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3-07 15:17:45
序论:在您撰写红色经典诗歌时,参考他人的优秀作品可以开阔视野,小编为您整理的7篇范文,希望这些建议能够激发您的创作热情,引导您走向新的创作高度。
湖南卫视一天到晚搞笑的内在逻辑和重庆是一样的,干脆改名叫湖南娱乐电视台,读书也做成娱乐,找学者去讨论问题,也让人家举牌子。全部搞成娱乐不对,全部红色经典也不对。应该什么样多元的东西都有。新闻串串烧,有什么好串烧的,看新闻还想着吃串烧?单一的思维逻辑,把任何东西都娱乐化,或者把所有的节目都红色化,都是不对的。
单一的思维不符合公共媒介的性质。
红色经典更多的是教育功能
红色经典电视剧有一定的收视群体,中央电视台之前也经常播,像《小兵张嘎》《地道战》《青春之歌》等,有专门的栏目,这是传统教育的一种。红色文化的诞生不是为了娱乐,从、以来,娱乐的活动都是被打压的,比如张恨水的言情小说。文艺作品更多的是作为启蒙、革命的工具。改革开放之后,文艺的娱乐功能得到了加强,寓教于乐。红色经典更多的是教育功能,不要忘记历史,是国家政权合法性的叙述,不是纯粹的审美功能或娱乐功能。
回到革命的观念是一种倒退
从价值观念来说,回到革命的观念是一种倒退,当下社会的一个共识就是已经从革命、阶级斗争转向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把叙述作品中的核心词变成了革命,从这个角度说,就是倒退。
我们可以了解一下革命年代的情况,和学习历史一样。看红色经典,可以知道从1949到1976年的文化艺术领域,是怎样叙述、怎样塑造人物的。就好像现在的人有时也要吃野菜、窝窝头,也有这样的观看需求。
现在讲和谐社会、科学发展,改革是对的,不应该是革命。这是一个协商、谈判的时代,不再是一个你死我活的时代,革命的思维是传统世界的思维方式。现在还谈革命,很多事情就乱了。
红色作品依然有局限
重庆市市长黄奇帆说:“红色经典堪比莎士比亚。”这是他个人的看法。它可以跟四大名著一起谈吗?莎士比亚的作品进入了全世界所有大学的图书馆,已经成为文科学生必读的东西。如果说样板戏也进入了全世界所有大学的图书馆,成为文科生教育的必修课,那才能相提并论,这只是重庆一厢情愿的做法。
当然,红色经典是有一定的艺术水准的,创作样板戏时集中了全国的文艺力量,非常讲究,但要看总体的艺术效果。比如说八个样板戏,里面的人物单个看都很高大,但综合到一起有一个规律,都是单身汉。如果是有家庭,家庭的亲情会压倒阶级情感。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亲情关系、爱情关系完全消失,只剩下阶级情、革命情。另外,反面人物都很丑,一走出来灯光都是暗的。这些都不符合实际。人性是复杂的,单一的所谓“革命现实主义”是有问题的。观念性太强了,不符合艺术规律和社会规律。
为丰富辖区老年人的精神文化生活,传递健康向上的体育精神,使老年人也能享受到体育带来的健康和快乐,同时在社区营造全面健身的和谐氛围。5月25日上午,广场北路社区在工疗小区举办“活力韦曲 全面健身 你我同行”老年趣味运动会。 此次活动吸引40余名居民参与。
工疗小区住户以老年人居多,退休党员干部居多。根据小区居民特点策划此次活动。此次趣味运动会将红色文化与体育文化融为一体,充分彰显红色元素,以生动形象的竞赛内容,强身健体的同时,唤起社区老人对那段峥嵘岁月的回忆,深切缅怀先烈的丰功伟绩,传承精神,传递红色能量。
运动会正式开始前,全体成员进行赛前趣味热身。增进彼此之间的认识和沟通,号召大家在运动项目中勇往直前。诵读红色经典,赛前热身过后,动员全部参赛选手诵读红色经典诗歌,叙述红色故事,穿越时空,回忆战火纷飞的艰苦年代。
此次活动模拟革命勇士抗战路上的重大历史战役和艰难先祖,通过趣味互动的形式将体育运动和红色故事进行巧妙地融合,排除地雷区、南泥湾抢收、过草地、扁担送军粮、飞夺泸定桥等五个项目,让社区老年人在有趣欢乐的氛围中展现浓烈的爱国情怀。
关键词:诗歌 情愫 沉醉 汲取
中图分类号:G623.2
正文:
我国是一个诗歌的国度,诗歌在我国文学史上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品读诗歌,我们可以欣赏王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的大漠奇景;可以体味李清照“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的哀怨情思;可以欣赏杨万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的西湖美景;还可以领略李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壮志豪情。唯有诗,表心明志;唯有诗,尽善尽美。
可能是由于自己的喜好问题,我也把这种情愫传递给了学生,也想让他们有机会多接触诗歌,多背诵诗歌,从诗歌中受到美的熏陶,把优秀经典文化的种子埋于心底,当汲取的营养足够时,这朵花会悄然开放于心间。
所以,在孩子们刚上一年级时,我就带领他们背诵《小学生必备古诗70首》,每周一我把选定的古诗写在黑板的一角,“课前一首诗活动”中大声朗诵本诗,那么,每天六节课,同学们会大声朗诵这首诗六遍,一星期下来,不用挨个检查,每个孩子保证会背。当然,这种方法是最保守的背诗进度,一年级的孩子刚入学,家长会很上心,我们要抓住这个机会,提醒家长在家督促孩子背诵。这样,一学期下来,有一大部分孩子七十首全会背了。其余的孩子剩下的诗歌在下学期继续采用保守法,利用“课前一首诗活动”背诵。这样,孩子朗诵诗歌的过程中,认识了许多字,对我们的课堂教学也是一种促进。
当背诵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孩子们看到诗歌会有一种朗读与背诵的欲望。随着年级的升高,孩子们对诗歌的理解不再停留在表面层次,而是有了自己的个性化理解――
课堂情境:
师:同学们,大千世界五彩缤纷,你喜欢什么颜色呢?
生:红色。
生:绿色。
……
师:同学们喜欢的都是明朗的颜色,看来,同学们都是热爱生活的孩子。同学们,知道吗,在我国古代,有一群伟大的诗人,他们用诗歌来抒发他们的所见所感,他们用诗歌来表达他们心中的色彩。今天,老师就和同学们一起走进诗歌,共同领略诗人心中的色彩。
(出示杜牧的诗歌《山行》)
师:通过诵读,你发现诗中出现了哪种色彩呢?
生:白云的白色。
生:霜叶的红色。
生:二月花的红色。
(教师通过电脑屏幕打出火红的枫树林画面,学生对那片燃烧在半山腰的火红色叹为观止。)
师:杜牧之所以停车观看,原因是DDD
生:是因为枫树的颜色太漂亮了。
生:一大片火红的枫树林多像红色的海洋啊,再配上远处的蓝天白云,多像一幅美丽的图画,我想,这是杜牧停下来的原因。
师:说的多好啊,这么美丽的画面的确可以吸引过路的每一个人,想想看,枫叶的红色是怎么形成的?
生:叶子本来是绿色的,经过霜打才变成红色的。
师:是啊,原来这么美丽的色彩是要经历霜的严寒才能呈现,可见,这种红色来之不易。
生:老师,我明白了,杜牧停车观看,不单单是喜欢枫叶的红色,他更喜欢枫叶的坚强。
师:你从哪里看出枫叶坚强呢?
生:因为天一凉,杨树、柳树的叶子就纷纷落下,而枫树的叶子被霜一打不但不落,反而变得更漂亮了,这就说明枫树的叶子有着不怕寒冷的坚强品质。
师:说的多好啊,你简直就是杜牧的知音。
(师上前和这位同学握手,以表示鼓励。)
师:是啊,如此美丽的红色,是枫叶在他的生命结束前留给大地的精华,在经历了霜寒后,枫叶呈现了生命中的最美,获得了众人的夸赞与喜爱。正是枫叶的这种品质打动了杜牧,同时也打动了每一位读者。同学们,大家想一想,杜牧写这首诗,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呢?
生:成功之前可能要经历困难。
生:没有人能随便成功。
生:不经历风雨就看不到彩虹。
生:成功在风雨后。
……
师:这些话听起来很熟悉,我想,这是你从歌曲中节选的一两句,可我却认为引用得很好,基本说明了成功之前经历困难与痛苦是一种正常现象。生活中有困难是正常现象,而且每个人会毫不例外地要经历不愉快的事情,我们这时候要想到枫叶,想到霜寒,这霜寒就是成功前的历练,你要学会忍受,否则,就不会有夺人眼目的色彩,所以,每个人经历困难时,不要选择逃避,而要用积极的态度去面对。只有积极面对困难,你的人生才会精彩……
在三年级、四年级阶段,我给同学们进行了专题性的讲座,选择了小学阶段教科书中诗歌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位作者------李白,他的诗歌情感奔放,从字面上就能感触到诗人跃动的脉搏,也就是说,欣赏时容易进入诗歌所展现的情感世界。
课堂情境:
……
师:下面,老师再讲一个有关李白的故事,想听吗?
生:想听。(孩子们立刻把所有的好奇都堆在了脸上,目光中满含着期待)
师:李白在安徽泾县一带漫游时,在泾县桃花潭有一位村民叫汪伦,他常常预备美酒招待李白,李白很感激他,在离开桃花潭时诗人正要乘船出发,忽然听见岸上传来歌唱声,原来是老朋友汪伦特意赶来送他,于是,李白就作了一首脍炙人口的诗……
生:我知道,这首诗是《赠汪伦》。
生:原来李白和汪伦是朋友,这是送给好朋友的诗。
师:李白一生中结交了许多朋友,也写了许多诗送朋友,汪伦只是其中的一个朋友,《赠汪伦》也只是其中的一首,《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也是一首送友人的诗。
生:我觉得李白是个重视朋友的人。
生:我觉得李白非常喜欢交朋友,我也喜欢交朋友,我的性格是外向型的,所以,我感觉李白也是外向型的性格。
师:分析的很好,李白的性格非常的豪爽,从他的诗中我们可以品味出来……
[关键词]红色经典;经典性
“红色经典”的改编与新创热是商业化时代一道独特的风景。而有关红色经典的探讨和争议也方兴未艾,其中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就是红色经典是否经典,其经典性何在。
2004年5月25,日国家广电总局发出的《关于“红色经典”改编电视剧审查管理的通知》界定红色经典为:“曾在全国引起较大反响的革命历史题材文学名著”,这里,“曾在全国引起较大反响”可谓“经典性”的标志,而“革命历史题材”这一红色因素对“经典性”也有一种加强作用,因为官方的认定和推崇历来就是经典形成的重要因素。
不过,按照学界关于经典性(使经典成其为经典的基本属性)的一般论述,文学经典应该处于审美典范或艺术准则的地位,有着内涵的丰富性、实质上的创造性、时空的跨越性和无限的阐释性。而红色经典是否具有这些基本属性呢?以下逐一论之。
一、红色经典的审美典范性
红色经典的典范与准则地位,首先就是革命历史题材决定的。这是那个时代官方推崇的题材,也是一切胜利者,包括大多数从革命成功中受益的国民所乐于阅读、从中获取喜悦和幸福的“故事”。 红色经典就是这类题材作品中的佼佼者,既是思想情感上的典范,也是艺术形式的准则。当时少数失去既得利益的人不愿意阅读,或者今天那些觉得无关痛痒而不感兴趣的人,都不能否定这类题材在当时的特殊审美意味,也不能否定这类题材作品中的佼佼者具有典范和准则的地位。
有的学者认为,红色经典在内容和形式上有着很大程度的时代局限,比如说不重亲情、爱情只重革命感情、阶级感情;写作方式上过于追求符合生活之实和历史之真,所以缺乏审美性,不堪为艺术典范。
对此,我们首先应该指出,经典与“最好”并不是同义词,尤其不是在任何方面而可能只在某些方面具有典范性。其次,审美心理和趣味既有历史传承性,也会因时而变,既有共同性,也会因人而异。趣味无可争辩,难以论长短优劣。
红色经典内容上表现胜利者的喜悦、对不平凡岁月的追溯、对英雄烈士的讴歌、对新时代精神的呼唤和新人物的赞颂、对新生活的珍惜和对美好未来的憧憬等等,反映了那个时代的主要风貌和精神;形式上继承《诗经》以来的写实传统,和古典小说的种种叙事手法,有时不乏古代叙事文学中常见的诙谐、传奇和戏剧性,雅俗共赏,符合当时大多数读者和观众的审美趣味,这种为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形式既是传统的文学经典模式,又符合“讲话”精神,确实是当时的典范和准则。而且,官方的推崇使得这类题材成为当时的主流,而读者的趣味在此大环境下得以培养,所以当时人喜欢这类题材,其中最受欢迎的一批作品便成为经典。红色经典自有其时代的不足,但是古今中外的名剧和名著何曾不存在种种不足?我们不能以偏概全,不能以现代趣味尤其是个人趣味来否定它。不要用现代性来否定红色经典,红色经典首先是为那个时作。
二、官方权威有助无损红色经典的时空跨越性
有不少人觉得,红色经典是政治与学术权威认定的,即使有些作品在当时拥有大量读者,也是因为那时适应政治要求的文艺体制决定了只有这类作品的产生和发行。所以,人们有理由对红色经典是否具有时空跨越性发出疑问。
我们认为这并不是个问题。刘象愚指出“具有经典或大师地位的学者或批评家的读解与评价在经典的形成中起决定作用”,历史上,这些学者或批评家往往代表着官方权威,或者借重了政治力量。那些对政治权威保持批判的边缘知识分子,往往只是对经典有新的解释,并不会消解经典的地位。大多数读者的喜好和褒扬慢慢汇集到少数作品那里,这也是经典形成的一种方式,它和官方推崇是相辅相成的,大众在多数时候和主流思想一致。官方权威的作用总是最大的,如果说官方思想权威本身有局限性,那么只是需要后世对经典重新理解与解释。
贺拉斯说作品优劣要靠时间的考验和众人的评判,我们无法用无限的时间来判定一部作品是否是永恒的经典,但一般来说,一部作品赢得了当世就赢得了后世。如果有人认为红色经典不具有时空的跨越性,我想,这其实是在说红色经典的作者和当世的解释者思想情感比较狭隘。而这并不影响后世解释视野的拓展。
空间跨越性问题我们可以用民族的就是世界的来解释,这个不须多论。在很大程度上,一部文艺作品不是因为被广泛阅读而成为经典,而是因为它是经典而被广泛接受。因此,不论红色经典是因为什么外力而成为广为人知的经典,总之因为它曾经盛极一时,所以更可能被跨时空接受。
三、命题之作和集体创作是否缺乏独创性
就经典应该具有原创性、文学经典应该具有独创性而言,红色经典因为往往是命题作文或集体创作,用一种统一的思想观念去把握,所以成为诟病的“硬伤”。
是的,红色经典有的是命题之作或集体创作,有的虽然是个人创作,但似乎缺乏自己独特的思想感情。那么红色经典就会缺乏经典必备的原创性、独创性吗?也许,我们将原创性和独创性理解得太绝对了。思想是对话性的,除非时代变化带来全新思想,否则很少有明显的思想创新。情感的独特也是相对的,人们的情感在不同层面上有着一致与相通。人类心灵是一条割不断的河流,我们很难鉴别什么思想感情是纯粹的独创。我们更多看到人类的一些基本感情被以不同体裁和手法反复表现。形式的创新也是缓慢的,许多所谓创新很可能只是读者和批评家所接触的文本有限。语言是一个具有一定自在自为性质的系统,某一时代某些个体那里产生的变化与这个系统对特定时代、特定个体的先决作用是一个难以细察的互动过程。思想情感也好,语言形式也好,总是一个运动的过程,明显的质变只是偶尔出现,不必过于崇拜原创和独创。
当然,时代和个体的差异永远都是存在的,不论内容还是形式的创新总是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并且会成为新的经典范式。红色经典也有其独特和新创的方面。命题之作和集体创作其本身就是文学创作模式的新变。传统的文学创作主要是个人抒情、言志、纪事,泄胸中块垒。“五四”以来强调文学的社会功能,命题之作多起来,鲁迅就曾自谓奉“主将”之命创作。巴金、茅盾等许多大家都主动奉时代之命而作。凭借政治权威和思想权威去给作家们命题,对作家来说确实有约束,但是这种形式不仅是必然的、无可逃避的,也并非一无是处,不必过于厌憎和愤怒。在阶级斗争激烈或社会主义建设任务艰巨的年代,政治家要求文艺为政治服务是合理的,作家不应该要求也不可能获得一方净土。在今天的商业化时代,大多数作家必须面对观众,面对出版商、投资商,也难免接受命题。命题之作并不排斥作家的创造性,相反对作家的文学智慧与技巧提出了更高要求。集体创作也是一个新现象。建国后到改革开放以前,集体创作是文学政治化的必然要求,此后则主要是商业化的要求。集体创作未必扼杀作家个体的独创性,那要看怎么合作,也要看体裁、主题和题材。诗歌、散文几乎是不能集体创作的,也没必要。长篇小说呢,像侧重于事件而非情感的作品则可以合作。电视连续剧侧重于故事情节,更是可以多人多层面合作:大家一起商量一个故事核,这是卖点,是“剧眼”。一个人写出故事梗概,大家进一步讨论具体情节,分头去写,再一起讨论修改,这有时要比一个人编剧更能赢得收视率。其实,许多杂志编辑与作者之间就有一种合作关系,有时还是深度合作。所以,命题之作和集体创作正是一种新的创作范式。
命题创作和集体创作之所以招致诟病,并非这种范式本身的原因。比如红色经典小说中的高大全人物,乃是因为当时人反感个人崇拜才颇遭非议。理想化人物在古典小说和戏剧中并不鲜见,因为有时间距离的缘故,当代读者未必厌烦。也许我们过于喜欢挑过去的毛病了。换一种心态,换一个角度,完全可以欣赏的。传统经典的思想内容和形式都有让今人觉得幼稚的地方,但是我们就用看待儿童作品的眼光去看它吧。看它的成人所不能有的方面,而不是用成人的眼光去否定、打击它。
说到命题作文和集体创作以统一观念把握,这与缺乏艺术性没有必然联系。写自己想写的和写时代要求写的,与艺术性无关,甚至后者会更见出功力。自己的独特领悟和社会的统一观念之间究竟有多大差距?放弃前者,也可以非常艺术地表现后者。就思想深度而言,后者也不一定低于前者。假如一个社会观念是有局限的,高明的作家总能够把自己的东西渗透其中。比如郭沫若的《蔡文姬》似乎是应景之作,程光炜指出它实际上写出了郭沫若作为一个文人身不由己的痛苦。红色经典并不因为由某些统一观念所把握而不能包容独特的思想内涵。
四、内涵的丰富性和无限的阐发性不是经典的特性
命题作文和集体创作不仅不影响红色经典的独创性,也不会影响其内涵的丰富性和无限的阐发性。文本是一个生成系统,其丰富性和意义生成性可以说与其本身容量无关。文学作品有本身既显示出非常丰富内蕴的,也有依赖读者来无限阐发的。红色经典多讲故事,讲历史,不像现代作品意蕴朦胧。但是正因为它非常朴素地显示了那个时代的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所以我们才可以不断地去理解和解释之。这种阐发并不因为那时生活的不合理和精神世界的不健全而削减其意义。
内涵的丰富性是个不能量化分析的问题,也就是说无以判定,因为文本的内涵还取决于解读,而非单纯取决于文本。所有文学文本都是一个意义生成系统,它是否会被后世不断解读,往往与它在当世的影响有关,红色经典因为官方推崇的缘故,在当世拥有大量读者,也具备了被后世关注的基本条件。当世被“默杀”而后世被关注和当世被关注而后世被遗忘的情形不是没有,但是很少。也许陶渊明可以成为一个当世不被推崇而后世辉煌的例子,但是毕竟他在当世并没有被埋没。玄言诗风靡一时而为后世不齿,但在今天还是研究的对象。
内涵的丰富性和无限的阐发是所有文学文本的一般属性,而非经典的特性,只是因为经典受到广泛关注,所以不断被解读和阐发,而有些文本在当世即淹没在众多思想情感的载体中,后世被重新发掘的几率就很小了。
通过分析以上关于红色经典的几点常见质疑,我们认为红色经典的称谓不仅是历史地形成的,而且从学理上也是可以成立的。并且,红色经典作为一个称谓,似乎并不一定要讨论其是否为经典,值得思考的是人们为什么要谈论这个问题:有的人因为红色经典产生的年代思想幼稚、感情肤浅,所以排斥之;有的人看到的是红色经典不仅在当时激动和鼓舞了一代人,而且其中有一种现在正在缺失的精神,所以想重新阐发其经典性。而二者都认为,这种对红色经典意义的认定或否定,与认定还是消解其经典地位有关。二者都有其合理性和片面性,唯一不能否定的就是红色经典的经典性。因为无论是诟病的一方还是支持的一方,实际上都在以经典为对话平台,为当代人思想情感的激发点,这已经显示出经典的地位和力量。
[参考文献]
[1] 刘象愚.《经典、经典性和关于经典的论争》,《中国比较文学》2006年第2期.第47―58页.
关键词: 戴望舒 新诗语言 古典文化 互文性
戴望舒大力译介外国诗歌,把从西方学来的诗艺注入自己的新诗创作中,使中国的新诗艺有极大的进步。他倡导新诗要具有“现代性”,他在批评林庚诗歌时尖锐地反对用白话写古意[1]P167-173,但在自己的诗歌中却充斥古典诗词文化的传统,正如李怡所说:“他对林庚等人的‘古意’大加挑剔,而自己的不少作品却照样的古色古香。”[2]无论一个多么伟大的诗人,都摆脱不了自己民族的影响,这正印证了T.S.艾略特在《传统与个人才能》中的观点:“假如我们研究一个诗人,撇开了他的偏见,我们却常常会看出:他的作品,不仅最好的部分,就是最个人的部分也是他前辈诗人最有力地表现他们的不朽的地方。”[3]艾略特上面的话正体现出“互文”的特性,一个伟大的作家或诗人,他创生出来的文本总是有以前的文本遗迹或记忆的影子,每个现在的文本都是对它以前文本的吸收和转化。对此,罗兰巴特有自己的解释:“任何文本都是互文本;在一个文本之中,不同程度地并以各种多少能辨认的形式存在着其他文本。例如,先前文化的文本和周围文化的文本。”[4]先前文化的文本和戴望舒新诗文本又是通过怎样的形式发生互文性联系呢?下面分别从化用、用典两种形式研究戴望舒新诗语言与古典文化间的互文性关系。
一、化用
现在学者的论文,如引用了别人的东西就要表明出处,否则就被视为抄袭。热奈特在《隐迹稿本》里写道:“最逐字逐句和最直白的形式,就是传统手法上的引用;直白性和经典性稍逊一筹的形式是抄袭,这是未加申明的借用,但还是逐字逐句的。”[5]引用与抄袭的区别就在于是否在文中标明出处,然而诗人在写诗时会存在在诗中镶嵌着别人一两句诗而不加标明的情况,像这样的例子古今中外都存在,特别是在中国的古诗词中,因格律形式的要求,更不会在文中标明出处。
引用与抄袭的情况在诗歌的互文中不占主体,更多是以化用的形式存在。化用是在引用与抄袭之间,它的文字既不标明互文本的出处,又不存在整句抄袭,而是在自己的文本中镶嵌几个互文本中的词语,读者只能通过仅有的蛛丝马迹发现现文本与互文本的关系。
戴望舒以《雨巷》一诗而闻名,而《雨巷》中“丁香”的经典意象却是从前人诗句中化用而来的。卞之琳说这是旧诗“丁香空结雨中愁”的现代白话版的抒意或者稀释。[6]杜甫《江头五咏》之一有:“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垫”的诗句;李商隐《代赠》有:“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的诗句;南唐李《浣溪沙》有“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的词句。这三首诗中都出现了“丁香”的意象,可知“丁香”是古典诗词中的传统意象。丁香本来是做香料之物,在古典诗词中却是柔弱纠结的象征。《雨巷》中的丁香意象就是从前人的这些诗句中生发的,丁香柔弱与纠结的象征含义还在沿袭,但“旧的古典应用是无可反对的,在它给予我们一个新情绪的时候”[1]P128。诗人在化用丁香意象时,还对传统意象做出了新的处理。诗人以丁香比喻姑娘,王文彬说:“丁香在这里不仅是喻体,而且同喻本相互整合,形成意象叠加,姑娘的意象中有丁香意象的特点,丁香的意象中有姑娘意象的神态。”[7]P93姑娘染上了愁怨惆怅,丁香又成为诗人惆怅哀怨情绪的一个象征体。与之前三个互文本相比,《雨巷》中的丁香意象在艺术向度上发生了很大变化,其所含的容量大大增加。
如果说“丁香”只是古典诗词一个简单意象的化用的话,那么“无边木叶萧萧下”则是对杜甫诗歌整句的化用。因“无边木叶萧萧下”这一化用的诗句的意境在《秋蝇》中反复出现,我们看看这首诗中某些诗句:
木叶的红色,/叶的黄色,/叶的土灰色,/窗外的下午!……木叶,木叶,木叶,/无边木叶萧萧下。……飘下地,飘上天的木叶旋转着,/色,红色,土灰色的错杂的轮回……什么东西压在轻绡的翅上,/子像木叶一般地轻,……
《秋蝇》这首诗蕴涵丰富的古典意象,诗歌以“木叶”和“苍蝇”两个意象交互呈现,营造空灵幽远的意境,具有一种复古、迷离的美。《秋蝇》中的“木叶”不仅是诗人情感的体现,而且它是与秋蝇的生命融合的。将两个不同生命的离逝紧密联系,木叶与秋蝇两个意象重合,目的在于揭示人生存的痛苦与生命的衰落,以及人自身卑微生命的无力。“对木叶的描写,并非‘具体的表象’,而纯然是主观视觉里的映像。因而这回环式的伴奏就显得更灵动。象征主义手法用到这样的规模,早就不是中国古典诗词里古已有之的样子了”[8]。杜甫诗歌《登高》中的“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落木”是诗人艰难苦恨的苍凉人生的寄托物,同时传达出人在天地之间感受到的生生不息的力量。《秋蝇》与《登高》相比,更凸显出现代人内心对自我生命的关照。
戴望舒受禅学影响很大,在其诗歌中曾化用过王维的诗句。比如《赠克木》:“也看山,看水,看云,看风,/看春夏秋冬之不同,/还看人世的痴愚,人世的倥偬:/静默地看着,乐在其中。”这分明是从王维《终南别业》“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诗句中化用而来的。戴诗不仅承袭了意象,在意境上也与其有相通之处,但在思想上戴诗更具有生死宇宙意识。
二、用典
用典(allusion)是作者对某个事件、人物、地点、艺术作品等的间接性的或不经意的采用,它依赖读者对上述内容的了解才得以辨识。可以说,用典是一种经济的文学手法,它借作者与读者共有的对历史、文学传统的认识而实现[9]。用典区别于化用,在于用典包含的范围更大,化用只是针对互文本中个别诗句词句而言的,个别诗句或词句如果经常被化用,久之可能就会成为典故。用典往往走向互文本之外更大的文化传统,包括神话故事、英雄传说、历史事件等。用典是中国古典诗文中是最常见的一种形式。新文学以来,文学创作不主张用典。在《文学改良刍议》中提出改良文学应从“八事”入手,其中之一就是“不用典”[10]。但是对于有几千年传统文化的中国新文学来说,想摆脱用典几乎是不可能的。戴望舒在诗论中说:“不比一定拿新的事物来做题材(我不反对拿新的事物来做题材)旧的事物中也能找到新的诗情。”[1]p128下面我们看看戴望舒新诗语言的用典现象。
戴望舒诗歌有一首《微辞》:“园子里蝶褪了粉蜂褪了黄,/则木叶下的安息是允许的吧”,园子里的蝶乱蜂狂,然而它们也有疲累的时候,需要在“木叶下安息”。蝶和蜂都是传统的恋情喻体,比喻恋人们之间也是一样需要休息的。徐迟在《谈比喻》中说:“戴望舒的‘蝶褪了粉蜂褪了黄’的比喻,写在一首很美丽的诗中,懂的人不多。”[11]因为“蝶褪了粉蜂褪了黄”是用了典故精巧而微妙地表达了他和恋人之间志趣不投,不能心心相印的痛苦。戴望舒诗句中的比喻是从李商隐《柳枝五首(一)》和《闺情》等诗句点化而来的。《柳枝五首(一)》:“花房与蜜脾,蜂雄蛱蝶雌。同时不同类,那复更相思?”《闺情》:“红露花房白蜜脾,黄蜂紫蝶两参差。”谓蝶宿花房(花蕊),蜂酿蜜脾(蜂巢),黄蜂与紫蝶,虽同时出现,不是同类之物,比喻男女非同类同心,不可能彼此相思[7]P107。说到戴望舒新诗中的“蝴蝶”这一典故,不得不提到《我思想》这首诗歌:
我思想,故我是蝴蝶……/万年后小花的轻呼/透过无梦无醒的云雾,/来震撼我斑斓的彩翼。
刘保昌说:“戴望舒诗歌中的经典意象,如铃声、蝴蝶、野草、古树、山、水、云、风等等,也是道家文化系统中的经典意象。”[12]并指出戴望舒曾“非常得意地用16世纪的法文翻译《庄子》”。[13]可见,戴望舒深受道家文化的影响,《我思想》中“我思想,故我是蝴蝶……”就是对《庄子・齐物论》中“庄周梦蝶”这一典故的承袭。在戴望舒之前就有李商隐《锦瑟》“庄生晓梦迷蝴蝶”的经典化用。《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这里的“物化”是指取消了事物之间的差别,万物任其自然,随性而变化,生与死,梦与醒,你与我,庄周梦为蝴蝶,还是蝴蝶梦为庄周,都不能分得清,万物化为齐一。冯友兰说:“在错觉中或者在梦中,一物可以是另一物。‘物化’表明,不同事物之间的区别不是绝对的。”[14]“我”与“蝴蝶”统一为一体,诗歌借中国经典的寓言,引发了对人生宇宙的深沉思索。
《秋夜思》中更使用了多种典故。诗的第二节有“听鲛人的召唤,/听木叶的呼息”,这两句诗里就有两个典故。汉代郭究《洞冥记》卷二云:“乘象入海底取宝,宿于鲛人之舍,得泪珠,则鲛所泣之珠也,亦曰泣珠。”《博物志》中云:“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李商隐在《锦瑟》中亦化用此典故成诗句“沧海月明珠有泪”。“鲛人”这一带有神话色彩的意象被历代的诗人所喜用。“木叶”这一意象则源自屈原的《九歌》:“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后代的诗人对“木叶”意象的使用也很频繁,上文已经说到杜甫《登高》中有“无边落木萧萧下”之诗句的经典化用,不过新诗中的“木叶”已经从典故变成一个普通而习见的意象。第三节开头诗句“诗人云:心即是琴”。再结合后面的诗句“为真知的死者的慰藉”、“为天籁之凭托――/但曾一度谛听的飘逝之音”,我们不难发现此中有俞伯牙与钟子期的“知音”典故。诗的最后两句:“而断裂的吴丝蜀桐,/仅使人从弦柱间思忆华年”是套用李商隐“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的诗句,李诗源出《史记・封禅书》“太帝使素女鼓五十弦瑟,悲,帝禁不止,故破其瑟为二十五弦”。诗句中“而断裂的吴丝蜀桐”既与第二节的诗句“心的枯裂之音”相呼应,又暗合俞伯牙摔琴知音不在的典故。
三、结语
戴望舒新诗艺术与古典文化的互文性程度之高,表现在诸多方面,前面是从主要的化用和用典两个方面谈论互文性,当然戴望舒新诗艺术文本与其译诗文本也存在互文性,与同时代的现代作家、诗人的文本之间存在互文性,戴望舒新诗艺术文本间的自我互文性是显而易见的,它们共同构成与戴望舒新诗文本语言间互文性。正如罗兰・巴特所说:“所有文都处于文际关系里;其中在不同的层面、以或多或少可辨识的形式呈现出另外的文;先前的文化之文和周围的文化之文;一切文都是过去的引文的新织品。”[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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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王文彬.雨巷中走出的诗人――戴望舒传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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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邓军.热奈特互文性研究[D].厦门大学,2007:32.
[10].文学改良刍议[J].新青年,1917,2(5).
[11]徐迟.网思想的小鱼[M].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1992:324.
[12]刘保昌.戴望舒与道家文化[J].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6):43-47.
[13]徐迟.江南小镇[M].北京:作家出版社,1993:274.
关键词:读诗 思诗 品诗 延诗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悠悠中华几千年历史,隔不断博大精深的古诗文对炎黄子孙的潜移默化的熏陶,展现着我们这个古老民族的悠久历史和璀璨的民族文化。诗歌,以其优美的意境、丰富的情感、凝炼的语言,于千百年来源远流长。诗歌教学,应当成为一个感受美、鉴赏美、内化美、创造美的过程,让学生在诗歌学习中感受诗歌的魅力,在诗歌的海洋中咀嚼其意,在文学的殿堂里陶冶性情,在民族文化的深厚土壤上放飞心灵。
读诗
朗读在诗歌教学中十分重要,是一个关键性的环节。一首好诗是情思声色谐美的整体,其节奏韵律能够传情感人,所以有人说:“诗是有声的画。” 读诗歌要讲究节奏,处理好诗句内部的停顿,要做到清晰流利。把握好诗句的情感节奏,情感表达才能恰如其分,自然流动。读诗歌要体会诗歌内涵。古诗因句精词粹、音韵和谐、意境优美而被大家所喜爱,它最适合朗读、吟颂。所以,在教学时,教师可先播放配乐的朗读录音,使学生初步感知诗歌的内容,以激发学生对诗歌学习的兴趣。抑扬顿挫、极富感染力的朗诵,配以优美的乐曲,既渲染了气氛,又使学生在优扬的旋律中体会到诗歌的丰富内涵。 从读诗中,学生不仅体验到诗的博大精深,同时也体味到了中国诗人的豪放,飘逸和豁达,像李白、苏轼、辛弃疾、陆游等,他们就站得高,看得远,不拘泥于尘间是非,却也不把自己提出常人之外,他们也有常人的苦乐欲望,只是比常人看得开罢了,所以他们能够大处着眼,不计较名利得失,故能随遇而安,在别人所不屑为的地方而有所作为。诗人们这种伟大中的平凡,平凡中的伟大,才是真正使他们不朽的最主要的原因,正如他们的诗,文字浅显易懂,悦耳动听,而高深的人生哲理却就蕴含在这人人能理解的浅易之中。
经典诗文诵读的宗旨是让孩子们阅读名家名篇,诵读千古诗文,这已经成为大家公认的丰富学生人文素养,拓宽语文学习天地、打下孩子终身 发展 基础的最佳途径。因为经典诗文中蕴含着丰富的品德 教育 和审美教育因素,开展经典诗文诵读活动是对学生进行品德与审美教育的最佳方式之一。经典诗文历经岁月淘洗,千锤百炼,是美文中的美文,其中积淀了中华先民几千年来的价值观念、人格精神、审美意识,流淌者历代贤达志士忧国忧民的情怀和悲天悯人的精神。让孩子们在记忆的黄金时期诵读这些经典,毫无疑问,会对孩子人格的养成和情操的陶冶,对民族精神的养成,都有着任何其他手段所无法代替的作用。让孩子们在儿童时期大量诵读千古诗文也是锤炼儿童的记忆力、开发其智力的最佳方式之一。学生通过对经典诗文反复的强化诵读,可以养成良好的语感和阅读理解能力,可以为写作积累用之不竭的语言素材,厚积而薄发,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儿时的积累就转化成伴随一个人终身的语文素养。
思诗
诗歌美,常常表现在诗歌的意境美。鉴赏诗句,领会意境。在教学时,教师不能只停留在简单地理解诗句的意思上,还要有进一步的发掘,重点分析优美诗句中富有表现力的字。如王湾《次北固山下》的“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中的“生”和“入”两字。海日用“生”,江春用“入”,残夜将尽,旭日从海中孕育而出,时令虽在旧年,春意已经闯入江南。这自然将景物拟人化了,因而富有生机。同时,这两句诗都表示时令的更替,暗示着时光的流逝,蕴含自然之理。通过欣赏诗歌中的名句和优美的诗句,使学生进一步感受作品中鲜明的形象,体会诗歌的意境美,引发学生的情思,从而达到以情怡情,净化心灵的目的。又 如《山行》这首诗,先指导学生朗读、吟诵“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两句,然后让学生去描绘秋天的高山,弯曲的石阶小路,白色的浮云,山顶的竹篱茅舍的形象,再指导朗读三、四两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让学生再在画上画出一片红色的枫林,指导学生去创设诗的情景,描绘出一幅色彩鲜明,层次井然的古代山水画,之后,在学生吟诗作画的基础上,再启发学生以画讲诗:秋天是萧杀的季节,面对叶枯花谢的残景,历代诗人多是吟诵着悲凉的诗句,但杜牧描绘的秋山霜林和“停车”观赏的情景无不充满着一股蓬勃向上的气息,诗歌写得既清新又富有生气。通过以画讲诗,让学生透过诗中展现的图景,去捉摸诗人的感情脉搏,体会诗人的感情波涛。学生既动脑,又动手,经过吟诗作画,以画讲诗层层深入的过程中,就领会了这首诗的深远意境。
品诗
诗歌是所有文学形式中既重视抒情又擅长抒情的表达形式。情感不仅是构成诗美的主要内在因素,而且是诗的存在价值的主要依据之一。诗歌中任何一种因素都强烈地弥漫和渗透着情感因素。可以这么说,情感是诗的生命,没有情感就没有诗。
品味诗词意境。在明白了字词的意义之后,即可串字连释,品味诗意。如《鹿柴》这首诗的三、四句中,以寥寥十字勾画出黄昏时分落日穿林的幽深景致,其中的美真是妙不可言。教师可运用巧妙的点拨引导学生在反复诵读中想象这一情景,并用说话的形式交流想象的内容。当学生的想象达到一定程度后,再运用多媒体等现代教学手段展现诗中描写的场景。在画面中突出光影的移动,光色的交织,使诗中表现的美妙意境更形象地呈现于学生眼前。学生受到美好情趣的感染,与作者在感情上产生共鸣,再在口头或书面描绘诗中意境,其想象力就会在充分的调动和发挥中得到腾飞,形象思维能力得到进一步发展。 如家喻户晓的《七步诗》一样,作者曹植把心中的悲恨凝聚在了诗的后两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准确的表达了他不忍看到同胞兄弟之间本该相亲相依的场面却变成互相残杀的样子。又如骆宾王写的《咏鹅》,仅“浮”与“拨”这二字就写出了鹅在滑水时的悠闲轻快,把鹅的动作与神态描写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品诗的过程,就是引导学生感受美,与作家、作品感情交流的过程。诗歌中蕴含着丰富的思想感情,鉴赏者只有投入相应的情感活动,才能体验、领悟、品味到。离开了情感的反应与活跃,诗歌赏析活动就无法形成。所以我们要从情感人手,引导学生把握诗歌的感情,体会诗歌的情感美.
延诗
一、读诗,关键环节
朗读在诗歌教学中十分重要,是一个关键性的环节。一首好诗是情思声色谐美的整体,其节奏韵律能够传情感人,所以有人说:“诗是有声的画。”读诗歌要讲究节奏,处理好诗句内部的停顿,要做到清晰流利。把握好诗句的情感节奏,情感表达才能恰如其分,自然流动。读诗歌要体会诗歌内涵。古诗因句精词粹、音韵和谐、意境优美而被大家所喜爱,它最适合朗读、吟颂。所以,在教学时,教师可先播放配乐的朗读录音,使学生初步感知诗歌的内容,以激发学生对诗歌学习的兴趣。从读诗中,学生不仅体验到诗的博大精深,同时也体味到了中国诗人的豪放,飘逸和豁达,像李白、苏轼、辛弃疾、陆游等,他们就站得高,看得远,不拘泥于尘间是非,却也不把自己提出常人之外,他们也有常人的苦乐欲望,只是比常人看得开罢了,所以他们能够大处着眼,不计较名利得失,故能随遇而安,在别人所不屑为的地方而有所作为。诗人们这种伟大中的平凡,平凡中的伟大,才是真正使他们不朽的最主要的原因,正如他们的诗,文字浅显易懂,悦耳动听,而高深的人生哲理却就蕴含在这人人能理解的浅易之中。
经典诗文诵读的宗旨是让孩子们阅读名家名篇,诵读千古诗文,这已经成为大家公认的丰富学生人文素养,拓宽语文学习天地、打下孩子终身发展基础的最佳途径。因为经典诗文中蕴含着丰富的品德教育和审美教育因素,开展经典诗文诵读活动是对学生进行品德与审美教育的最佳方式之一。经典诗文历经岁月淘洗,千锤百炼,是美文中的美文,其中积淀了中华先民几千年来的价值观念、人格精神、审美意识,流淌者历代贤达志士忧国忧民的情怀和悲天悯人的精神。让孩子们在记忆的黄金时期诵读这些经典,毫无疑问,会对孩子人格的养成和情操的陶冶,对民族精神的养成,都有着任何其他手段所无法代替的作用。让孩子们在儿童时期大量诵读千古诗文也是锤炼儿童的记忆力、开发其智力的最佳方式之一。学生通过对经典诗文反复的强化诵读,可以养成良好的语感和阅读理解能力,可以为写作积累用之不竭的语言素材,厚积而薄发,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儿时的积累就转化成伴随一个人终身的语文素养。
二、思诗,不可或缺
诗歌美,常常表现在诗歌的意境美。在教学时,教师不能只停留在简单地理解诗句的意思上,还要有进一步的发掘,重点分析优美诗句中富有表现力的字。如王湾《次北固山下》的“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中的“生”和“入”两字。海日用“生”,江春用“入”,残夜将尽,旭日从海中孕育而出,时令虽在旧年,春意已经闯入江南。这自然将景物拟人化了,因而富有生机。同时,这两句诗都表示时令的更替,暗示着时光的流逝,蕴含自然之理。通过欣赏诗歌中的名句和优美的诗句,使学生进一步感受作品中鲜明的形象,体会诗歌的意境美,引发学生的情思,从而达到以情怡情,净化心灵的目的。又如《山行》这首诗,先指导学生朗读、吟诵“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两句,然后让学生去描绘秋天的高山,弯曲的石阶小路,白色的浮云,山顶的竹篱茅舍的形象,再指导朗读三、四两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让学生再在画上画出一片红色的枫林,指导学生去创设诗的情景,描绘出一幅色彩鲜明,层次井然的古代山水画,之后,在学生吟诗作画的基础上,再启发学生以画讲诗:秋天是萧杀的季节,面对叶枯花谢的残景,历代诗人多是吟诵着悲凉的诗句,但杜牧描绘的秋山霜林和“停车”观赏的情景无不充满着一股蓬勃向上的气息,诗歌写得既清新又富有生气。通过以画讲诗,让学生透过诗中展现的图景,去捉摸诗人的感情脉搏,体会诗人的感情波涛。学生既动脑,又动手,经过吟诗作画,以画讲诗层层深入的过程中,就领会了这首诗的深远意境。
三、品诗,升华感悟
诗歌是所有文学形式中既重视抒情又擅长抒情的表达形式。情感不仅是构成诗美的主要内在因素,而且是诗的存在价值的主要依据之一。品味诗词意境。在明白了字词的意义之后,即可串字连释,品味诗意。如《鹿柴》这首诗的三、四句中,以寥寥十字勾画出黄昏时分落日穿林的幽深景致, 其中的美真是妙不可言。教师可运用巧妙的点拨引导学生在反复诵读中想象这一情景,并用说话的形式交流想象的内容。当学生的想象达到一定程度后,再运用多媒体等现代教学手段展现诗中描写的场景。在画面中突出光影的移动,光色的交织,使诗中表现的美妙意境更形象地呈现于学生眼前。学生受到美好情趣的感染,与作者在感情上产生共鸣,再在口头或书面描绘诗中意境,其想象力就会在充分的调动和发挥中得到?v飞,形象思维能力得到进一步发展。如家喻户晓的《七步诗》一样,作者曹植把心中的悲恨凝聚在了诗的后两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准确的表达了他不忍看到同胞兄弟之间本该相亲相依的场面却变成互相残杀的样子。又如骆宾王写的《咏鹅》,仅“浮”与“拨”这二字就写出了鹅在滑水时的悠闲轻快,把鹅的动作与神态描写的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品诗的过程,就是引导学生感受美,与作家、作品感情交流的过程。诗歌中蕴含着丰富的思想感情,鉴赏者只有投入相应的情感活动,才能体验、领悟、品味到。离开了情感的反应与活跃,诗歌赏析活动就无法形成。所以我们要从情感人手,引导学生把握诗歌的感情,体会诗歌的情感美。
四、延诗,开拓创新