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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论:在您撰写电影后期论文时,参考他人的优秀作品可以开阔视野,小编为您整理的7篇范文,希望这些建议能够激发您的创作热情,引导您走向新的创作高度。
[关键词] 香港电影 后九七 身份认同
doi:10.3969/j.issn.1002-6916.2012.15.007
无论是对个人或是群体,身份的确立是其存在的前提,文化身份问题直接关联着发言者的文化立场,决定着言说的整个意义体系。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香港形成了独特的本土文化,“传统中原文化作为母体文化,一直在香港文化中占据主流地位;随着英国的殖民统治,西方文化作为一种强势文化在香港登陆;离香港最近、较少受到儒家正统文化规范和约束的岭南文化也在两种文化的夹缝中悄然推进。”[1]从根本上来说,中国传统文化对香港电影的影响是最为深刻的,依然具有最深刻的民族文化底蕴。
在香港被殖民统治的百年时间里,被定义为一个“没有历史”的地方, 港英政府对香港进行的是“去中国化”和“去英国化”的管理。 但随着“九七回归”的到来, “中国人”的身份被确定。“1997年7月1日”这个时间点,是否会中断香港人内心深处一以贯之的时间体验和历史观念,从而产生对身份的迟疑和怀疑?在1997年之前,香港影坛便涌现出了一批执着于“身份”的电影,诸如《阿飞正传》、《胭脂扣》、《甜蜜蜜》等,已经开始表征出香港人对自己文化身份的纠结以及对于“97”到来的迷茫不安。香港电影人“后九七”的香港电影,无奈而执着着表达着一个“回忆和失忆”的命题,呈现出一种无奈、怀疑、缺失和宿命论的精神特质。
人类的时间体验与历史感知由文化建构并经由文化而获得,不同的文化对时间有不同的体验,时间则在不同的时空中被赋予不同的价值和意义。如果把时间划分为均匀的单元,代表人们所渴望的“完整性”和“连续性”;而当这样的“完整性”和“连续性”被打断之时,身心的和谐便扰,便会产生“时间裂缝”[2]。在一种充满着焦虑和浮躁的集体无意识之中,香港人经历了一场个人与时间的“差时症”,这种独特的精神体验和文化状况,自然也会呈现在这一时期的香港电影里。
但随着CEPA的 签订,“内地香港两地合拍”已经成为港片生产的主要方式,“港产合拍片”逐渐成为香港电影的一种新的生存方式。从这些年的港产合拍片来看,此段时期的香港电影大多已经不再纠结于“身份”问题,但是同时再次遭遇了“身份”的尴尬:诸多作品在港片和国产片之间飘忽不定,淡化本岛生活气息,迎合内地文化理念,香港形象渐渐模糊。“港片不港”是我们这群看港片长大或成长起来的观众的普遍感受。
2007 年是十周年的嘉年华。香港老、中、青三代导演合力推出了《老港正传》、《女人本色》、《每当变幻时》、《醒狮》、《男才女貌》、《姨妈的后现代生活》等多种类型的港产合拍片。这种刻意地追求“献礼”的影片,诸如《老港正传》、《每当变幻时》,明显地显示出了香港人在努力地向“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香港人”的身份的靠拢。
现在的港产合拍片呈现了多样的空间:有本城,有异国,还有大量的内地景观。香港的本土动画《麦兜的故事》,承载了一代香港人的共同记忆,是一部香港人的童话寓言故事,而2009年最新的一集《麦兜响当当》,故事的视野已经从港岛延伸到内地的武汉、重庆、上海,结局一样有淡淡的哀伤感人,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它的“港味”越来越淡了。另外,一些香港导演直接讲述发生在内地的故事,这样的内地空间与香港没有任何关系。张坚庭的《合约情人》的空间外景是北京和佛山,马楚成的《男才女貌》的浪漫爱情发生在云南大理,许鞍华的《姨妈的后现代生活》把故事放在了上海和鞍山,《全城热恋》的发生地是在香港、深圳、北京、镇江等,这些合拍片在外观上与内地国产片已经趋同。
并非说港片不能到内地取景或者讲述发生在内地的故事,而是说影片不可没有来自香港的观看视点,对于“港片不港”的现状,杨远婴老师已经提出:合拍是一个拍摄模式,确实也具有某种内在制约。但对于香港电影来说,只有真正反映香港的神韵才能维系并再创优良业绩。港产合拍片应该为香港电影人呈现“香港”带来更多的契机和更大的平台,而不能因犬儒的迎合和短视的投机消损自身的品质和魅力。[3]
众多观众和一些学者认为的“港味”的缺失,其实是随着香港的回归和合拍片的兴起,所必须经历的一个磨合期。香港其实也出品了众多“味道纯正”的影片,如2008年许鞍华导演的《天水围的日与夜》、2009年罗启锐的影片《岁月神偷》、彭浩翔的《志明与春娇》、2010年的影片《72家房客》、2012年的影片《桃姐》都是描述香港人生活常态的优秀影片,那种影片中的从容与淡定,从某种程度上说,印证了香港人现在的生活心态——不管时局怎样变换,香港人也好,中国人也好,人们还是该怎么活就怎么活。
当我们的目光再随着时间而流转,转到2009年陈德森的《十月围城》、李仁港的《锦衣卫》、马楚成的《花木兰》,2010年徐克的《狄仁杰之通天帝国》,2011年的两部玄幻片《白蛇传说》和《画壁》不难发现,香港对于内地或者说是我们共同的“文化模式”已经非常地“认同”,陈可辛导演在制作《十月围城》时说,“我们要去香港化,去作者化”;花木兰为国家舍弃小我情感,愿意献出生命的民族意识,也正契合了当前导演对国家意识和身份认同的思考。
也许你还怀念着那些独特的城市景观,也许你还记忆着那些快意恩仇或天马行空的故事,那些伴随着我们童年的港片。但是时代在发展,时局在变化,港片某种“形式”上的变化自是不可避免,也正一步步印证了香港人趋向于“中国人”的文化心理认同。回首1997,也堪堪不过十余年,迟疑有过,困惑有过,磨合期慢慢磨合,最后心态渐渐趋于平常和平静。也许现在的港产片或者合拍片还存在诸多问题,但是实践也在向看官们证明,中国的电影水准和工业水平都在渐变着提高。世人们的心态总是有些浮躁,对待新生的事物,也并非总是友好,而新的天才和新的创造,需要包容。
参考文献
[1] 王成林 邵群. 解读香港电影中的身份认同[J];科技信息(科学教研);2008年17期
[2] 李道新. “后九七”香港电影的时间体验与历史观念[J] . 当代电影 2007,3
[3] 杨远婴、丁宁. 香港电影的北进想象[J] . 当代电影 2007,
[4] 赵卫防. 变与不变——论30年来内地因素对香港电影的影响[J] . 当代电影 2007,
[5](美)大卫?波德维尔.香港电影的秘密【M】.何慧玲译.海口:海南出版社,2003:302.
影视技术――为数字电影服务
北京电影学院影视技术系的成立,正值全球电影制作逐步向数字化转变,同时也是在中国电影数字化快速发展的重要历史时期。在中国电影市场迅猛发展的年代,进口大片的引进,观众水平的提高,中国电影对技术的要求越来越高,中国的电影制作技术无论是在科研还是在实践领域,都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北京电影学院在各部门技术力量的基础上整合校内外和国内多方资源,组建了北京电影学院影视技术系。
新系和新学科建设的核心是学术带头人和学术团队的支撑,建系之始学院对于教研人员的引进给予了非常大力的支持,从外地引进专家的同时将一批学院现有的教授和毕业研究生集合起来开展建设工作,通过不断努力和提高,院系目前已经形成了体系较为完备的学术梯队,有了一支高端教育人才队伍。
影视技术系探索研究的对象是电影数字技术。数字技术改变了整个电影产业的面貌,改变了电影艺术创作、生产和传播的方式。传统的胶片电影面临消亡,而电影的故事却在层出不穷的新兴媒体终端上不停迸发出新的顽强生命力,虚拟数字电影的语言及美学风格都已经完全被改写。全球化和数字化时代要求电影学科从本体到产业的全部内容进行更新,因此电影学院也在不断探索未知的新兴领域,不断在学科的交融中找到学科的新兴生长点,不断深化和扩展学科的知识领域。
数字电影技术就是为电影服务的,无论是为了电影创作还是为了电影市场,或者产品技术开发应用,影视技术行业的核心任务就是要提高电影制作质量和生产效率,最终让中国电影更好看,吸引更多的观众到电影院去看电影,为中国电影产业的繁荣和可持续发展做出贡献。事实上,目前中国电影产业已经连续多年高速发展,就电影产量和电影票房来说,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电影“大国”。但是在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方面,我们还没有成为真正的世界电影“强国”。所以北京电影学院当前正处在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有利时期,参与和推动中国电影的由“大”向“强”的转变对于影视技术系的学生老师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
文理双全的影视技术人才
虽然从教育部的学科划分上影视技术专业方向属于艺术学门类,但从自身专业特点和教学体系设计以及人才培养的目标来看,影视技术系与纯艺术类学科相比还是有较大不同,更多地融合了理工科专业的要求。因此在人才选拔过程中,艺术特长并不是学院考察的重点。相较而言,选择生源的范围是很宽泛的,但对考生的基本要求就是一定要有学习钻研技术的素养,有合作精神,这样未来才会有更好的发展潜力。热爱电影、有对电影技术的爱好、有刻苦钻研的劲头、性格开朗并善于合作、具备文理全面发展的综合素质,这些不仅仅是对北京电影学院学生的要求,同时也是所有电影人的学习和成才的关键。
影视技术系学生的专业培养首先是从基础课程做起的,在这一点上,它和电影学院的其他专业不太一样,基础课程一方面利用现代信息科学技术掌握计算机、通信、图像处理,包括多媒体等视频技术,如《计算机基础》《图像处理》《多媒体技术基础》等课程;另一方面是利用电影学院的优势资源,让学生们在整个学习过程中了解完整的电影整体概念,也就是电影怎么做出来的?怎么进行电影创作?通过诸如《电影技术基础》、《电影艺术基础》、《视听语言》《中外电影史》等课程和实践,让学生们成为懂艺术的科学家,从而区别于普通理工类院校培养出来的只会使用技术、缺乏艺术修养、电影制作思维与经验、难以与导演沟通的技术工程师。
影视技术系在人才培养的方法上,强调开放式、启发式、互动式的教学理念,尽力为学生提供世界一流的软硬件环境和交流实践机会,充分调动学生自主学习积极性。通过对高端软硬件实际制作和参与研发项目强化课堂知识,使学生在理论基础和动手能力两方面都得到充分锻炼提高,具备国际竞争力。
做出色的幕后工作者
北京电影学院影视技术系力图培养具备电影艺术素养,系统掌握数字电影技术专业理论和技能的复合型电影科技人才,毕业后具备影像拍摄、后期制作、发行放映,技术支持等多方面的能力。从毕业的学生来看,他们广泛就业于电影制作、发行放映、广播电视、数字媒体等领域,有些已在数字电影制作领域崭露头角,有的毕业生已经成为国内一线制作公司、管理和研究机构的骨干力量,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和良好的口碑。
电影创作是集体创作,中间涉及很多专业和技术,任何一个环节都不可或缺。培养出每一门专业都能尽量把自己的能力、技术发挥到极限,共同做出最好的电影的人才,这才是北京电影学院的最终目的,也唯有自身能力素质达到了工作的要求,才能够得到相应的尊重和地位。影视技术系院长刘戈三说:“学习影视技术的学生必须端正心态,踏实学好每一门课程、认真对待每一次实践,真正甘心为电影做幕后的幕后。”
张亘 为影片填充色彩
张亘,2005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影视技术系。毕业后在视点特艺公司担任调色师,现在就职于PO朝霆公司担任调色指导,六年间承担了50多部电影的调色工作,包括《中国合伙人》《非诚勿扰》《风声》《全球热恋》《》《金陵十三钗》《将爱》等。
张亘告诉记者,电影调色是对电影画面进行二次加工,用色彩赋予影片独特的气质,帮助导演在最协调的氛围中讲述故事。调色师就像是电影的化妆师一样,通过了解导演和摄像师的意图,将影片最美的一面展现给银幕前的观众。而另一方面,调色师也能够通过运用色彩来弥补前期拍摄的不足,因此越来越多的电影人开始意识到调色工作在电影后期制作中不可或缺。
张亘的祖辈和父辈都是电影工作者,在家庭环境的深刻影响下,张亘自己也决定从事电影行业。在进入北京电影学院影视技术系的第一天,张亘就明确地看清了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于是专攻电影后期制作,加上不断的努力、积极实践和细化学习内容,他在毕业时很容易就找到了对口工作。“读书期间我基本都是在不断的学习中度过,学校给我们非常多的实践机会,这对我们未来的工作帮助很大。”
基于对电影行业前景的预见,张亘在电影学院选择的课程与电影产业非常贴近。“比如《视觉原理》《影视技术概论》《视听语言》这类基础的课程会帮助我理解什么是电影,”张亘说,“而《计算机图形学》《电影摄影基础》《电影特效制作》等专业课程更重视理论与实践并行。老师在每次课的前半部分讲解理论,后半部分要求学生自己上手,将新鲜的理论付诸实践。这样学习起来不枯燥,而且每次实践都会有新的发现,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种模式培养了我们独立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新兴的电影后期制作行业亟需大量新鲜血液,北京电影学院为业界提供了强有力的中坚力量,也给予刚毕业的学生们无数前进的机会。“我在刚毕业的时候就获得了较多的机会向大师们学习,能够与众多行业前辈共同学习和工作实属幸运。”张亘说道。
宋强 从梦想到现实
宋强,2005年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进入中国电影科研所工作。工作期间撰写并发表多篇电影技术类论文,同时起草过电影行业国家标准,现主要从事影像创作。
宋强是最早攻读电影学院影视技术系的学生之一,作为既有才能又有经验的“学长”,宋强现在已经走在学弟学妹之前,身担导演、制片人、技术总监等数个身份。自从毕业之后,宋强的能力急速增长:工作不到3年就成为数字电影《一个农民的1978-2008》的剪辑师和技术顾问;2009年作为摄影师拍摄国庆六十周年天安门庆典活动,同年参与国产首部全三维立体动画电影《齐天大圣前传》的技术指导和调色工作;2010年至2013年期间作为导演、制片人以及摄影师制作了多部数字电影,同时涉足4K动画领域。由于在中国电影科研所工作的关系,宋强同样热心于数字电影技术探究、数字摄影器材功能挖掘,并且在推动中国数字电影方面也有建树。
说到当初选择电影学院影视技术专业的原因,宋强毫不犹豫地说为了梦想。“进到电影学院,无论学习什么专业方向,都和电影密切相关。入学以后,慢慢学到了影视技术专业基础,对电影创作的了解更为全面深入。”
宋强说,他已经多次以制片人或导演的身份制作电影,能够充分运用他在特效设计、工艺安排、影像质量控制等方面的能力,但他的强项专业还是影视特效技术、摄影技术和剪辑技术。宋强说:“我认为摄影、剪辑这些艺术创作更需要有技术基础作为固定支撑。我在工作中,因为有了影视技术专业基础,我在剪辑的时候可以自己上手,不需要求助他人就可以独立完成电影后期剪辑,摄影方面也是如此。”
在宋强投入工作的这几年,中国电影逐渐从使用胶片走向数码成像。电影数字化发展到今天,数字摄影机已经全面取代胶片摄影机,而胶片摄像机与数字摄像机截然不同,宋强说他正是因为有了影视技术专业基础,在做摄影工作时,不害怕任何新型号的摄影机,可以依靠自身的专业知识去解决使用数字摄影机时遇到的困难。
宋强多次向记者表示工作中最重要的是基础技能。“不管是做哪一类工作,都离不开影视技术专业本身的基础。也正是因为有了影视技术专业的相关背景,我在电影制作中多了很多发挥创作的机会,”宋强强调。“我相信,学习任何一门技术或技艺都会有它的发挥空间。任何知识都应当学以致用,帮助你实现梦想。”
牛小明 将震撼作为起点
牛小明, 2011年7月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影视技术系数字媒体研究所,现从事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电影数字节目管理中心技术部的项目方案设计、项目管理等工作。
“2007年迈克尔・贝执导的《变形金刚》上映时,我激动到留着眼泪看完整片。”牛小明说。相信很多看过《变形金刚》系列电影的观众都曾被电影特效所造成的视觉感受所震撼,近年来多部数字特效电影更是如同洪水般冲击着观影人的体验,牛小明正是由于对电影中这些宏伟特效有着非常的嗜好,才决定投身数字电影行业。
[论文摘要]影像是指一组连续镜头中的画面影像,这里的影像专指数字技术处理后合成的连续画面。实践证明,作为电影数字视觉影像的手段,画面的合成效果有着不可动摇的重要地位。
数字电影(Digital Film)严格说是指电影的前期拍摄、后期制作以及成品的放映全部采用数字技术,而并非经过胶片拍摄制作完成。但是,我们现在所谓的“数字电影”却并非严格意义上的数字电影,它将电影中的数字技术模糊、笼统地归纳为“数字电影”范畴。
目前电影中的数字技术,多数体现在电影后期的特技合成方面,它运用电子计算机处理数字化后的音、视频信号的方法,来实现视觉和听觉上的特殊效果,从而带领着人们进入到了“真实”的感官世界之中。例如修复图像、制作特殊的造型、特殊的环境气氛、场景合成、动画、人物的替换、虚拟环境等。数字技术最早被应用在电影业中主要是在电影制作后期用来进行特技的制作和合成的。本文针对当代影坛数字镜像风格的发展,只对数字合成影像造型部分进行探讨研究。
数字技术在电影制作过程中的功能主要可分为两类:一是直接用电脑创作并生成影片中所需要的影像对象,主要是指2D、3D电脑动画(animator)技术,例如,《哈利·波特》中的“家养小精灵”形像、《侏罗纪公园》中的“恐龙”形像、《异形》中的“异形”等;二是用电脑对摄影机实拍的图像进行处理,从而产生影片中所需要的视觉效果。主要是指影像合成(Composite)技术。例如,影片《阿甘正传》中的阿甘与已故的肯尼迪总统握手交谈的镜头。又如《潘恩的神宫》里出现的废弃的迷宫,在影片中,这一幕合成影像显得无比动人,令人神往。
在我们惊叹数字电影魅力的同时,我们也给予它的特殊表现手段以高度关注。电影数字合成技术是为电影画面特技视觉效果更臻完美而运用的高科技手段。它是建立在高画面品质(高分辨率和高色彩位深)、高运算速度基础上的数字复合影像。近几年来,这类影片与奥斯卡结下了不解之缘,例如《泰坦尼克号》、《美梦成真》、《指环王》、《最终幻想》、《角斗士》、《黑客帝国》、《异形》等。
数字视觉影像的合成是当代影视剧特殊效果制作中占最大比例的部分,这对形像的自然表现非常重要。过去用传统的光学方式进行影像合成,合成的影像越多,画面质量越差。而如今因数字技术的应用,影像合成质量和特殊效果等都使电影的表现力得到很大的提高。
影像是指一组连续镜头中的画面影像,这里的影像专指数字技术处理后合成的连续画面。实践证明,作为电影数字视觉影像的手段,画面的合成效果有着不可动摇的重要地位。它已不再是被动地拼贴,而升华为有意识地视觉影像的创造。奥斯卡还专门设有最佳视觉特效奖。(1939年增设视觉特效奖,1962年以前视觉特效和音效剪辑没有分家,1963年后开始细分为视觉特效类和音效剪辑类。)
另外,现有的研究成果为电影中的“数字合成影像”从单纯的特技合成走向感官视觉高度提供了美学基础和研究平台。自从1896年法国人麦利耶斯由于机器卡片而重复拍摄,偶然得到了停拍、倒片的技巧之后,视觉影像感开始在银幕上出现,于是对电影中视觉影像现象的研究也就结合世界社会文化的巨大变化开始进行,其中大多都是从制作技术的角度进行研究。到了20世纪70年代中后期,特别是进入90年代以后,随着乔治·卢卡斯、斯皮尔伯格、詹姆斯·卡梅隆等对“数字合成影像”主题进行圾具个人风格化的叙述后,电影中的“数字合成影像”也从电影题材的一部分发展到专门以“数字合成影像”为主要题材进行的大规模创作,与此相对应,对电影中“数字合成影像”的研究也从一种总体文化形态和类型片的附属例证,开始进入到把电影中的“数字合成影像”作为一种独立的电影现象进行全方位研究的态势。 转贴于
在“数字合成影像”的领域中,好莱坞生产的影片占了极大比重。可以说,世界“数字合成影像”电影的发展在绝大程度上是好莱坞“数字合成影像”的发展。目前,这类电影发展趋于两级化,大成本、高投入、着重以电脑特技合成制造艺术视觉效果的影片占据了主导地位(例如:《未来水世界》1亿7500万美元,《惊险任务》1亿7000万美元,《珍珠港》1亿4500万美元,《世界末日》1亿4000万美元,《蜘蛛侠》1亿3900万美元,《酷斯拉》1亿2500万美元,《碟中谍2》1亿2500万美元等),而另一些影片制作方,则看中了电脑特技合成所创造的低成本经济效益。但随着全世界“数字合成影像”技术的发展,近年来,在好莱坞之外的地方,例如新西兰的Weta制作的“指环王三部曲”,其CGI魅力不仅征服了全世界的观众,也得到了专家的认可。
[论文摘要]影像是指一组连续镜头中的画面影像,这里的影像专指数字技术处理后合成的连续画面。实践证明,作为电影数字视觉影像的手段,画面的合成效果有着不可动摇的重要地位。
数字电影(DigitalFilm)严格说是指电影的前期拍摄、后期制作以及成品的放映全部采用数字技术,而并非经过胶片拍摄制作完成。但是,我们现在所谓的“数字电影”却并非严格意义上的数字电影,它将电影中的数字技术模糊、笼统地归纳为“数字电影”范畴。
目前电影中的数字技术,多数体现在电影后期的特技合成方面,它运用电子计算机处理数字化后的音、视频信号的方法,来实现视觉和听觉上的特殊效果,从而带领着人们进入到了“真实”的感官世界之中。例如修复图像、制作特殊的造型、特殊的环境气氛、场景合成、动画、人物的替换、虚拟环境等。数字技术最早被应用在电影业中主要是在电影制作后期用来进行特技的制作和合成的。本文针对当代影坛数字镜像风格的发展,只对数字合成影像造型部分进行探讨研究。
数字技术在电影制作过程中的功能主要可分为两类:一是直接用电脑创作并生成影片中所需要的影像对象,主要是指2D、3D电脑动画(animator)技术,例如,《哈利·波特》中的“家养小精灵”形像、《侏罗纪公园》中的“恐龙”形像、《异形》中的“异形”等;二是用电脑对摄影机实拍的图像进行处理,从而产生影片中所需要的视觉效果。主要是指影像合成(Composite)技术。例如,影片《阿甘正传》中的阿甘与已故的肯尼迪总统握手交谈的镜头。又如《潘恩的神宫》里出现的废弃的迷宫,在影片中,这一幕合成影像显得无比动人,令人神往。
在我们惊叹数字电影魅力的同时,我们也给予它的特殊表现手段以高度关注。电影数字合成技术是为电影画面特技视觉效果更臻完美而运用的高科技手段。它是建立在高画面品质(高分辨率和高色彩位深)、高运算速度基础上的数字复合影像。近几年来,这类影片与奥斯卡结下了不解之缘,例如《泰坦尼克号》、《美梦成真》、《指环王》、《最终幻想》、《角斗士》、《黑客帝国》、《异形》等。
数字视觉影像的合成是当代影视剧特殊效果制作中占最大比例的部分,这对形像的自然表现非常重要。过去用传统的光学方式进行影像合成,合成的影像越多,画面质量越差。而如今因数字技术的应用,影像合成质量和特殊效果等都使电影的表现力得到很大的提高。
影像是指一组连续镜头中的画面影像,这里的影像专指数字技术处理后合成的连续画面。实践证明,作为电影数字视觉影像的手段,画面的合成效果有着不可动摇的重要地位。它已不再是被动地拼贴,而升华为有意识地视觉影像的创造。奥斯卡还专门设有最佳视觉特效奖。(1939年增设视觉特效奖,1962年以前视觉特效和音效剪辑没有分家,1963年后开始细分为视觉特效类和音效剪辑类。)
另外,现有的研究成果为电影中的“数字合成影像”从单纯的特技合成走向感官视觉高度提供了美学基础和研究平台。自从1896年法国人麦利耶斯由于机器卡片而重复拍摄,偶然得到了停拍、倒片的技巧之后,视觉影像感开始在银幕上出现,于是对电影中视觉影像现象的研究也就结合世界社会文化的巨大变化开始进行,其中大多都是从制作技术的角度进行研究。到了20世纪70年代中后期,特别是进入90年代以后,随着乔治·卢卡斯、斯皮尔伯格、詹姆斯·卡梅隆等对“数字合成影像”主题进行圾具个人风格化的叙述后,电影中的“数字合成影像”也从电影题材的一部分发展到专门以“数字合成影像”为主要题材进行的大规模创作,与此相对应,对电影中“数字合成影像”的研究也从一种总体文化形态和类型片的附属例证,开始进入到把电影中的“数字合成影像”作为一种独立的电影现象进行全方位研究的态势。
在“数字合成影像”的领域中,好莱坞生产的影片占了极大比重。可以说,世界“数字合成影像”电影的发展在绝大程度上是好莱坞“数字合成影像”的发展。目前,这类电影发展趋于两级化,大成本、高投入、着重以电脑特技合成制造艺术视觉效果的影片占据了主导地位(例如:《未来水世界》1亿7500万美元,《惊险任务》1亿7000万美元,《珍珠港》1亿4500万美元,《世界末日》1亿4000万美元,《蜘蛛侠》1亿3900万美元,《酷斯拉》1亿2500万美元,《碟中谍2》1亿2500万美元等),而另一些影片制作方,则看中了电脑特技合成所创造的低成本经济效益。但随着全世界“数字合成影像”技术的发展,近年来,在好莱坞之外的地方,例如新西兰的Weta制作的“指环王三部曲”,其CGI魅力不仅征服了全世界的观众,也得到了专家的认可。
【关键词】特效思维;特效运用
一、论文分析
1.1 背景
近年来数字电影发展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在逐渐取代传统的胶片电影。数字电影不但携带,储以及传输方便,而且门槛要求低。这就使得电影创作走进了千家万户,只要有一台小数码DV,就可以拍摄属于自己的小影片。社会上也兴起了拍摄数字短片的热潮,并且催生了微电影的这个新兴娱乐产业。在校园里拍摄数字短片也成为当下年轻人所追捧的活动,一部部精彩绝伦,感人肺腑的数字短片涌现。而近年来随着电影特效技术迅速的发展,电影特效这层神秘的面纱在慢慢被揭开,人们对电影特效的制作也是越来越了解,伴随着数字短片的发展,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把特效带到了自己的影片中,使自己的影片更加具有美感和震撼力。掌握特效的思维也逐渐成为现在导演不可或缺的一项基本能力。
1.2 定义
所谓的特效思维就是指,在我们创作短片的过程中,对特效概念的把握。简单来说就是指在创作中对于影片中的哪些该用特效,哪些不该用特效的认识,或者说哪些地方用特效会给影片加分,哪些地方用特效会给影片减分的认识。
1.3 意义
如上文所说掌握特效思维是导演不可或缺的一项基本能力,这不仅表现在数字电影的创作中,更加体现在数字短片的制作上。因为数字短片不能像电影一样拥有大量的财政预算,这就决定了数字短片拍摄的规模和周期。这时候特效的优点就被大大的凸显出来,比如说特效可以轻而易举的制作出千军万马,可以不受时间的限制制作出春夏秋冬。所以一名导演应该去了解特效,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样便大大的增加了影片拍摄的效率。
1.4 目的
本文旨在讨论特效思维在数字短片创作中的运用,让大家明白影片中的特效是在什么样的基础上产生的,而产生的特效又对影片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
二、实际拍摄
2.1 关于特效电影中的前期准备
在前期准备阶段,导演应当按照常规去进行故事的创作,在有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之后,再去确定了整个故事大致的拍摄方式,以及影像风格。此后再去进行分镜头脚本的创作。可以说,前期的准备工作是必须并且必要的,只有在有了这些的基础之后,我们才可以去联合摄像,灯光,导演,监制,以及剪辑师一起讨论故事效镜头制作的可能性,导演只有仔细听取了摄像,灯光,剪辑师的共同意见后,才可以更好的修改特效镜头的不足和不可能实现的地方,此后导演需要为特效镜头绘制草图,为特效镜头找到一个可实现的落地方式。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导演还需要为特效镜头进行测试,看看在实际操作中,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在影片正式开拍前做好充足的准备并吸取足够的经验。
特效镜头不同于其他简单的摄像机拍摄的镜头。它需要前,中,后期一起协商合作。并且它需要考虑到地方也有很多,就抠像而言,要充分考虑到如何将绿屏打亮这个问题,这就需要在拍摄前后期制作人员与灯光师仔细的探讨,讨论什么样的亮度适合抠像,讨论演员的影子的取舍,讨论如何与摄像配合。只有充分考虑到了这些才不会给后期制作人员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拍摄有特效镜头的数字短片时,一定要做好充足准备,包括与各部门的协调,镜头的测试,还有就是充分考虑到拍摄地点的环境,因地制宜。
2.2 关于特效电影中期拍摄的一些经验
在拍摄过程中导演应该做好与各部门的合作与沟通,尽可能的提高效率,毕竟带有特效的镜头一定是相对复杂,并且要求较高的,如果哪一环接出现问题,整个镜头很有可能就需要重新来过。而最困难的就是整个剧组往往还要跟时间赛跑,因为特效镜头对光线的要求往往是非常苛刻的。所以在一个影片的拍摄周期内,时间就等于金钱,而特效镜头花费的时间尤其的多。即使一个导演在前期做足了准备,仍有可能出现各种各样突发的情况。有些特效镜头需要一个环境搭建的过程,如果导演忽略了这样的细节,必然会损失大量的时间,导致不能够完成当天的拍摄计划被。所以当我们拍摄此类镜头时,一定要把时间因素考虑周全,在可以拍摄的时段里,尽可能的利用时间,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谓的地方。
2.3 关于电影后期制作效的运用
特效电影的核心,就是后期制作。毕竟好的特效需要通过后期来实现,而前期、中期做出的巨大努力,也都是为了在后期制作的过程中能够达到一个理想的效果。
在后期制作时,我们必须要绷紧特效思维这条神经,因为,很多时候前期的拍摄并不是很完美,有时甚至是不能让人接受的。不仅仅是特效电影,在很多的学生作品当中,由于不是很重视前期准备工作的作用,没有一个好的拍摄计划和分镜头脚本,往往会在后期制作的时候出现各种各样棘手的。举例来说,如果想法跟拍摄的实际情况不一样,就很有可能导致在剪辑时出现了讲不明白故事的情况。如果此时你有一个好的特效思维,及时的改变思路,改变剪辑手段,或者尝试使用一些特效,把剪接的内容加以特效的润色,使得故的更加具有条理,很有可能拯救你的整部作品,也让影片更具风格化。
由此看来,特效的思维不单单存在于影片拍摄的初期,而是贯穿于影片拍摄的整个周期之内,所以时刻绷紧这条神经有时候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结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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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艺术创作;微电影;叙事特征;视听语言特征
随着现代人生活节奏的加快,闲暇时间也越来越“细碎”;“快餐文化”也随之应运而生。[1]这也促使微电影在仅数年间,便在网络、新媒介的推动下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中国,其影响力已远远超越了传统电影和广告。微电影受其门槛较低等因素影响,导致剧本创作、角色塑造、拍摄技巧、后期制作等方面均无法得到有效保障,进而也导致目前微电影的质量良莠不齐;尤其是在艺术创作方面,尚存在作品制作粗糙、无深意以及一些基本的影视语言、叙事手法等的运用均不理想的情况。[2]本文则结合相关理论来对微电影的艺术创作进行系统的阐述,以期为我国微电影艺术创作及未来发展提供一些参考。
1微电影艺术形式剖析
微电影作为一门视听艺术,其给予受众群体的第一印象就是形式,只有形式能够吸引更多的受众群体,受众群体才会去关注、聚焦微电影的内容。微电影与电影是相关的,其都是通过形式与内容来吸引受众群体的观看行为,这也是传统影视艺术的最终目的。因此,微电影创作者只有了解、掌握微电影的艺术表现形式才能在微电影创作过程中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并将真正的创作意图在微电影中表现出来。微电影的艺术形式可分为内在形式与外在形式。首先,微电影艺术的内在形式。微电影艺术的内在形式就是其创作内涵的最高要求;也是其塑造、形成微电影艺术的价值与精髓所在。因此,微电影艺术的内在形式也就是引发观众心理活动并引起情感共鸣来表现出微电影的主旨、内涵以及社会价值。[3]其次,微电影艺术的外在形式。微电影艺术的外在形式就是借助影视艺术形象来传达、表现的技术手段、语言特色以及结构技巧等。由于艺术作品本身往往是内外形式紧密结合在一起,并通过自身的艺术形式来表现其内涵的,微电影也同样如此,因此微电影艺术的外在形式主要涵盖了微电影的艺术结构、艺术语言、表现手法、表现体裁等几个方面。
2微电影艺术创作方法
2.1艺术创作方法的多样性
众所周知,传统电影的艺术创作方法是迥异的,是因人而异且多样化的。同样,微电影艺术创作的手法也因人而异,不尽相同;受微电影特征的影响,其艺术创作方法也尚无具体的、统一的创作规范,更没有具体的创作模式可以遵循,只能“借鉴”他人;这也是我国电影与好莱坞电影独具的创作模式和规律之间的差异。目前,我国微电影的门槛较低,平民化发展势头强劲,其创作者的创作思维、创作能力、艺术水平良莠不齐,同时,其在微电影创作过程中所运用的创作方式、表达技巧也不尽相同,这也直接导致微电影艺术创作方法具有多样性;其在微电影中所运用的表达方式与艺术技巧往往差异巨大。
2.2艺术技巧的个性化
微电影创作者往往是立足于自己的艺术修养之上,运用适合于自己的创作技术与方法进行微电影创作;因此,微电影创作艺术技巧也具有较强烈的个性化风格,这既与微电影创作者自身的理论修养、艺术修养、创作技巧、实践经验有着密切的关系,也与其选择的创作风格有着直接关系。另外,微电影在进行艺术创作过程中,既要对生活原素材进行艺术升华,又要让微电影作品的表现内涵高于生活,使之可以对原素材的表现得到更高层次的艺术升华;这种高层次的艺术升华则与微电影创作者自身对生活、对素材的理解能力有关。正是这种“理解能力”的差异,也直接导致微电影创作者在微电影整体艺术创作、处理过程中,其所表现出来的艺术技巧出现了更大的差异化,进而也产生了更多的艺术效果。
3微电影的叙事特征
叙事是微电影的核心。由于微电影与其他文本类叙事存在差异,微电影利用现代媒介材质运用光与影刻画出的光影运动更加生动、形象、立体、多维;其叙事也是一种多时空的综合运动艺术。因此,微电影的主要叙事特征有以下几方面:
3.1叙事方式
不同类型的微电影其体现出来的叙事方式也不尽相同;而不同的创作者所选择的叙事方法也是迥异的。同时,由于微电影的叙事方式既没有统一的、明确的标准,也没有严格意义的规律,这也直接导致微电影在创作实践以及叙事方式选择上可以不断地创新。微电影势必要以“内容”取胜,其叙事内容往往也具有“较高”的碎片性与海量性。由于微电影的叙事时间相对较短,因此微电影更适合“开门见山”的叙事方式。另外,一些微电影的创作者还借鉴了传统影视的叙事方式,如以一个简单却没有结尾的故事为叙事铺垫,进而引出微电影所欲表达的主旨。也有一些微电影创作是按照主题、思想去进行叙事的,以进一步突出、提示主题内涵。但是,无论是哪一种叙事方式,均要求微电影的创作者在实际创作过程中,通过不同的叙事方式来突出主题、思想,让受众群体可以明确微电影的主题与思想内涵,并在创作过程中发挥出个人风格或艺术风格。[4]
3.2叙事视角
叙事视角就是用于叙述故事(或事件)的角度。微电影创作者的叙事视角的选取则完全取决于微电影创作者的个人意愿,而并非是受众群体的意愿。因此,从人称角度而言,在微电影艺术创作过程中,其叙事视度的选取,可分为创作者自身视角、受众群体视角以及旁观者视角进行叙事。微电影创作者自身视角(即第一人称叙事方式),多为创作者将自身形象诉求投诸微电影中的某一人物身上,借助该人物来表达自身的情感诉求,并向观众讲述自己的思想、情感体验或经历等。这类叙事视角多被青年人所运用,以展示其内心思想、感悟等。受众群体视角的运用往往受到受众群体地位的影响,如受众群体的地位越高,微电影创作者则多会运用受众群体视角去获得更多的受众群体的认同。而这类叙事视角多以平民大众的心理需求去进行相关的故事建构、人物形象塑造,进而满足更多受众群体的需求,并能产生更广泛的社会效应。旁观视角属客体叙事角度,该叙事视角也是一种多种视角的综合,既可以将上述两种叙事视角加以混合运用,也可以融入其他元素进行叙事。微电影创作者往往会利用旁观视角来营造出更多的叙事情绪,以增强故事的吸引力。因此,此类叙事视角往往被一些更具创新意识的微电影创作者所使用,以提升微电影的艺术创作效果。
3.3叙事结构
微电影的叙事结构应遵循二元对立结构理论,通过二元对立的结构性来突出微电影在叙事过程中的效果。另外,微电影的叙事结构也应在保持整体叙事结构的基础上不断进行创新,通过对叙事结构的改变来进行合理取舍,使微电影的叙事结构更具多元化,更能体现出二元对立的结构。
3.4叙事风格化
微电影在其发展过程中,也在不断地进行叙事风格的创新;并通过创作实践不断地进行积累。而微电影叙事风格化既要立足于各种艺术创作手段的风格化,还要在创作集体、团队中逐步形成自身的“风格”,使得微电影无论在影片叙事、艺术表现等方面均形成个性化与风格化的特征,最终延展至微电影整体艺术创作过程的风格化。
4微电影视听语言特征
4.1镜头语言特征
微电影是由画面和声音共同组成的,通过镜头语言之间的组接来构成整部微电影作品;同时,还要符合、满足微电影传播平台的互动与便携等特性。因此,微电影的镜头语言也具有自己的特征。首先,多为中、近景和特写镜头。受微电影创作者的资金、技术水平以及内容等因素的影响,其多以生活中的小事、平民化内容为主题;而微电影的创作者也多以细微之处来打动受众群体的心,因此,其中近景镜和特写镜头的运用往往要较大全景、远景更具优势一些;另外,受播放终端大小限制,一些大场面的宏伟气势也无法表现。相反,中、近景和特写镜头恰恰更有利于对信息加以准确表达与集中,进而更易突出微电影的核心内容。[5]其次,浅景深镜头。由于微电影的受众群体多在移动终端上进行播放、观看,其镜头内所容纳的信息量有限,因此,浅景深的镜头更易紧紧抓住受众群体的视线,通过镜中上的“焦点”,也更易进行信息的精准传递,进而达到提升受众群体兴趣的目的。第三,字幕运用的多元化。微电影中的视觉语言中还涵盖了“字幕”;由于微电影自身的时间较短、碎片化信息较多,因此,这促使字幕有了“大展手身”的空间。同时,微电影中的字幕也是画外音、音乐之外,将碎片化信息、情节加以有效连接的载体,同时,也承担着时空转换、突出画面冲击力的作用;进而也可以进一步发挥突出、深刻表达影片主旨的作用。
4.2听觉语言特征
首先,声音构成简单。微电影受自身特征影响,其无法在制作过程中运用较复杂、庞大的声音构成;且往往在拍摄过程中还会去掉同期声。因此,微电影的声音多会采用对白、独白、旁白或是解说词来完成相关信息的传递。其次,音乐与画外音的运用。受微电影后现代化与非线性叙事方式的影响,其影片往往会出现大量的非连续性的碎片化信息,其叙事视点也常常发生变化,时空交错感也较为强烈。因此,微电影往往会采用音乐、画外音将“碎片信息”加以连贯、铺垫,进而达到消除时间与空间的断裂感的目的。
5未来展望
微电影未来的发展必然要接受时展的推动与洗礼,促使其在诞生、迅猛发展的同时,受到其在社会背景、技术发展与受众群体的影响。因此,我们也要将其置于发展的背景之下去管窥其未来的发展走向。[6]立足于微电影发展本身,其既是一种新兴的艺术形式,也是技术发展的一个重要标志,同时也是张扬民族文化、提升时代价值观的一种有效途径;也是各种商业、公益传播的有利渠道。因此,微电影也应与其他文艺精品一样,通过微电影的精品创作,不断追求艺术性,通过完善、推进微电影的创作精品化体系来进一步推动我国微电影的健康发展。同时,我们还要进一步加强微电影品牌建设。目前,很多品牌性的商业内容已经消然注入微电影创作之中,并在传播商业内容的同时,也在不断推动微电影的发展;因此,我们应借助一些品牌商业机构、借鉴好莱坞电影的品牌建设,来促进微电影的品牌化发展之路,真正推动我国微电影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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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中国形象;欧美市场;中国功夫片
中图分类号:{D034.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122(2013)12-0075-03
与报纸、电视、网络一样,作为大众传播媒介的电影也在跨文化传播中承担着生产和输出国家形象的重要任务。而作为向欧美市场输出量领先的中国功夫片,也是在国际语境中表现中国文化,建构“中国形象”最具代表性的影片样态。
一、电影传播在国家形象建构中的地位
1.国家形象。学术界对于国家形象的一般定义是指“在一个交流传播愈益频繁的时代,一个国家的外部公众、国际舆论和内部公众对国家各个方面(如历史文化、现实政治、经济实力、国家地位、伦理价值导向等)的主观印象和总体评价”[1]。“内部公众”涉及国家民对于自身现实的整体性认知,而“外部公众”以及“国际舆论”则是国家的自身样态在国际化的语境中的呈现。可以说,国家形象并不局限于认识主体对国家历史与现实的客观反映。对于一个国家在国际视域下的整体印象以及得到的总体评价更包含了“主观”化选择、设计、构建、传播和塑造的过程。可以说,国家形象的建构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媒介在传播过程中完成的。
2.电影传播与国家形象塑造。作为国家形象的重要组成部分,良好的国家文化形象是一个国家经济和政治形象的有力支撑,对国家的形象具有巨大的提升作用和重要价值。而在影视文化产业高度发达的当代社会,最具群众基础的影视文化无疑也负担起了塑造和确立国家文化形象,推动国民精神文化发展的历史使命。相较于传播过程更为大众化、平民化和商业化的电视艺术,电影作为一个独立的媒介在国际传播交流中占据了更为重要的地位。电影诉诸视听语言符号的特性摆脱了传统媒介如报纸、书籍乃至广播对于单一符码(文字或者声音)的依赖。各国的电影创作者利用电影多重的符号结构承载了本民族的文化内涵,将电影作为媒介向世界展示本民族独有的文化特色,从而在国际范围塑造出本民族和国家的形象。“电影的跨文化传播,凭借跨越语言文字不同所引起的‘传播阻隔’与交流困难的优势,成为当今社会最受欢迎的大众文化娱乐形式,在全世界拥有为数众多的观众群体。[1]”在20世纪60、70年代,一批带有强烈东方文化特色的中国功夫片、武侠片迅速在世界各地的华人中蔓延开来,随之影响了欧美电影市场对于中国的形象认知。
可以说,功夫片对于中国形象在欧美文化时域中的建构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而在欧美市场占据了最大市场份额的中国功夫片,则以由邵氏影业出品的一系列武侠电影和由李小龙主演的动作影片为代表。
二、邵氏武侠功夫片:“文化中国”的形象自塑
邵氏影业萌芽于20世纪20年代的上海,后因历史原因迁移至香港。可以说,邵氏出品的一系列影片都潜移默化收到了海派文化的浸。邵氏影片发行所面对的主要观众群体是香港、台湾以及东南亚等地区的华侨华人。历史上与大陆的文化渊源和华人为主的受众群体特质决定了邵氏影片的“大中华”属性。邵氏出品的电影作品注重对民族性的深层挖掘以及对中国传统的道德与精神理念的弘扬。“‘中国梦、民族情’是邵氏影片的核心内容。[2]”在艺术创作理念上,邵氏的功夫武侠片继承并发展了中国早期武侠电影传统, 同时借鉴了国际化的好莱坞式戏剧元素,形成了一套独特的功夫片艺术体系。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邵氏的武侠功夫电影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在海内外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成为邵氏最为成功的电影类型。影片中所承载的“文化中国”的核心思想,在凸显影片民族气质,向世界展示东方传统武侠文化的同时,也对于构建中国形象起到了决定性的地位。
1.文人气度与暴力美学的缔造。作为邵氏新武侠类型电影的开创者,胡金铨的电影作品在追求视觉美感的同时也着力展现了中国文化中儒雅、冷静的一面。深受中国传统文化影响的胡金铨在电影中融入了舞蹈、音乐、戏剧的美学特质,并在营造符合民族传统的美学意境的同时学习了日本武士电影和美国西部片中制造紧张气氛的的创作精髓。从胡金铨的代表作《大醉侠》、《龙门客栈》和《侠女》中我们不难看出,胡金铨作品中的武打场面既包含了舞蹈的飘渺写意,也融合了京剧的利落真实。正如台湾影评家黄建业所言:“正是通过胡金铨的努力独创,‘原本粗糙’的中国武侠电影在《大醉侠》和《龙门客栈》中,让人目睹‘热血刚强的侠客鹰扬飞舞的身影后有着血汗熔铸的真情烈性’, 从此,武侠电影有了它‘在文化艺术视野中的深度和广度’。[3]”胡金铨的武侠电影中不仅有江湖儿女的刀光剑影,也不缺乏书卷气和文学底蕴。电影中侠士的身份,多半不是江湖草莽,而是文武兼修的人物。无论是外表扮相,还是言谈举止,都流露出儒雅的文人气质,使得影片的风格乐而不摇,文采风流,韵味十足。
与胡金铨强调文人化的艺术品格所不同的是,在另一位武侠导演张彻的电影中,草莽英雄的豪迈义气是影片所极力展现的重点。张彻的作品着力于强调男儿情谊,、男性豪气。这种“血气方刚”的气质直接地体现在影片激情浪漫、酣畅淋漓的暴力美学之中。在外形塑造上,赤膊上阵是张彻电影中英雄在决斗时的最大特征,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极大地彰显了主人公的男性魅力与个人力量。在动作设计上,为了塑造男主人公健康硬朗的形象,影片中的武打动作充满硬桥硬马的写实感,注重营造血脉喷张的暴力效果和紧张气氛的营造。在剧情设置上,张彻突破性地摆脱传统华人电影中“大团圆”结局式的故事架构,正面突出地表现以往电影所禁忌的惨烈打斗,强调死亡的震撼。影片中的桀骜的主人公在暴力的杀戮之后往往是以悲剧收场,这种独具特色的“暴力美学”开创了武侠影片故事架构的新纪元,并深刻影响了90年代以吴宇森为代表的香港导演的动作破案创作。除了张彻与胡金铨,而另一位武侠片导演楚原着力于将武侠文学大师古龙的文学作品搬上银幕。利用绚丽的光影视觉效果复原古龙文字中所描写的奇崛意境。楚原自觉地将唯美情趣与文艺气氛融入电影中,以个人化浪漫唯美的特点自成一格。
2.道德理想与现实功利的交织。胡金铨电影中的侠客代表了他所推崇的儒家文化中“仁”的特质。影片中的主要人物使用武力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完成自身保家卫国的崇高理想或是忠孝节义的道德诉求。影片中渗透着胡金铨本人对于武侠精与“以暴制暴”行为的个人反思。与张彻在电影中极力渲染暴力的主张不同,胡金铨的武侠电影中重视的不是力量的大力宣泄,而是技巧的写意化展示,打斗的场面多是点到为止,兼有舞蹈轻盈的美感。胡金铨塑造的侠客从容淡定的文人风范也是导演自身气质和人格理想在影片中的投射。而《侠女》作为胡金铨武侠作品的巅峰,使胡金铨的创作主题从对如儒道精神的宣扬逐渐走入对禅意的解读,使其作品在文学意味、历史积淀之外又具有了佛家的哲理。而对于香港武侠电影来说,除了拍摄技巧和艺术上的成就,胡金栓也是第一位将女性从充满阳刚的武侠世界中凸显出来的导演。在胡金铨的影片中出现的多个具有现代独立品格的女侠形象,是对以男性为主导的传统武侠模式的全新挑战。在同时期张彻的电影作品中,铁骨铮铮的江湖硬汉一改过去黄飞鸿电影中的正直保守的封建家长形象。在弘扬传统家国观念的同时,张彻影片中的主人公更注重对个人价值和自身尊严的维护。他们孤傲愤世,重视兄弟情义,“士为知己者死”是贯穿张彻影片的强烈感情,“以暴制暴”则是他们反抗世界,对抗所有不公的手段。张彻一扫之前香港电影的阴柔之气,呈现给世界观众一个纯“男性化”的江湖,女性在张彻的电影中多是以被保护的形象出现。而不同于胡金铨影片中所塑造的充满传统古典韵味的文人侠客形象,张彻塑造更多的是年轻气盛、快意恩仇,带有现实的功利主义色彩的现代英雄。
3.复杂人性与黑暗社会的呈现。在胡金铨和张彻电影作品中,人物角色模式是典型的正邪二元对立。而另一位武侠片导演楚原则注重利用影片挖掘社会的阴暗面与人性的复杂性。因此,影片中的人物多是正邪难分、亦正亦邪的人物形象。而这种打破了传统脸谱化范式的人物创作深刻地影响了香港后期以《无间道》为代表的黑帮片。楚原影片多翻拍自古龙的武侠小说,与原著中那些失望于人性却又坚守人性孤独侠客一样,楚原影片中的侠客无论行事多么乖张,仍然保留一份赤子之心、侠义之情。楚原影片中的江湖充满了争权夺利、尔虞我诈,这其实就是现实社会的缩影。脱胎于古龙原著的楚留香、陆小凤等带有传奇色彩的侠客更多的寄托了当代人的人格与理想,更蕴含着楚原本人对深陷时代困境的现代人一种深刻的人文关怀与思考。邵氏电影中的英雄侠客虽然有着不同的表现方式,但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的地方,那就是他们只能够凭借个人力量与邪恶势力抗衡。政府要么是无能不作为, 要么是作为英雄侠客的敌对面出现。影片主人公多是“漂泊”于江湖的英雄的孤单侠客,而过客对家国的眷恋,也成为了以胡金铨为代表的邵氏“新功夫—武侠”影片的精神内核,以此来表现华人对于“文化寻根”的焦虑与渴望。
三、李小龙:“中华大丈夫”的形象颠覆
除了邵氏的武侠功夫片之外,20世纪60、70年代在全球范围内引发轰动效应的就是由李小龙主演的一系列功夫动作电影。李小龙的电影作品跨越了种族、国家、地域的界限,不仅成为世界电影史上不能被忽视的一笔,更成为了值得被深层讨论和研究的跨文化传播现象。由李小龙塑造的“中华大丈夫”的形象,颠覆了以欧美国家为主的国际上对于中华民族的认知,塑造出勇武、坚韧的中国人形象。
1.阳刚肌肉男形象:对阴柔气质的颠覆。在李小龙的一系列动作影片中,首先给观众带来视觉冲击的,是他充满男性魅力的健美身体。在李小龙之前的好莱坞影片中,以陈查理和傅满楚为代表的华人形象,尤其是华人男性通常都被塑造成为了懦弱、瘦小,手无缚鸡之力的“病态者”形象,或是没有被赋予明显的男性特质。而李小龙在影片中对于肌肉线条的刻意展示,以及对于拳脚功夫的大力表现,其最终目的就是在塑造符合好莱坞审美观念的男性角色的同时,向西方文化中对于华人男性的刻板印象宣战。从中国传统的文学、戏剧类作品中可以总结出,在传统的中国文化审美里,“面如中秋之月”,玉树临风的公子形象更为符合大众对于“侠客”、“君子”的定义。早期的武侠电影中也着力塑造风度翩翩的侠士形象。而直到20世纪60、70年代,邵氏银幕肌肉男的出现才表明了邵氏影片从重视阴柔美到凸显阳刚的艺术创作转型。而“不同于张彻、刘家良等人展示男性身体的目的回复中国的阳刚传统以修正自身审美倾向的需要”[4]。李小龙对身体的刻意展示在一方面迎合以美国好莱坞文化为代表的西方文化中袒胸露膊显示肌肉的男性审美趋向的同时,更大程度上是为了反击以往好莱坞对于华人男性“被”形象的偏见,以带有传统东方气质的“肌肉男”形象提高华人男性的民族气质,并使得“中国英雄”的形象得到西方文化的认同。曾筱霞和翁君怡在《消解与重构——李小龙自塑形象的传播学意义》中提到,“李小龙将体魄问题提升到民族尊严的高度,将躯体与个人命运及民族荣誉联系起来,通过画面强有力地回击了好莱坞对华人男性懦弱无能的偏见,同时也重建了中华民族阳刚自信心。”
2.国际化现代英雄:对封建传统的颠覆。李小龙有长期赴美留学的经历,因此他所塑造的中华大丈夫形象,不再单纯是武侠电影中“家国天下”的侠客,而是在继承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同时,被注入了现代文明的气息。李小龙的电影角色虽然身怀绝技,但从来不会主动出手。李小龙的每次出手不是个人技能的一种炫耀,而是使用暴力的方式维护正义与和平,以个人行为维护国家和名族的尊严——在这一方面,李小龙继承了以邵氏为代表的武侠功夫片中对于“武德”的极力推崇。在另一方面,电影中孤军奋战,以一敌十的李小龙被明显地赋予了好莱坞式“孤胆英雄”的特质。李小龙的影片背景多为现代社会,而李小龙个人所塑造的英雄形象也不再是“黄飞鸿”式的道德楷模,而具备的现代社会青年人追求个性解放的张扬色彩。好莱坞式个人英雄主义与传统民族精神的双重体现,使李小龙不仅被视为华人世界的精神象征,更成为国际化的世界英雄。
四、结 语
20世纪60、70年代,以邵氏、李小龙为代表的影片在向好莱坞展示了华丽多元的东方功夫奇观的同时,更突破了好莱坞以往对于中国形象的刻板化塑造。这一时期欧美市场的中国功夫片为“功夫”作为最具代表性的中国元素进入好莱坞影片奠定了基础。并向世界传达出中国以“忠、义、勇”为核心的武术思想。第一次大范围全球化地树立了真正具有中国特色的正面英雄形象。这一时期的华语功夫片在打破了好莱坞对于中国人偏见的同时,为随后以徐克为代表的香港“新武侠”导演提供了借鉴的参考范本,更为21世纪好莱坞的整体中国元素呈现以及以成龙、李连杰、甄子丹为代表的中国动作片明星走向国际影坛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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