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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论:在您撰写古代汉语时,参考他人的优秀作品可以开阔视野,小编为您整理的7篇范文,希望这些建议能够激发您的创作热情,引导您走向新的创作高度。
古今字是指古时只有某一个字,后来为了把这个古字所表示的几个概念用不同的字形来区别,造出了另一个或几个今字(多数以原来的字为声旁),让原来的字专门表示另一个或几个概念。如“要”,本义是腰部的意思,后来因为“要”还有其他意义,就在它左边加一个“月”,用原来的“要”作声旁,形成了“腰”字,“要”和“腰”就是古今字。其他如“莫”和“暮”、“暴”和“曝”等,在课文注释中表示为“甲”同“乙”。通假字在形体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仅是声音上相同或相似,是信手找来的一个同音字,它其实就是古人写的错字,如“右手攀右趾”(《核舟记》)中把“扳”写成“攀”,并不是因为当时没有“扳”字,这可以从“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伤仲永》)中看出。在课文注释中表示为“甲”通“乙”。中学阶段“同”“通”没有统一的规范,统一看成“通假字”。
词类活用
在古代汉语中,某些词在特定的语言环境中可以灵活运用,临时改变它的基本功能,在句中充当其他词类。词的这种临时的灵活运用,就叫词类活用。它一般是文言实词,其中名词、动词、形容词的活用较普遍,数词的活用较少。
文言句式
判断句
判断句是用来判定主语所指的人或事物是什么的句子。在现代汉语中,判断句通常在主语的后面用判断动词“是”表示,“是”与它后面的名词(名词性词组)、代词组合成谓语,说明主语是什么。而在古代汉语中,判断句一般用名词(名词性词组)作谓语来表判断,一般不用“是”,而用“者、也”为标志,或用某些副词来帮助判断。大约一直到汉代才开始用“是”表判断,而先秦的“是”基本上都翻译成“这”。
判断句可分为四大类:
一、 与“者”“也”有关的
1.用“……者,……也”的形式,“者”表语气停顿,“也”表判断语气,可不译:
陈胜者,阳城人也,字涉;吴广者,阳夏人也,字叔。(《陈涉世家》)
注意:有的句子也是“……者,……也”的形式,但不是判断句,而是用来解释原因的,主语是结果,谓语是产生这一结果的原因,因此,译成“之所以……,是因为……”,因为“者”除了表语气停顿以外,还有提示原因的作用。
臣所以去亲戚而事君者,徒慕君之高义也。(《廉颇蔺相如列传》)
2.用“……,……也”的形式,主语后不用“者”,只在谓语后用“也”表判断语气:
城北徐公,齐国之美丽者也。(《邹忌讽齐王纳谏》)
3.用“……者,……”的形式,主语后用“者”,谓语后不用“也”:
博鸡者袁人,素无赖。(《书博鸡者事》)
4.用“……者也”的形式:
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鸿门宴》)
二、 “者”“也”都不用,无任何标志,就是两个名词
七略四库,天子之书。(《黄生借书说》)
三、 用动词表判断的
1.用动词“为”表判断:
中峨冠而多髯者为东坡。(《核舟记》)
2.用动词“是”表判断,比较少见:
问今是何世,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桃花源记》)
四、 用副词表判断的
1.用副词“皆”“乃”“则”表判断:
环滁皆山也。(《醉翁亭记》)
当立者乃公子扶苏。(《陈涉世家》)
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岳阳楼记》)
2.用其他副词表判断的: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出师表》)
臣本布衣。(《出师表》)
梁父即楚将项燕。(《陈涉世家》)
斯固百世之遇也。(《五人墓碑记》)
且相如素。(《廉颇蔺相如列传》)
3.用否定副词表否定判断的,又叫“否定句”:
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六国论》)
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 (《蜀道难》)
被动句
所谓被动,就是指主语与谓语之间的关系是被动关系,也就是说,主语是谓语动词所表示的行为的被动者、受动者,而不是主动者、实施者。在现代汉语中,表被动的意义主要是用介词“被”来表示,而在古汉语中,被动句则不完全是这样,它主要有两大类型:一是有标志的被动句,二是无标志的被动句。
一、有标志的被动句,即借助一些被动词来表示。它大体有以下八种形式:
1.用“见……于……”的形式,表被动,“见”和“于”都译成“被”。
臣诚恐见欺于王而负赵。(《廉颇蔺相如列传》)
2.在动词前用“见”表被动,“见”译成“被”。
欲予秦,秦城恐不可得,徒见欺。(《廉颇蔺相如列传》)
3.在动词后用介词“于”表被动,“于”起介绍引进动作行为的主动者的作用。
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五人墓碑记》)
4.用“受……于……”的形式表被动,“受”和“于”都翻译成“被”。
吾不能举全吴之地,十万之众,受制于人。(《赤壁之战》)
5.用“为……所……”的固定结构表被动,介词“为”引进动作、行为的主动者,“所”放在动词前表被动,两者合起来翻译成“被”。
为国者无使为积威之所劫哉!(《六国论》)
6.用“为所”的固定结构表被动,它其实是“为……所……”的省略形式,是“为”的宾语省略了,这种例句比较少见。
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鸿门宴》)
7.在动词前用“为”表被动,“为”放在动词前引出动作行为的主动者。
吾属今为之虏矣!(《鸿门宴》)
8.在动词前用“被”表被动,这与现代汉语的被动句一样。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丁卯三月之望。(《五人墓碑记》)
二、无标志的被动句,没有被动词等任何标志,只能根据上下文的意思补出,它又叫意念被动句,它主要指动词的动作不是发自主语的这类句子。
古语中词的每个字都有实意,而今语中组成的词只用其固定的意思。如:
“鲜美”,古代汉语中意为“鲜艳美丽”,现代汉语中意为“食物好味道”;
“交通”,古代汉语中意为“交叉贯通”,现代汉语中意为“出行或运输方式”;
“妻子”,古代汉语中意为“老婆和儿子”,现代汉语中意为“老婆”;
(来源:文章屋网 )
关键词:古代汉语 现代汉语 汉语方言
谈到古代汉语的学习,人们一般是站在与现代汉语差异性的角度来讲的,如《古汉语常用字字典》(第4版)在附录(三)“怎样学习古代汉语”中谈到:“古代汉语的一些基本的词语,如‘人’‘山’‘笑’‘大’等,古今意义没有什么变化,这些我们就不必再去学习了。但还有两类词语,是需要我们下工夫学习的。一类是古代汉语中比较常用,而现代汉语中已经消失了的词语。……一类是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都很常用,但意义不完全相同的词语。……这两类词语都要努力掌握,但后一类词语值得注意。王力先生主编的《古代汉语》中说,学习古代汉语词汇,难点不在于‘迥别’,而在于‘微殊’,这是说得很对的。……所以,对后一类词语要更加重视,一定要注意其古今意义的区别。”[1](P562~563)诚然,学习古代汉语,作为今天的人来说,的确是要注意掌握与现代汉语不同的部分,如果了解并掌握了古今汉语的差异,学习上就顺畅多了。但是,笔者在多年的教学实践中发现,一味地强调古今汉语的不同,容易使学生对古代汉语产生一种排斥心理。因此笔者在教学中注意讲授古今汉语差异性的同时,更多的是着重讲解二者的一些联系性,目的是为了拉近古代汉语与现代汉语的距离,让学生感觉古代汉语并不“古”,起到了较好的效果。以词汇部分举例说明。
古代汉语中有一些词,初学者觉得很特别,在古代汉语中找同类现象也的确不多,显得另类。如合音词“诸”(《段于鄢》“公伐诸鄢”),学生在接触这个词时普遍感觉这个词很特别,怎么会出现这样一个词,对其不解。这个词在古代汉语中是一个要重点掌握的词,它的确与现代汉语有很大的不同。我们在讲授时假如只简单地强调该词的特殊性而要求学生注意的话,那学生也就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然。这时我们可以联系现代汉语,结合现代汉语的语言现象,去解说这个词。在普通话中,我们可以找到合音词现象,如:“甭”是“不用”的合音,“居心叵测”中“叵”是“不可”的合音。现代汉语方言中也有合音词现象,如吴方言“”是“勿要”的合音①,据温昌衍(2003)客家话中“口盲”是“唔省”(义为“暂时还不……”或“暂时还没……”)的合音[2]。笔者的母语江西赣语中表示指示词“这样”意义的“个样”有合音词,一般写作“港”。这些合音词都有对应的字形,假如再去寻找今天现代汉语中没有产生相对应的字形记录语言中的合音词现象,那就更多了。例如(词下短横表示两词形成了合音词):无会(厦门)、毛会(福州)、冒有(武汉)、勿曾(苏州)、唔有(温州)、唔好(潮州、广州)、唔爱(潮州)、否要(温州)、不要(西安)。[3](P607~608)徐睿渊(2013)详细描述和分析了厦门方言里丰富的合音词现象[4]。由此我们可以引导学生去思考古代汉语合音词“诸”的形成原因。首先,合音词现象一般出现在口语中,是口语中语音上容易结合的词才出现合音现象。再来反观古代汉语,由于我们接触的古代汉语实际上是古代的书面语,古代的口语我们已无从听到,但完全可以想象今天现代汉语中会出现某些口语词进入书面语一样,古代汉语也应有此现象,而这个合音词“诸”完全有可能是古代口语渗透进入古代书面语的。其次,“诸”的字形也有可能是“之於”合音的记音字,正如笔者的母语赣语中“个样”合音写作“港”一样。所以,在句中理解合音词“诸”的时候要还原成“之於”,而与“诸”字的字义无关。这样,通过从现代汉语同类语言现象的分析入手,学生不但理解了“诸”这个合音词,而且也认识到了古今汉语存在着一些共性,从而也感觉到古代汉语并没有脱离今天的语言。
古代汉语中有一些词在今天看来已是死去的古语词,假如硬性地要求学生强记强背,这样的要求多了的话,自然也会增加学生对古代汉语的厌恶感。实际上我们经常说“死去的古语词”一般是立足于现代汉语普通话来讲的,假如扩大到现代汉语方言来看,“死去的古语词”实际并没死去。笔者执教于客家方言区,经常从客家方言中寻找与古代汉语有联系的词汇。如:《左传・成公六年》:“民愁则执隘,于是乎有沉溺重i之疾。”杜预注:“重i,足肿。”句中“i”是浮肿的意思,今梅县客家方言腿脚浮肿说“脚i”,脸肿说“面i”,手肿说“手i”,即是此词。曹植《洛神赋》:“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李善注:“睐,旁视。”今梅县客家方言斜眼看一下说“睐一下”,斜眼偷看说“偷睐”,承此词。《诗・豳风・七月》:“昼尔于茅,宵尔索。”毛传:“,绞也。”②今梅县客家方言拴牛说“牛”,绑被子说“被”,沿用此词。《庄子・则阳》:“并溃漏发,不择所出,漂疽疥痈,内热溲膏是也。”陆德明释文:“漂本亦作瘭。瘭疽,谓病疮脓出也。”今梅县客家方言称还未破的水泡或血泡为“瘭”,虽没有脓疮严重(表义程度已减轻),但也是沿用了此古语词。
另外还有一些词,在今天是常见字,其古代的词义在普通话中已不用,但却保留在某些汉语方言中。同样以客家方言为例。《晏子春秋・内篇・谏下》:“景公走狗死,公令外共之棺,内给之祭。晏子闻之,谏。……公曰:‘善。’趣庖治狗,以会朝属。”注云:“治,宰也。”东晋干宝《搜神记》卷一:“帝曰:‘水中有鱼乎?’(葛)玄复书符掷水中,须臾,有大鱼数百头,使人治之。”两句中的“治”都是宰杀之义,今梅县客家方言杀鸡说“治鸡”,杀鱼说“治鱼”,即保留了该词的古义。《韩非子・外储说右上》:“(吴起)使其妻织组而幅狭于度,吴子使更之……其妻对曰:‘吾始经之而不可更也。’”句中“经”与“织”同义,今梅县客家方言用手工织布即说“经布”,手工织席即说“经席”。还有一些客家方言词义虽然不是古代词义的完全延用,但其与古代汉语的联系显而易见,也可援用。如:《论语・卫灵公》:“卫灵公问陈于孔子。”朱熹集注:“陈谓军师行伍之列。”此句中的“陈”字后来写作“阵”。今梅县客家方言邀伙伴说“邀阵”,结伴说“同阵”,本伙人说“本阵”,而散伙或分手则说“拆阵”。梅县方言“阵”指同伴、伙伴义当从古义“军队行列人多、成群结队”义演变而来。《孟子・滕文公上》:“舜使益掌火,益烈山泽而焚之,禽兽逃匿。”赵岐注:“掌,主也。”今梅县客家方言看管房子或看家说“掌屋”,看门说“掌门”,看管山林说“掌山”,放牛、放羊分别说“掌牛”“掌羊”。梅县方言“掌”的“看守”和“放牧”[5]义当从古代的“职掌、主管”义引申而来。
以上多从当今汉语方言的角度关注古今词语的联系,实际上从普通话的角度也可以谈此问题。如《段于鄢》中“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及“颍考叔为颍谷封人”中的“鄙”(指边疆)和“封”(指疆界),二者的表面意义都与现代汉语中的词义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我们如果从现代汉语中为什么有“鄙视”“鄙夷”“密封”“封锁”“封建”“一封信”[6]等这样的词语开始发问,以及这些词语与该文选中的“鄙”和“封”有什么关系,那么就把现代汉语和古代汉语联系起来了。另外,古代词义存留在现代汉语中的例子也不少,如 “就职”“就业”中的“就”是古义“接近、靠近”的保留,“谢罪”的“谢”是古义“道歉”的保留,“长城”的“城”是古义“城墙”的保留。至于今天的成语,那就是更多古语古义的表现了,此处不赘。
总而言之,我们在讲授古代汉语时,要注意讲授的对象是当今的学生。多注意学生的语言环境(包括时代环境和区域环境),从与现代汉语有联系的角度来讲授古代汉语,能使学生感觉古代汉语并不遥远和古老,这有助于学生学习古代汉语。
注释:
①该词《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曾收录,2005年第5版及
2012年第6版已删。
②另还一说,指绳索。陈奂传疏:“索者,纠绳之名,即绳也。
索犹言纠绳。”
参考文献:
[1]王力、蒋绍愚、唐作藩、张万起等.古汉语常用字字典(第4版)
[Z].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
[2]温昌衍.客家话否定词“口盲”小考――从香港新界客家话说起
[J].嘉应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2).
[3]北京大学中文系语言学教研室.汉语方言词汇[M].北京:语文出
版社,1995.
[4]徐睿渊.福建厦门方言的合音[J].方言,2013,(4).
[5]罗竹风.汉语大词典[Z].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7.
关键词: 古代汉语 课程 改革
说到目前古代汉语课程的改革问题,应回顾一下古代汉语课程是怎么建立起来的。这对于改革的思路是很有意义的。
古代汉语课程,是从传统的“小学”的基础上改造发展起来的。传统的“小学”,主要以字形方面的文字学、字音方面的音韵学和字义方面的训诂学这三大块为知识体系的核心,它特别注重于经传文献资料的考证和故训的寻求,是为学习和研究古代经典服务的,它一向被看作经学的附庸,称之为“小学”。从知识体系上看,它不够科学和完备,例如缺乏“词”的观念,缺少语法学这一重要的门类;从课程性质上看,它是以文字为对象,而不是以语言为对象的,属于语文学(Philology)而不是语言学(Linguistics);从课程目的上看,它显得相当狭隘和封建保守。但它注重实用、注重感性认识、注重文字、注重先秦经典,还是有其合理的一面。
到了乾嘉之后,古音学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使传统的音韵学前进了一大步,同时,由于对音义关系有了较深刻的认识,开始摆脱了文字的束缚,可以说已开始进入到真正的语言词汇领域。训诂学已初步得到了改造。到了清末,由于西洋语言学的影响,形成了以《马氏文通》为代表的古汉语语法学体系,为知识体系增添了一个新的重要门类,而甲骨学的异军突起,使古文字学向前迈进了一大步,突破了以前的说文小篆之学。到了上世纪30年代,以陈望道先生的《修辞学发凡》为标志,修辞学的科学体系已基本建立起来了。到此,古代汉语课程的五大门类知识――文字学、词汇学、语法学、音韵学、修辞学都已基本齐备了,只是词汇学显得比较单薄而又缺乏划时代的代表作而已。
然而,正当古代汉语课程的知识体系刚刚初步更新完毕,剧变的时代选择了白话文,古文终于被时代所冷落,这是历史的必然,是时代的可喜进步。就是对古文本身来说,也未必不值得庆幸,它体现在历史文化遗产和语文素养方面的自身价值,是可以一眼看到的。解放后,悠久丰富的祖国文化遗产真正回到了人民的手中,急需批判地继承、普及和挖掘,以发展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同时,现代语文取得了历史地位之后,也急需从古文中吸收有生命力的东西,以丰富和发展自己,于是古代汉语课程也就终于找到了一条适应新时代的出路,那就是为培养群众的阅读古书的能力,以批判地继承祖国的文化遗产,提高群众的语文素养;吸收古人语言中有生命力的东西,以丰富和发展现代汉语,推进祖国的语言科学而服务。古代语言虽然已经过时了,但古代汉语课程却成为中学要初步学习、大学要专门学习的一门基础课程。到此,传统的“小学”才真正完全地改造为现代的古代汉语课程。
“五四”运动以后,青年一代在古文素养上,已是一代不如一代,这是不必讳言的。现在学习古汉语的青少年,古文底子薄,但课时却不多,要求又不低,这是一个突出的矛盾。这个矛盾到今后或许还会更加突出。这就要求古代汉语课程要特别注重基础和自学能力的培养。起点不要太高,要循序渐进,要精讲多练,关键要有一个适合现代青少年实际的科学的教学计划,对基础知识和基本能力进行量化,有步骤地进行实施。我们认为,目前高校的古代汉语课程和教学,在三个方面的问题较大,应当加以改革:
第一,教学计划缺乏量化标准。
培养青年一代阅读古书的能力,当然要使他们掌握必要的基本知识,那么具体地说,应该掌握多少古汉语常用字?这些常用字又是哪些?应该掌握多少古汉语常用词?这些常用词又是哪些?应该掌握多少古汉语常用句式?这些句式又是哪些?再精细一些说,应该掌握哪些繁体字和异体字?应该掌握哪些古今字和通假字?应该掌握各常用词的哪些重要古义?应该掌握哪些复音词?应该掌握哪些重要的典故和成语?应该掌握哪些常见的活用的实词?应该掌握哪些重要的虚词?如果宏观一些来看,至少要学习多少种类或篇数的文选?常识和文选的分量比重究竟是多少最合适?语言范围外的常识又该占多大比重?专科和本科的区别主要是什么?诸如此类的问题,大家都缺乏研究或研究不够,这方面的成果很少见到,这就很不利于制定科学的教学计划,也很不利于测试和检验教学效果。解决这些问题,既需要理论的指导,又需要细致耐心的调查统计,还需要丰富的教学经验,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我们应该努力去做。
第二,有的教学内容重复陈旧。
由于不了解学生和中学的实际,古代汉语课程常有重复学生在中学已学过的内容,例如使动用法、意动用法、名词作状语、判断句、被动句等,以及一些文选。还有,本科开设了《音韵学》、《文字学》、《训诂学》等选修课,与《古代汉语》课程内容也有相当大的重复。这些地方,要做到知识的合理衔接,就要熟悉学生的现有水平,处理好相互之间的层次关系和分工。
古代汉语课程内容重复陈旧的地方,一个突出的表现就是教材。现有的古代汉语教材,估计不下百种,近年来在编书热的影响下出版的特别多,其中大多是互相转抄,其编写体例、知识内容、章节顺序和文选篇目,甚至例句,常令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发展的眼光来批评,就是停滞不前,就是陈旧落后,这种教材之多,说明古代汉语课程的陈旧也够严重了,这也是一种惊人的浪费和低效率。我们渴望有一种新颖大胆的切合实用的新型教材出现。
第三,缺乏统一的古代汉语语法体系。
建立统一的古代汉语语法体系是非常必要的。首先,建立统一的古代汉语语法体系,有利于大家充分展开讨论,促进古汉语语法研究。其次,古代汉语教学语法体系建立起来,对教学有好处,有利于大中学教学接轨,使青少年减少一些学习上的麻烦,不在一些无谓的名词术语上纠缠,增强实用性。再次,建立统一的古汉语教学语法体系并不会损害学术争鸣和学术发展,它不是僵化的不可变动的教条,完全可以批评,可以再作补充修正。它只是一种教学工具而已,正如一套制服,上班时要穿上它,下班后则悉听尊便。
实际上《古代汉语》教学大纲要求学生在学完本课程后能运用所学知识:“借助于工具书和必要注释,阅读文史方面的一般古籍。”所谓“一般古籍”就是类似《古文观止》那种程度的古文,并不是说要能读懂过于艰深的某些古书,如《尚书》、《周易》之类。所以古代汉语课程改革势在必行。
参考文献:
[1]郭锡良.古代汉语[M].语文出版社,1992.
参考文献:
[1]王力.古代汉语(第一册).中华书局,1995,3.
[2]贺敬华.古代汉语的判断句[J].大庆师范学院学报,2006,(3).
【关键词】“于”字;词性;起源;语法作用
一、“于”的词性探讨
古代汉语中,“于”字的介词用法最为普遍和频繁,许多古代汉语教科书上讲的都只有介词用法,关于“于”字是否有动词用法,目前学术界尚有争议,为此有必要对这个问题再作探讨。
(一)动词说
杨树达先生在《积微居甲文说・释于》中指出“贞卿事于北宗,不遘大雨”中的“于”当训为“往”。[1]潘允中先生在《汉语语法史概要》里提到:“就词义说,‘于’和‘於’是相同的,《说文》:‘于,於也。’《广雅・释言》:‘於,于。’‘於’本为动词,和‘在’同义。” [2]
关于“于”的用法,前代学者有的依据毛传、郑笺等古训,有的依据具体的语言环境排比归纳推出“于”的动词意义。郭锡良通过考证甲骨文中“于”用作动词的情况认为介词“于”来源于“去到”义的动词“于”。[3]例如:
(1)壬寅卜,王于商。(合33124 )
(2)从向归,乃先于孟。(合29117 )
梅祖麟肯定“于”在甲骨文里有动词用法,意思是“来往”的往,也就是《毛传》所说的“于,往也”。[4]
(二)介词说
介词经常用在名词、代词或名词性词组的前面,组成介词结构,作动词或形容词的状语或补语,以表示时间、处所、目的、原因、方式、对象等等。目前语法学界大都认为古代汉语中的“于”是介词。郭锡良在《古代汉语》里提到:“古代汉语常用的介词有‘于(於、乎)、以、为、由、自、从、向、在、用、被’等这些介词的常见用法大部分都保存在现代汉语里。” [5]
二、介词“于”的起源和发展
(一)起源
关于介词“于”的起源,历来学术界有三种不同的说法:
1.动词虚化说。即由“往”义的动词“于”虚化而来。持这种观点的有洪波、郭锡良、王鸿滨等。
2.上古泛声来源说。即介词“于”、“於”、“乎”来源于上古的泛声。持这种观点的是赵仲邑。他认为可根据来源把上古汉语的介词分为两个不同的系统,即来源于泛声的介词和来源于动词的介词。
3.格助词来源说。即介词“于”来源于远古汉语的格助词。持这种观点的是时兵。他认为原始汉语的语法基本格局与古藏语大体相同,都是SOV型语言,没有前置介词,而使用格助词标志体词性成分在句子中的地位以及与其他成分的关系。
对比以上三种说法,笔者比较赞同动词虚化说。因为在甲骨文中已经发现了许多用作动词的“于”,并看到了动词“于”和介词“于”的密切关系,能描绘出由动词“于”到介词“于”的语法化过程。之所以由动词虚化为介词,首先是由于汉语这种特定语言的需要。汉语是孤立语,依靠语序和虚词这些语法手段表达语法意义。殷商汉语还比较原始,虚词还不很发达,需要一些介词来引进处所、时间、对象等词语。正是这种需要促进了由动词“于”向介词“于”的语法化。
(二)发展
甲骨文中的“于”使用频繁,有动词用法,也有介词用法。胡小石先生早就肯定它是介词,指出:“卜辞用‘于’有三例,一以示地,二以示时,三以示人。” [6]甲骨文中“于”字是由动词虚化而来的,它应该是先用来介绍行为的处所,再扩展介绍行为的时间和动作涉及的对象。“于”用作介词的例子很多,主要有以下几种:
1.动词/动宾+于+处所名词
(3)贞:方其来于?(合6728)
(4)土方征于我东鄙。(合6507)
2.于+时间词+动词//动词+于+时间词
(5)贞:其于六月娩。(合116正)
(6)丁亥卜,酒升岁于庚寅。(合4318)
3.祭祀动词(+祷告事情)+于+祭祀对象//于+祭祀对象+祭祀动词(+祷告事情)
(7)贞:燎于王亥母豚。(合1186正)
(8)于示壬告三牛。(屯783)
4.受事名词+动词+于+名词
(9)三百羌用于丁。(合295)
西周金文的“于”仍有用作动词的,至于介词的用法则有了很大的变化。首先,“于”所带的词语,可以不是表示具体事物或地点的名词,而是表示抽象事物的名词或形容词。如:
(10)曰古文王,初和于政。(墙盘)
(11)克成绥吾考以于晏晏受令。(沈子也簋盖)
其次,“于”字用作介词行为涉及的对象,搭配的动词比甲骨文广泛得多,不限于祭祀动词,因而构成的语义关系必然更加复杂。有的是引进受事或当事(非动作的直接接受者),例如:
(12)王乘于舟,为大礼。(麦方尊)
有的是引进取予的对象,例如:
(13)其又内于师旗。(师旗鼎)
有的是引进告语的对象,例如:
(14)告追于王。(多友鼎)
有的是引进动作的施事,例如:
(15)中乎归生凤于王。(中方鼎)
先秦典籍(主要指春秋战国时代的作品)中介词“于”(包括它的各种写法)在语法作用方面的发展变化主要有四点:
1.介词“于”的后面不再是只带体词性结构,间或也能带谓词性结构。例如:
(16)出怒不怒,则怒出於不怒矣。(《庄子・庚桑楚》)
(17)神莫大於化道,福莫长於无祸。(《荀子・劝学》)
2.用在形容词后面,产生了引进比较对象的句式。例如:
(18)季氏富於周公。(《论语・先进》)
(19)王如知此,则无望民之多於邻国也。(《孟子・梁惠王上》)
3.出现了一种甲骨文中没有的对于义的“於”字。例如:
(20)今吾於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论语・公冶长》)
(21)吾於子思则师之矣。(《孟子・万章下》)
4.介词“於”进一步虚化,开始同别的词构成固定结构。例如:
(22)至於子都,天下莫不如其娇也。(《孟子・告子上》)
(23)王不听,於是国人莫敢言。(《国语・周语上》)
三、介词“于”的语法作用
第一种是表示处所、时间和涉及的范围,相当于现代汉语的介词“在”“到”“从”等。例如:
(24)宋公及楚人战于泓。(《左传・僖公二十二年》)
(25)敏于事而慎于言。(《论语》)
第二种是介绍涉及的对象,相当于现代汉语的“向”“给”“对(对于)”等。例如:
(26)先民有言:“询于邹荛。”言博问也。(《荀子・大略》)
第三种是引进比较的对象,表示比较。例如:
(27)苛政猛于虎也。(《礼记・檀弓》)
(28)霜叶红于二月花。(《杜牧・山行》)
有时,不比较程度,只指出异同,也可以用同样的结构。如:
(29)我则异於是,无可无不可。(《论语・微子》)
(30)是何异於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孟子・梁惠王上》)
第四种是表示被动,即引进动作、行为的主动者。例如:
(31)劳心者制人,劳力者制于人。(《孟子・滕文公上》)
四、结语
本文共探讨了有关“于”的三个问题,即词性、起源和发展、语法作用。得出以下结论:关于词性问题,“于”在古代有动词和介词两个词性;关于起源问题,在研究诸多语法学家成果的前提下,本文总结出介词“于”是由动词“于”虚化而来;对“于”的常见语法作用本文总结出文中四点。本文的研究,希望对语法学研究有更深的帮助,也希望得到专家的指正,使本问题的讨论更为深入。
【参考文献】
[1]杨树达.杨树达文集之五[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2]潘允中.汉语语]史概要[M].郑州:中州书画出版社,1982.
[3]郭锡良.介词“于”的起源和发展[J].中国语文,1997(2).
[4]梅祖麟.介词于在甲骨文和汉藏语里的起源[J].中国语文,2004(4).
关键词:古代汉语;比喻句;本体
比喻,古人说:“辟也者,举他物而以明之也。”(《墨子・小取》)“比喻能把印象增大增深,用两种东西的形态或性质,使读者心中多了些图景:人的闲情如娇花照水,我们心中便于人之外,又加了池畔娇花的一个可爱景色。”(老舍)比喻作为修辞格的一种,它能够把抽象的事物形象化,把深奥的道理浅显化,无论是在古代汉语或是在现代汉语中它都大量存在着。本文试从语法、语意的角度对古代汉语的比喻句作一探讨,从而发现古代汉语中无论比喻的类型,还是比喻的表述方式,都有不同于现代汉语的特点。并进一步揭示出古汉语中比喻句和比较句的区别。
一、比喻句的类型
“比喻是用跟甲事物本质不同但通过艺术的联想有相似点的乙事物来形容描绘甲事物的一种修辞手法。”用来形容描绘的事物叫喻体,被描绘形容的事物叫本体,连接本体和喻体的词叫比喻词。从上面的定义中可以看出:作为一个比喻句,第一,要有本体和喻体。第二,本体和喻体是本质不同的两种事物。第三,本体和喻体之间要有相似点。其中,第二、三两点是比喻能够成立的主要条件。
归纳古代汉语比喻句的基本形式,大致有如下几种:
1.本体+比喻词+喻体 如,将军兼此三者,面目有光,唇如激丹、齿如齐贝。(《庄子・盗跖》)
2.本体+喻体 如,君子之德,风也;小人之德;草也。(《论语・颜渊》)
3.本体+喻体+动作 如,嫂蛇行匍匐。(《战国策・秦策》)
第1种格式(本体+比喻词+喻体):本体、喻词、喻体都同时出现,是标准的比喻格式,无论是在古汉语或是在现代汉语中都是很常见的。(这里仅以古汉语为例)例如,
(1)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诗经・硕人》)
例(1)本体分别是“手、肤”,喻体分别是“柔荑、凝脂”,用“柔荑”和“凝脂”的形态来分别比喻“手”和“肤”的形态,十分贴切而形象。本体和喻体之间用喻词“如”来连接,且喻体是一个定中结构的词组。突出本体和喻体二者外在视觉形态上的相似性。
格式1中,喻词除了用“如”外,还可以用“若”“犹”“类”“似”“同”“象”“譬如”“譬于”等表比喻义的词语来替换。如,
(2)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庄子・北冥有鱼》)
(3)古人云:“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六国论》)
以上例(2)(3)两个比喻句,分别用了不同的喻词来表示比喻,但我们在理解的时候这些不同的喻词都可以用“象”“如”来替换,结果也不会影响对句子的理解。
值得注意的是,格式1中在某一喻体难以把意思表达清楚的情况下,可以有几个喻体同时出现的情况。例如,
(4)其声鸣鸣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苏轼《赤壁赋》)
这个例子是对箫声的描绘。如果只写“其声鸣鸣然”,显然十分平淡,作者一连用了四个比喻,于是把箫声凄凉哀怨的特色描绘得淋漓尽致了。
总的来说,格式1(本体+比喻词+喻体)中本体、喻体、比喻词都出现了,是直接明显地打比方,叫做明喻。以上4例都是本体、喻体和比喻词都出现的明喻。此外,还有一种比喻,只出现本体和喻体而不用比喻词,只是把本体和喻体写成是主谓句式或对偶排比的句式。例如,
(5)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贺铸《青玉案》)
例(5)“闲愁”是本体,喻体是后面三句话。用“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来形象地表现出“闲愁”之多。
例(5)没有比喻词,但在理解时本体和喻体之间都可以而且只能加入“象”“如”一类的明喻词,重点突出其相似性,这类句子我们可以把它归入第1种格式中。
第2种格式(本体+喻体) 例如,
(6)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荀子・王制》)
(7)诸葛孔明者,卧龙也。(《三国志・诸葛亮传》)
例(6)本体分别是“君、庶人”,喻体分别是“舟、水”。把“君”说成是“舟”,把“庶人”说成是“水”,形象地道出了君民之间的关系。例(7)本体是“诸葛孔明”,喻体是“卧龙”,把诸葛孔明说成是卧龙,形象地描绘了一个学识渊博、善于捕捉事情先机的神人形象。
以上两例都是把被比喻的事物(本体)直接说成是某一事物(喻体),用名词谓语句(有人认为是用判断句的形式来表达比喻的内容)来表示比喻,叫做暗喻。它不是把本体和喻体说成相似而干脆说成相等,这样更强调突出了两者相似的地方。语气比格式 1的语气肯定。
第3种格式(本体+喻体+动作) 例如,
(8)射之,豕人立而啼。(《左传・壮公八年》)
(9)(陈涉)斩木为兵,揭竿为旗,天下云合响应。(贾谊《过秦论》)
例(8)“人立”,像人一样地站着。“人”既说明了主语“豕”的状态,又说明了谓语“立”的方式。
例(9)“云合响应”,像云彩那样地会合,像回声那样地呼应。“云”“响”分别表示动词“合”“应”的情态。
格式3中喻体为名词,并“以其所代表的人或物的某些特征比喻性地描绘动词所表示的动作行为的方式或情态。”喻体在句子中做了谓语动作的状语。“这个做状语的名词(即喻体)可译作‘像……一样地’‘像……似的’等。”这种格式是古代汉语中所特有的,也就是名词作状语表示比喻。
二、比喻句与比较句的区别
比较句就是表示两种或两种以上同类的事物在性状或程度上的差别的句子。其中被比较物和参照物在本质上是同类事物。而作为一个比喻句,第一,要有本体、喻体和比喻词。第二,本体和喻体是本质不同的两种事物,且要有相似点。
从对两种句子的描述中可以看出,比喻句与比较句二者的区别主要在于:(1)从结构上看:首先,比喻有三要素,本体、喻体和比喻词,而在比较句中找不出来。其次,比喻句中本喻体是本质不同的两种事物,而在比较句中被比较物和参照物在本质上是同类事物。(2)从表达目的上看:比喻是为了使所描绘的人或事物更具体、更形象、更生动。而比较则是为了通过对比从而得出利弊得失、程度轻重、大小差异等结果。例如,
(10)季氏富于周公。(《论语・先进》)
例(10)把“季氏”与“周公”相比,得出程度上的差异:季氏比周公富有。且被比较物(“季氏”)和参照物(“周公”)都是人。上述两例都是用“于”表示比较的,且表示比较点的词语(“少”“多”“富”)都显见于句子中。
总之,一个比喻句,我们可以从句子中找出本体、喻体和比喻词,并且本体和喻体是本质不同的两种事物。在表达目的上主要是为了描绘、说明事物,把抽象的事物形象化,把深奥的道理浅显化。而对于比较句,我们在句子中找不出本体、喻体和比喻词,只有被比较物和参照物,并且二者在本质上是同类事物。在表达目的上比较句是为了通过对比,得出利弊得失、程度轻重、大小差异、优劣高下等结果。并且不能在被比较物和参照物之间加入“象”“如”一类的词。
从古代汉语的语言实际出发,归纳了古代汉语比喻的几种主要形式,从中我们看到要辨别一个句子是否为比喻,不仅要看它在形式上是否符合比喻句的格式,是否存在比喻的四要素:本体、喻体、相似点和比喻词,还要看它在语法、语义上是否符合比喻的语法、语意特点。总之,要辨别比喻句不能只注重形式,还要从实际出发,做到形式和意义相结合,从而做出正确的判断,以利于正确地理解文意。
参考文献:
[1]王希杰.修辞学通论[M].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420.
[2]史锡尧.现代汉语[M].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1:5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