镂空形式的独特表达,才彰显出剪纸阴阳纹的艺术意蕴。纹样中阴纹结构需要线与线之间断开的形态,但阳纹却要线与线的相互关联。这种断裂与关联的连绵不绝,表现出了作品的紧凑感以及强烈的形式美感,成为剪纸艺术表现手法的奇观。在现代包装设计中,镂空的民间剪纸形式十分常见,往往以红色为整体背景,诸多纹样也采用了民间美术中的象形手法。形象本身就相当于一幅阴刻线的剪纸,用来打造阴阳效果。图形纹样用镂空的形式以反白效果呈现,既有表层的纹样含义,又有深刻的寓意,使形象设计与品牌推广保持一致。在很多传统纹样中,往往都比较注重纹样的寓意,在剪纸艺术上常用的比喻手法,在包装设计上也同样适用。镂空的艺术效果展现出了独特的工艺,将抽象的设计图案和丰富的情感呈现给受众,让人们在感受包装设计传递的视觉信息的同时,深刻感受到了民族文化的深厚底蕴。由于镂空剪纸变化莫测的特性,因此在现代包装设计中,设计师要从多个角度进行思考,充分利用镂空工艺的特色来表现包装的视觉形象,运用合适的材料进行创作,进而传达出商品的特点与功能。运用镂空工艺表现产品包装设计有明显的优势,可充分展现出剪纸的特点,使产品包装设计的形象更加丰富。设计师可以根据产品的包装需求,运用花纹镂空来表现包装的设计主题,通过镂空工艺对题材、内容和形式进行表达,实现包装设计与民间剪纸艺术的有机结合。可以说,将剪纸的镂空艺术形式在包装设计上进行创新应用,是对中国传统民间艺术形式的有效传承。
四、结语
传统文化博大精深,“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这句至理名言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现代设计。我们提倡在现代设计中传承传统文化,就是要立足本土,做到古为今用。剪纸艺术作为传统民间艺术之一,具有很强的人文性与民俗性,其拥有自身的艺术特色,不断影响着现代设计的发展。而现代包装设计中在考虑到剪纸艺术应用的同时,也应考虑到其中产生的诸多问题。因此,把握传统文化,提升现代设计意蕴,既是对传统文化的发扬与传承,也是传统艺术在当今设计领域中再生价值的展现。而我们在借鉴和运用传统文化精髓的同时,还需要不断寻找与现代文化契合的方法与规律,结合现代设计理念,创作出具有民族特色的设计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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